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會有什麼隱情?”南宮情自言自語道,這個根本無法解釋。唯一讓她覺得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夜莫寒自己說的,是爲了羅可馨肚子裡的兒子!
昭宥明繼續說道,“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我第一次從你回家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調查了我所有的資料。後來,他和我雖然是在談交易,但是交易的重點都是在爲你和靈犀的一生在打算!
我沒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我卻知道,她們沒有一個能讓我做到這樣的地步!這樣深沉的愛,必定是愛入骨髓,才願意花這麼大的經歷去爲對方鋪一輩子的路!而每一次你出事,他都是最緊張的一個!
我曾經問過夜總裁,爲什麼這樣不放心你,不親自守護,偏偏讓我去守護,他說這是他的事,和我無關!當時他眸底的傷和無奈我到現在都記得!
說實話,今天你沒讓夜總裁抱靈犀,挺傷他的,我知道我沒有任何立場說這些。但是我覺得,那個男人愛得很可憐!也許,他有他不能告訴你的苦衷吧!”
可憐,是他能想到的,能形容剛纔夜莫寒,最貼切的形容詞,那個頹然的男人,真會給人一種愛的很可憐的感覺!
而昭宥明的話,深深敲在南宮情的心裡,他爲什麼要把她託付給別人?因爲他說了羅可馨的理由,所以她沒有懷疑,但是如果,真正的理由不是羅可馨,那麼又能是什麼?
自從夜莫寒讓她離開後,她第一次這樣認真的考慮兩個人的事!
昭宥明沒有在厲家再呆下去,和南宮情說完話就起身告辭了!
南宮情送走了昭宥明,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完全找不到思維的方向,就像是陷入了一團麻裡,屢不清任何的頭緒!
深山中的山洞裡,秦牧氣得拍響了桌子!
“首長!是佐耀行動失敗才導致我們的行動失敗的!如果他能炸死南宮烈和夜莫寒,我們又怎麼會有這樣的麻煩!我懷疑,是他告訴夜莫寒那炸彈怎麼拆的!”程坤不遺餘力的推卸着責任!
秦牧冷笑着,“他還沒這個本事!那炸彈是我讓人特製的,不管他們剪斷哪一根電線都會爆炸!唯一能讓定時器停止的方法就是兩根全剪,不過這個方式用在別的炸彈上便是在自殺!而這個方式只有我和研製炸彈的人知道!”
程坤的眉心一蹙,顯然責任推卸不到佐耀身上去了!
“首長,我們手裡不是有炎烈和蕭楓嗎?我們可以……”
還沒等程坤把話說完,秦牧又拍了桌子,“你還敢提炎烈和蕭楓?記者誇你兩句,你就找不到北了!你看看這新聞!”
秦牧把新聞重放了一邊,着重讓程坤看他在視頻中說炎烈和蕭楓的那段對話!
“你沒看出厲悅兒是在故意套你的話嗎?人家問你炎烈和蕭楓被救了,你就承認的說好!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很被動?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蕭楓和炎烈在我們的手裡!”
正在秦牧和程坤說話的時候,程坤的
手機響了。程坤垂眸一看,竟然是夜莫寒的電話。
“誰的電話?”秦牧很不滿的問着,他最討厭他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了!
“內個,是夜莫寒!”程坤不知道要不要告訴秦牧,不過秦牧就在他眼前,他想撒謊都撒不了!
秦牧的眸光一轉,眸光陰冷的打在程坤的臉上,“夜莫寒找你幹什麼?按免提,接電話!”
他迅速命令道,這個很意外,生性多疑的秦牧,想到的是程坤背叛了他!
程坤看出秦牧眸底的兇狠,立刻接通了電話,他可不敢讓秦牧誤會!
“夜總裁什麼事?”
電話裡傳出夜莫寒森冷的聲音,“不知道我讓你秦牧帶的話,你帶了沒有?我看佐耀,他是不想要了,要不然我把佐耀交給警方怎麼樣?這次事件中,正好缺一個活的恐怖分子!”
程坤看了一眼秦牧的臉色,“你想怎麼辦?”
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其實他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秦牧,佐耀在夜莫寒的手裡,後來他選擇了先不說,說實話,他挺希望夜莫寒一怒之下殺了佐耀的!
夜莫寒冷勾着脣角,“程坤,是你貴人多忘事嗎?我就讓你帶一句話給秦牧,你還都忘了,還是根本不想把佐耀換回去!我不管你想不想,反正蕭楓和炎烈,我是要定了!
如果你們不換人,我就把佐耀交到警方,然後大張旗鼓的找你們去要蕭楓和炎烈!你們救了人,不能不還人吧?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的人會押着佐耀去他的公寓,你們也把蕭楓和炎烈帶過來!”
接着便是電話牟然掛斷的聲音!
程坤的臉色一白,“首長,這個夜莫寒太猖狂了!”
秦牧一巴掌扇向程坤的臉,“混賬!他囂張有他囂張的資本!他就是故意拿着你承認救了炎烈和蕭楓,來和我們說事的!他篤定我們不能不還人!程坤,他讓你帶的話,從你進來到現在可一句沒說啊!”
程坤是絕壁的不敢躲秦牧的巴掌,一記悶響結結實實的扇在他的臉上!
“是我的錯!求首長原來我!剛纔正在和首長說別的事,還沒來得及說這個!首長我們後面要怎麼做?”
這個時候程坤只能認罪了,不過他也迅速的把話題帶開。
秦牧的眉頭深壓着,“還能怎麼做?哼!這件事情不想鬧大了,就只能把人換回來!你去帶着蕭楓和炎烈,把佐耀還回來!”
程坤的忍者臉頰上的疼,“那佐耀您打算要怎麼處置?要不要我直接把他關進牢房?”
大爺的!他捱了一巴掌,當然希望佐耀比他更慘!
秦牧沉思了一會兒,“不用關他!直接把他帶來見我!”
程坤恨得牙癢,這次任務失敗,佐耀又沒有事了!什麼懲罰都沒輪上!
“是!我這就去!”在秦牧的面前,他不能有半分的不滿,硬着頭皮領命!
等程坤帶人出去的之後
,秦牧溜達到了山洞最後面的牢房裡,那裡面現在關着的是一個金毛的小子,他的眸光在那小子的身上打了轉,在考慮利用這個小子能幹點什麼!
不過,這個小子怎麼這麼大的膽子,進到牢房非但沒有害怕,還悠然的躺在稻草上睡覺,一副泰然的模樣!
不知死的東西!秦牧暗罵着。只是沒過過久,他就知道了,這句話沒驗證在這個小子的身上,反而驗證到了他的身上!這個小子簡直是他吞進嗓子裡的魚刺!
南宮情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一個下午,也沒想明白到底夜莫寒爲什麼這麼對她,雖然事情沒有捋清楚,但是她發現了一個問題的關鍵點,就是那次夜莫寒頭部中彈!
似乎一切都從那次手術後變得不一樣了!
她拎着自己的皮包,跑出別墅,開車去了莫浩的醫院,她要找莫浩問清楚!只是她剛走到莫浩的辦公室,就聽見裡面吵鬧的人聲。
“羽毛!我他媽的想騸了你!”
南宮情聽得出只是莫浩的聲音,而被他叫羽毛的人,在H國只有一個就是羽霖!她眉心一蹙,這是怎麼回事?莫浩和羽霖又怎麼了?她沒有進去繼續站在門口偷聽。
“安然得的什麼病啊?怎麼上着課會突然暈?你倒是說啊?沒事騸了我幹什麼?”羽霖氣吼回去!
顧安然在課堂上忽然暈倒,老師把顧安然送到了醫院,當然也會通知顧安然的家長,不過顧安然的家長在老師的通訊錄裡只有一個,就是她的遠方小叔叔羽霖!
羽霖自然要來問莫浩安然的情況,他只怕這個丫頭和她的父母一樣得了什麼絕症,不是說重大疾病都有遺傳基因的嗎?
莫浩的牙呲着只差沒咬上羽霖了!
“什麼病?他媽的還有臉問我啊?她纔多大?你妹的,你要是憋不住,好歹你也做個防護行不行?”
羽霖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莫浩說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孫子!你少張嘴閉嘴的罵我!我沒招你!安然到底得的什麼病?你要是看不出來,我帶她轉院!”
“你還敢轉院?你還嫌她丟臉丟的不夠啊?十八歲的姑娘高中還沒畢業了,就懷孕了!你他媽的,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莫浩氣得像羽霖揮去了拳頭。
羽霖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你說什麼?安然懷孕了?”
這個消息別說莫浩接受不了,連他都接受不了,安然實在是太小了!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幹出來的,你不知道嗎?”莫浩腳踹向羽霖。
這次羽霖沒躲開,徑直被莫浩踹倒在地上,他也悔得想打自己,不是他沒做好防護,他肯定是做了,但是似乎所有的防護都沒有百分之百的管用的!而且,他承認他們之間的愛愛有些頻繁了,只是一具水嫩的如蓮藕的身子,在早晨環在你的腰上,那要是還能忍住也就不是男人了!
“要不,要不流產吧!她太小了!”羽霖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