驚掉了二貨的下巴(摸小手求月票)
有他在,喬傘就習慣於早起,她把這個歸於“奴性”,以前六點準時喊他起牀已經成了生活規律。
挪了挪手臂,卻發現手被他握着,緊緊的按在身側不能動彈。
還是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懷中醒來,雖然昨天晚上他真的循規蹈矩什麼也沒幹,不過如此近距離的看着他的臉,她還是覺得臊得慌。
他睡着的時候真的很好看,黑長的睫毛覆下來,有些調皮的模樣。
喬傘忍不住伸出那隻自由的手,輕輕的,試圖去觸一下他的睫毛。
剛剛擡起手靠近,手腕便被抓住,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她又沒有喊他。
卓曜睜開眼睛,睡意惺忪的眸子裡是她被抓現形的慌亂小臉,沒有任何的脂粉氣,清純的好像清露美玉,他頭一揚,順着這個角度吻上她的脣,輕輕的碾磨了一會兒,“早。”
慵懶帶着磁性的聲音隨同他一起甦醒,同時崛起的還有身下的某隻怪獸,不過卻只是蟄伏着沒有出擊。
“早。”喬傘的表情有些訕訕的,面對這一室的ai昧,她急忙岔開話題,“早飯要吃什麼?”
他想了想,目光流連在她的胸前,那對小籠包,他早就想咬上一口了。
“豆漿油條。”
“怎麼想吃這個了?”這麼平民化的東西能入得了五爺的金口嗎?
“想吃就是想吃,哪來那麼多爲什麼。”他似乎是急着把她趕出去,“快去買,爺餓了。”
“知道啦,你總得讓我先洗把臉。”
喬傘知道這附近有一家賣豆漿油條的小門市,生意很火爆,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排隊等着剛出鍋的油條。
她去得早,所以排了沒一會兒就排到了,買了新炸的油條與豆漿,喬傘付了錢。
回去的路上,路邊有賣那種報紙的,沒人售賣,投一元硬幣就可以拿走一份兒,喬傘正好剩了一塊錢,於是便順便買了份報紙,也沒看內容就直接捲了起來。
到了家門口,她想起自己沒帶鑰匙,於是,敲了敲門。
半天,裡面沒有動靜,她以爲那傢伙又睡了過去,不免暗叫糟糕,他要是真睡着了,她就算把門拍碎了恐怕也驚不醒他。
幸好還有桌角,聽見敲門聲,它立刻汪汪的叫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於聽見腳步聲,卓曜打開門,接過她買的東西,大步往廚房走,“這麼慢。”
是他開門太慢,還怪上她了。
喬傘將報紙隨便放在餐桌上,“油條是熱的,你趁熱吃。”
他卻沒有急着吃,而是目光閃亮的望着她,眼裡藏着讓她看不懂的興奮,他在興奮什麼?
“桌角。”卓曜拍了一下桌角的腦袋,這廝像是得到某種命令,立刻搖着大屁股往臥室跑,邊跑還邊向喬傘搖尾巴。
喬傘不明所已,越發覺得這一人一狗有些奇怪。
看了那滿臉神秘的男人一眼,喬傘只好跟着桌角一起進了臥室。
桌角正乖乖的蹲在牆邊,好像是邀功一般,尾巴搖得像杆迎風招展的旗幟。
喬傘看到它身後的牆壁,驚呆了。
她在電視裡見過別人求婚,用鮮花和蠟燭擺成心形的,但從來沒見過有人用銀行卡在牆上粘出了兩個大字“marryme”。
那是真真正正的銀行卡啊,而且她敢保證,裡面存着的錢足夠繞地球無數圈了。
“小二,這可是爺的所有家產,以後,全歸你了。”他得意洋洋的出現在她的身後,“怎麼樣,爺夠有誠意了吧?”
喬傘哭笑不得,五爺的求婚方式還真是奇葩啊!
不過,想想他忙了一早上就爲了把這些銀行卡粘到牆上去,甚至還訓練了桌角這個小狗腿,她的心頭不由盪漾起濃濃的幸福。
五爺不會浪漫,他霸道強硬的時候居多,可就是因爲她無意中說了句“這算是求婚嗎?”,他便想出了這個點子,不得不說,這方法簡直太直接太了當了,讓她想拒絕都難。
一個富可敵國的男人會把他全部的家產都送給了你,這還有什麼可說的,雖然,她從不貪心他的錢。
“有沒有覺得自己一下子變成了富婆?”
其實她已經是富婆了,這座公寓還寫着她的名字呢。
喬傘抿着脣,想笑,可是感動的又想哭,臉上的表情就有些錯綜複雜的矛盾。
“五爺,你不怕我捲了你的錢跑掉?”
“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爺的手掌心。”他自後面圈着她的腰,一個囂張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只是溫柔了片刻便又咬了她一口,“你是爺的人,從你還是個小屁孩兒的時候就是了。”
“哎?怎麼又咬人?”雖然咬得不痛,可還是讓她縮了縮脖子,嗔怪的看向他,“這些錢,我不要。”
“嫌少?”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知道,我不是圖你的錢。”
“我知道。”他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啃了兩下,“可爺願意。”
“你願意是你的事情。”她想要推開頸間惱人的腦袋,“快去把卡摘下來,這樣很容易暴富的。”
“有什麼關係,全a城人都知道爺很富。”
是啊,他的那些哥哥也知道,所以總是想着法子來訛他。
“那你粘在牆上,一會兒該弄不下來了。”
這話倒是有理。
兩人拿來椅子,七手八腳的將這些卡片摘下來,喬傘每摘一張,心肝兒都要抖一抖,她還從來沒見過檔次這麼高的銀行卡,每一張上面都有vip獨家尊享字樣,能擁有這樣的卡,不是隻有錢就可以的。
想到卡里的餘額,她的小腦筋再次不夠用了,那得有多少個零啊,腳趾頭加上也數不完吧。
怪不得他的哥哥們都喜歡敲詐他,這麼多錢不用來被敲詐可真是浪費了。
卓五爺要是知道喬傘此時心裡的想法,一定氣得半死,這世上有這樣吃裡扒外的老婆嗎?
喬傘把這些銀行卡小心的裝好,“你還是送回保險箱吧。”
這些錢放在她這個小小的公寓裡,她總覺得坐立不安。
“那你答應跟爺去登記了?”
就算他不拿這些卡來,她也會答應的,雖然結婚這事兒有些恍惚,似乎來得太快了,她甚至連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喬傘飛快的點了下頭,馬上又別過臉去,“油條要涼了。”
雖然她那頭點得飛快,卓曜還是看見了,得意洋洋的捏了把她的小臉,“乖小二。”
她有些羞澀,低着頭就往外走,“我餓了,吃飯。”
“週一就是黃道吉日。”
她假裝沒聽見,臉越發的紅。
“喂,喬小二,你到底有沒有聽見爺在說什麼。”他不滿的追上來,她已經來到桌邊,拿起一根油條回頭塞進他的嘴巴,“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卓曜嘴裡被塞了油條,嘴角抽了抽,他家小二害羞了。
飯剛吃了一半,他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本來還沉浸的喜悅中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帶着一絲陰鬱的表情,他拿起電話走向陽臺。
喬傘知道,必定是有了什麼麻煩事,而這麻煩事應該不會來自於,多半能讓他變臉的只有bf-one那裡的軍火生意,她已經很久沒聽他提起過bf-one的事情了,他好像有意在保護她,不想讓她過多的往這方面接觸。
喝了口豆漿,看着他站在陽臺上背光而立的頎長身影,她突然有些擔心他,如果他需要,她會毫不猶豫的幫他。
卓曜打完電話走過來,碗裡的豆漿還剩了一半,他拿起外套,“我先不吃了,有點事出去一下。”
“那你晚上吃什麼?”喬傘問過之後,馬上後悔的想咬舌頭,這算不算是變相的一種邀請,她好像已經習慣了他天天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出入自由。
脣邊綻開耀眼的弧度,扯出一抹柔和的淺笑來,手在她的臉頰邊上蹭了蹭,“小二,你是不是離不開爺了。”
好像被揭穿了心事,她不客氣的打開他的爪子,“我是想說,你晚上要是不過來吃,我就自己湊合湊合,少雙筷子,我也少受累。”
“嘴硬。”他俯下身,在她的小嘴上銜了一口,“早晚把你這張小嘴兒給咬軟了。”
之前明明一臉的陰霾,現在又跟她調笑風聲,這男人!唉!
卓曜離開後,喬傘喝光了他剩下的那半碗豆漿,豆漿不是很甜,可她的心裡卻甜絲絲的膩人,如果媽媽在的話,她會不會替她高興?
說到母親,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顧文卿那天說過的話,如果她真是她的姐姐……可惜這個形象太模糊了,應該說是毫無感覺,她真的無法對她產生半點感情。
喬傘隨手翻開今早買來的報紙,沒想到剛剛還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人竟然就出現在報紙的頭版頭條。
“yan照門事件轟動a城,主角竟然是……”
這樣的主流報紙,不可能刊登那種赤果果的照片,所以只是選了兩張,除了人臉,其它私密處都打上了馬賽克,照片上的女人擺着xia流的造型,搔首弄姿。
顧文卿?!
喬傘瞪大眼睛,這畫面上的人竟然真的是顧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