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不要去

如果她說不要去

想起昨天晚飯後,他的異常表現,以及上樓離開時有些蕭條的背影,喬傘越發覺得,五爺不對勁,很不對勁!

喬傘問:“五爺人呢?”

“一大早就出門了。”

“什麼也沒交待?”

羅阿姨“嗯”了一聲,“只說晚上不回來吃了,喬小姐,你看看該怎麼辦,這件事,用不用跟祿伯報備一下。”

羅阿姨一向認真負責,她認爲這件事非同小可,因爲卓家上下都寶貝着這個小兒子,特別是卓夫人,簡直把他當心頭肉一樣疼着。

這樣一請示,喬傘就有些不自然了,她在這座別墅裡的地位跟羅阿姨沒什麼差別,做的是傭人的活,睡得也是傭人房,可羅阿姨的口氣明顯是把她當成了女主人,其實,她又有什麼資格替五爺做決定。

“要不再觀察幾天,如果五爺還繼續抽菸,您再告訴祿伯,也許他只是一時心情不好,以後可能都不會抽了。”

“那,那就聽喬小姐的,我這幾天多留意留意。”羅阿姨嘆了口氣,又繼續幹活去了。

喬傘回到自己的房間,找了藥抹在傷腿上,藥很涼,冰得她不停的抽氣。

桌角走過來,貼心的蹭着她的腿。

“桌角啊桌角,你說五爺爲什麼不開心。”喬傘摸着它腦袋上的小辮子,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好像兩顆精靈的黑豆兒。

桌角當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又把頭往她的懷裡拱了拱,這隻笨笨的大傢伙就會討巧,要不然也不會把怕狗的五爺也給收服了。

“雖然知道他不開心,可我也不能問,他一定會罵我多管閒事,而且,他竟然還有咳病,他那麼有錢,認識那麼多有名的醫生,連鄭嬸嬸的耳聾都可以治好,爲什麼治不好自己的病呢,是不是很嚴重?”喬傘哀聲嘆氣了好一會兒,沒有發現自己因爲羅姨的一番話竟然在爲他牽腸掛肚,憂心忡忡。

卓曜說晚上不回來吃飯,果然就沒有回來,喬傘簡單吃了點便回到房間做設計圖,壓了很多工作,她不得不向風露露借了電腦,然後帶回家裡來做。

圖畫到一半,她又從牀底下抽出一張畫紙,這是上次她偷偷給他畫得睡相,被她吞進嘴裡後扔進了垃圾筒,本來不想要的,後來還是鬼使神差的撿了回來,並且做了修復裝裱和後期的上色,他這兩天不太開心,她想,見了這畫,會不會高興一點。

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喬傘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可還是強撐着不肯睡,她跟自己解釋,工作能做一點是一點,可是聽到開門聲,整個人立刻又精神了起來。

是卓曜回來了。

其實傻丫頭一直就在找着藉口等他呢。

喬傘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衣服,假裝着去廚房倒水,剛出門就碰見晚歸的卓曜,顯然是喝了酒,外套搭在胳膊肘上,襯衫鬆鬆垮垮的,一雙黑眸因爲染了酒色更加的亮了。

看到他,他愣了下,“怎麼還沒睡?”

“我,我工作呢。”喬傘一手指了指廚房,背後藏着那幅畫,“渴了,倒點水喝。”

他沒說話,將外套丟在沙發上,轉身往二樓走去。

見他上了樓,喬傘突然喊道:“五爺。”

“嗯?”他站在樓梯上,並沒有回頭,略顯單薄的背影孑然立在那裡,“有事?”

這時候,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如果她說他不可以結婚,他也許就會答應她,可是,她連他要結婚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麼會開口求他?

呵!他想多了!

喬傘張了張嘴巴,本來攢了一肚子的話,此時真的看到他了,竟然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她暗罵了自己一句笨蛋,搖搖頭,“沒事,早點休息。”

他似乎是點了下頭,然後便直接消失在樓梯的盡頭。

喬傘站在原地,咬了咬紅脣,有些懊惱,明明就是一些平常關心的話,她怎麼就說不出來呢,難道她跟五爺之間除了打罵就不能進行正常的交流嗎?

手心攥緊了那幅畫,唉,竟然連送畫的勇氣都沒有,笨蛋!

第二天早上,喬傘起了個大早準備早餐,心想着他今天應該會在家吃早飯吧,可是一進餐廳,羅姨已經在收拾吃過的碗筷了。

“喬小姐,我給你留了飯,現在要吃嗎?”

喬傘瞥了眼桌子上看過的晨報,知道他已經離開了,他今天竟然沒用她叫早,有些習慣,養成的不止是那個適應的人,被適應的人也會在無形中產生一種依賴,就像每天六點叫他起牀,對她來說早已像清晨必須空腹喝一杯蜂蜜水一樣,不喝就會覺得肚子裡少了點什麼。

喬傘吃過了飯,陪桌角散了會步,五爺放她假,她竟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做,再加上腿傷沒有痊癒,所以,難得的假期也是留在家裡寫寫畫畫。

到了傍晚,風露露打來電話提醒她不要忘了晚上的party,喬傘怎麼可能忘,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讓羅姨送她到山下了。

她今天穿了卓曜送她的那條裙子,古典的青花瓷風的a字裙,腳上踏着白色的半跟小涼鞋,將長長的馬尾隨意在腦後挽了一個髻,簡單化了點淡妝便出門了。

羅姨上車的時候就在誇她,說她平時不打扮,素面朝天,這樣偶爾一拾掇,真的是清清麗麗出水芙蓉般的大美人。

喬傘被誇得不好意思,“人靠衣裝,還是這衣服漂亮的原因。”

“是五爺給喬小姐買的吧?”羅姨掛着ai昧的笑意,“聽說五爺對穿衣打扮很挑剔。”

他的確是挺挑剔的,光是那個巨大華麗的衣帽間已經夠她頭痛了,每次替他選衣服,都要被狠狠折磨一通,她暗中送他兩個字——浪包。

喬傘一到車站,風露露已經在那裡等她了。

“韓副總馬上就到。”風露露笑得一臉神秘。

“他來接我們?”

“確切的說,他是來接你,我只是跟着沾光的。”風露露挽着喬傘的手臂,小花癡一樣的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通,“傘兒,你今天真漂亮,保證豔壓全場,一會兒韓副總見了,一定會看直了眼。”

喬傘笑着拍了下她的小肥手,“少扯,我們的宗旨是蹭吃蹭喝,什麼豔壓全場,又不是我們的主場,咱們吃飽了就撤。”

“說得也對,我聽韓副總說,現場會有很多明星,我就是奔着吃的和那些明星去的,我長這麼大,還沒近距離看過哪個明星,這種衆星雲集的場面,想想就讓人興奮。”

兩人正說着話,一輛灰色的轎車自不遠處駛來,緩緩停在二人面前,韓子宿打開車門走下來,看到喬傘的時候,目光中的驚豔毫不掩飾。

沒有什麼華麗的裝扮,甚至連妝容都是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裸妝,可往那裡隨便一站便是一朵清水芙蓉,端得是清新脫俗,豔壓羣芳。

風露露偷偷在背後扯着喬傘的裙子,那意思是說,看看吧,韓副總果然是看呆了,韓副總是男人,看呆很正常,因爲連她這個女人都花癡了半天。

她的傘兒真是天生麗質,無需雕飾的大美女。

“我們可以上車了吧?”被韓子宿這樣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肝發顫,喬傘小着聲音提醒了句。

韓子宿慌忙抽回視線,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繞過車頭走到後面打開車門,“二位小姐,請上車。”

風露露趕緊擠進去,擡頭衝着他扮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多謝韓副總。”

喬傘也矮下身子,說了聲謝謝,兩個人的目光有片刻的交匯,便又自然的避開,韓子宿的眼底有絲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

車上,風露露好奇的問:“韓副總,我們這是要去參加什麼party啊,都會有什麼樣的人物參加,你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一下?”

韓子宿從鏡子中掃了一眼喬傘,她也跟風露露一樣,大眼睛中充滿了好奇,那清澈的眼神彷彿是一根刺,輕輕的刺在他的心尖上。

半晌,他才說道:“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韓副總,原來你也喜歡搞神秘啊。”風露露摟着喬傘的手臂,“傘兒,一會兒有帥哥出現的話,你就往後讓讓,別搶我風頭啊。”

喬傘無奈的唉了一聲,“咱們是去吃喝,又不是去相親,你別給我丟人,吃完玩完就撤。”

“嗯,知道啦。”風露露嘟着嘴,“有你在,哪個男人會看我啊,除非是瞎了。”

聽着兩個人打趣的對話,韓子宿的表情更加的凝重,喬傘完全是抱着去玩兒的心態才答應他來參加party,可他的目的卻並不單純,一方面是想要讓她看清一些事實,一方面也是爲了他自己,韓子宿默默嘆了口氣,路邊的霓虹閃爍不停,讓他一陣陣心煩氣躁。

“咦,傘兒,你怎麼有兩枚手環?”風露露突然拿起她的手腕,驚奇的問:“這個哪來的?”

喬傘頗爲自豪的嘿嘿一笑,“是不是覺得特別酷?”

“這個是假的吧?”

“怎麼可能,我對比過了,一模一樣。”喬傘看向開車的韓子宿,“恐怕是有人寄重了。”

韓子宿有心事,也沒留意到她們說了什麼,貎似專注的凝視着前方。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風露露跳下來,仰望着面前這座類似城堡的豪華建築,使勁嚥了咽口水,“媽呀,這可是a城唯一一座七星級飯店,聽說廁所裡的水管子都是鍍金的。”

說罷又偷偷拉着喬傘的手問:“帶刀了沒,咱去廁所刮點金子。”

喬傘笑睨了她一眼,“就怕你金子沒刮到,卻把自己刮到局子裡去了。”

“進去吧。”韓子宿拿着鑰匙從後面走過來。

風露露把喬傘推到他的左側,自己霸佔了另一邊,美名其曰:左擁右抱。

三人剛剛進入酒店,不遠處的黑色車子裡,一個低沉的聲音對着電話說道:“看來我們不必再想其它辦法了,她來了!”

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清除內患不用跟老公客氣我對她沒興趣清除內患我不是你的誰誰難堪的位置有本事one對one看爺武功蓋世爺給你揉肚子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你說了算屈辱她讓我在她面前發誓我對她沒興趣不是還有喬小姐嘛吃掉了二十萬做人必須要志氣幼稚讓她身敗名裂前情提要五爺也會秀恩愛虐不死你五爺總是不負等待爺就喜歡上這地兒了趕緊跑吧惡人先告狀這只是在做夢轟動的婚禮美人如豫劍如琛二照片風波逃跑計劃求人不如求已我對她沒興趣94 有仇不報非二貨心眼子太壞了意外的才能求生的意志一切只是開始那就在這裡等死吧別挑戰我的底線真面目天生一對爺要娶你做老婆五爺又遭殃惡人先告狀吃着碗裡看着盆裡爺就喜歡上這地兒了被威脅的女神想要什麼樣的新年禮物轟動的婚禮200 一下變成少奶奶紅燒肉甜點走出沙漠還真慣着她你喜歡有夫之婦催租如催命肉肉慾來風滿樓他一直都很好難堪的位置惡人先告狀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虐不死你我對她沒興趣讓她身敗名裂在面前打開的房間有福同享有屎同吃有錢就是任性卓家這陣勢美人如豫劍如琛二難伺候的五爺自戀的男人請君入甕一報接一報兩顆蛋蛋天生一對五爺的歪心思你用什麼謝我麪包吃香腸幼稚天生一對五爺吃豆腐給爺揉揉五爺的悔過書這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他離開他會開心嗎你想餓死爺一個人睡害怕有本事就掐死我五爺吃豆腐挑釁爺回來了三重刺激五爺總是不負等待腳下踩着我卓曜的地盤你是我的福星感謝月票加更被豬啃了這可是名牌私奔到月球你用什麼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