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一白這麼客氣,高俅便收下了。◇↓
‘吳王前來找我有何事,您儘管說吧。’
李一白淡淡一笑,‘高太尉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其實也沒有別的事情。我想請高太尉出山加入內閣。’
高俅淡淡的笑道,‘我一直作爲皇上的近臣,陪侍在皇上身邊,宰相的事情如果我也參與。估計皇上也會擔心我權力太大了。所以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辦的。’
高俅說的沒錯。他和童貫差不多,都是作爲皇帝的秘書,陪在皇上身邊。他和宰相們並不在一個系統。
李一白嘆了一口氣道,‘高太尉想不想改變一下這個世道。’
‘改變世道?請吳王說明一點。如果是那種事情,可是殺頭的,老夫是無可奉陪。’
高俅顯然是一個趨於規避的人。他認爲的那種事情,他以爲是謀反。
李一白笑道,‘不是謀反。只是改變大宋,皇上還是趙家當皇上,但是大宋變的像仁宗朝那樣的富足。’
高俅嘆道,‘這樣的想法是好。當時我第一次見到吳王時,吳王也是這樣說的,我很敬佩,但是這件事難辦的很,現在朝廷病根很深,不是你我能那麼輕易改變的。估計老夫也有心無力啊。’
李一白擺擺手道,‘高太尉,這事也不是那麼難辦。高太尉別忘記了我是誰。我可是能上天入地的人。而且我已經在臨安搞起了建設。現在我正打算把臨安的建設推廣到全國。可是我現在權力不穩,爲了推廣開,爲了讓政令通行。我需要把權力穩定下來。所以我需要高太尉的幫助。
現在朝中的最大的反對勢力就是蔡京和童貫。只要我們搞定了他們。以後朝中就我們說的算。這樣我們的改革可以暢通無阻的進行。這件事辦成之後就是豐功偉績的大事。
以後封王封爵不在話下。我們也能受到百姓的景仰。不是比這樣苟安餘生強的多。’
李一白一席話說道高俅心裡也澎湃了。其中他最看重的就是趕走蔡京和童貫。這些年來,這兩個人一直在朝中跟他三足鼎立。雖然高俅跟他們不算敵對。可是雙方也從來不是朋友。一直互相提防着對方。如果能趕走這兩個人,那以後他的權力更大了,他的黨派也更強大了。
‘好。吳王。我願意幫你。不過這件事需要你配好我。我們一起向皇上說,這樣皇上也可以快點同意。’
‘嗯。就這樣說了。明天我們一同進宮。’
說完李一白拱手告辭。
第二天,高俅帶着三幅梵高的仿製品進宮了。
當然進宮時他沒有帶林宇翔。宮內森林不可能隨便帶隨從。
李一白進了太虛殿。此時高俅也在。
‘吳王來了。’宋徽宗眼睛一亮,裝着很客氣的樣子。
宋徽宗向來是高傲自大的,但是爲了籠絡李一白。他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開始主動打招呼起來。
‘嗯。陛下。’李一白走到宋徽宗跟前。‘陛下我送你一件禮物。這裡是一個著名國外畫家的畫的畫,精美絕倫,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宋徽宗興奮不已,一方面他是真心喜歡畫作,另一方面李一白主動向他示好,說明李一白謀反之心淡化,以後可以拉攏,他的皇位暫時安全了。
宋徽宗展開畫作,看了看。
梵高的畫是印象派中的經典作品。每一幅都好像一個靈魂的在震動。
‘好畫。好畫......’宋徽宗連連喊出好幾聲。
‘世間竟然有如此好的畫作。這個畫家是誰。朕想召他入宮。’
李一白淡淡的說道,‘這個畫家已經死了。皇上我今天來是有要事相商。’
宋徽宗連忙回到正常的情緒中來。‘吳王有話請說。’
李一白繼續說道,‘我有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在內閣中解除朱勔的職務,朱勔玩忽職守,不推行我的政令。以致百姓遭難,對朝廷多有怨言。所以他罪大惡極,必須接觸職位,請皇上批准。
第二件事,就是我想請高俅高太尉進入內閣。高太尉德高望重,在內閣中可以有大的作爲。他這樣的人不應該只做個閒職。現在大宋危機重重,他這樣的人才不應該留着不用。’
童貫急忙說道,‘吳王。現在大宋一片繁榮,哪來的危機重重啊。你這樣讓高太尉加入內閣到底是何居心。’
李一白馬上反駁道,‘童公公。你說大宋很繁榮,沒有事情?你這種謊言令皇上耳目閉塞,你是何居心?前段時間大宋差點被金國滅掉,你竟然說一點兒事情沒有。大宋真的強大無比,金國豈能那麼容易攻到京師。
還不是人家金國人看到我們大宋積弱已久,纔有此狼子野心。爲何金國人不進攻西夏呢?’
宋徽宗連忙調解道,‘吳王說的有理。你也是爲國操心。’
李一白又說道,‘陛下,請童公公下去。我們這裡探討軍國大事,宦官不宜在此。祖上有規定,太監不能幹政。而您讓童貫干政已久。’
宋徽宗無奈只好賣給李一白一個面子。他揮揮手,‘童貫你先下去吧。’
童貫無奈便退去了。
雖然如此,但宋徽宗依然信賴童貫,這次只是給李一白一個面子,在他面前走個過場而已。
高俅拱手道,‘皇上,吳王說的對。我大宋是需要一些改變了。民間也有很多積怨。我們需要一些改變了。’
李一白又繼續說道,‘皇上,難道你還想看到金國人再次打下來,你在宮裡無可奈何的滿頭冒汗嗎?如果你再猶豫,再指望蔡京童貫這種人。大宋早晚會亡在你的手裡。我現在可是在幫你。’
‘這......’宋徽宗知道李一白想奪權。想趕走蔡京等人。但是他又不好拒絕。只好猶猶豫豫的。
李一白嘆了一口氣道,‘好把。皇上既然想亡大宋,我這就辭官,邊境的天兵天將我也調走了。以後金軍再打過來,我也幫不了您了。’
一聽李一白這麼一說,宋徽宗急了。‘別。吳王。我答應你。好。解除朱勔職務。高俅你加入內閣,也擔任參知政事。你和吳王共同主持朝政。’
兩人拱手道,‘謝陛下。’
宋徽宗鬆了一口氣又對高俅道。‘高俅你先下去吧。我和吳王有些話想詳談。’
高俅領命出去了。 ωωω ▲ⓣⓣⓚⓐⓝ ▲¢ 〇
此時大殿裡沒人。只有李一白和宋徽宗。
‘吳王。不是寡人猜忌你。可是你的所做所爲不得不令我心驚肉跳啊。寡人不想於你爲敵,所以跟你明說,只要我們相安無事,一切好說。這樣不是很好嗎?’
宋徽宗擔心的說道。
李一白昂淡淡的笑道,‘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可都是爲了大宋的江山啊。其實說到底是我在延長大宋的壽命。而皇上竟然還猜忌我,這令我多寒心。’
‘我不是這樣意思,吳王。’宋徽宗害怕惹惱了李一白。
李一白哈哈大笑,‘好吧。皇上我也明說了吧。你的位子我不想要。但是如果你一味的阻擾我,不和我配合也許我真的會要了你的位子。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宋的百姓。而不是爲了你。你以爲你是誰。我不是看在太祖皇帝的仁德。他不殺功臣,不殺讀書人。令我覺得你們老趙家還不錯。我早就換掉你了。
你看看這些年你做的事情。全部都是昏君做的事情。壞事一個個幹盡了,天下被你搞的烏煙瘴氣。
你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那就是老老實實的配合我改革。’
‘改革?什麼改革。’宋徽宗疑惑,他看到的都是李一白在奪權。按照他的皇帝思維,當然不會認可李一白的話,無論李一白說的多麼正義。他都是不信的。
‘好吧。這麼跟你說吧。我想進行的是政治改革。簡單說就是君主立憲。你依然做你的皇帝,但是你沒有任何權力。只享受皇帝的尊貴。但是不能干涉任何朝政上的事情。
內閣可以不停的換人。宰相也可以不停的換。但是這都與你無關。你只能出席儀式,獎牌,到處剪綵,然後就回到宮裡享福。
可能我現在講的你也聽不懂。明天我派人送來一個平板電腦,你自己播放看,慢慢學習。
我這是爲你好,這樣可以保住大宋。’
李一白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當皇帝沒有了任何權力。豈不是沒有意思了。’宋徽宗不滿道。
‘怎麼會沒有意思。你不是喜歡做昏君嗎?這樣正好滿足了你。你不用理政務。不是很好嗎?你可以一直安心繪畫了。而且國家還能強盛,你依然受到人民的擁戴。’李一白解釋道。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手下的權臣或者大將擁兵自重,他們隨時可以換掉朕。朕豈不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宋徽宗反問道。
‘呵呵。皇上,這是你一時無法想明白的事情。這樣跟你說吧。當你沒有權力時反而是最安全的。你見過孔子的子孫被人換掉的情況嗎?孔聖人子孫傳了這麼多代,無論何人做皇帝他們都沒事。因爲他們沒有權力啊。所以很安全啊。
當皇位沒有權力的時候。他們不會想這奪你的權。所以你可以一系萬世。
想想看一系萬世有幾個朝代可以做到?’
李一白解釋道。
宋徽宗好像聽懂了一點,他摸着腦袋,呆了呆。‘好像有道理。但是朕還是要想一想。’
‘皇上你慢慢想吧。我先告退了。明天平板電腦我會派人送給你。你自己點開看看慢慢學習吧。’
說完李一白走出了大殿。
回到政事堂。李一白馬上宣讀了皇上的聖旨。
朱勔被解職。高俅加入內閣,龍五加入內閣。
蔡京和李彥,以及蔡京一黨的其他大臣都吃驚不已。他們紛紛都對李一白另眼相看了。
‘你們還有誰敢不停政令了。我都會以玩忽職守罪論處。’
‘是吳王。屬下聽命。’衆人紛紛回道。
只有蔡京和李彥沒有說話。
蔡京回到家之後,李彥也在他的家裡。
‘蔡相爺,再這樣下去不行。李一白這一招有點狠,他處置了一個朱勔,這下子鎮住了很多人。
你看其他的那些跟着我們混的官員,一個個都害怕他起來。他們都擔心自己的官位也不保。’
李彥憤恨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們需要安撫一下那些官員。同時,我們需要快一點向皇上施壓,我們不能讓皇上聽命於李一白了。在這樣下去,情況對我們十分不利。’
蔡京說道。
‘那我們明天便聯合童公公,一共向皇上進言。爭取找一個理由把李一白貶到外地去,永遠不能回京師。’
李彥道。
‘嗯。明天是上朝的日子。到時我在多動一些朝臣都去上朝。到時我們人多力量大,一舉將李一白趕出朝廷。’
蔡京道。
‘什麼理由好呢。最好是那種有真憑實據的,這樣他也不好反駁。’李彥說道,‘我們要爭取一招致命就算他不死,也要把他的宰相職位拿下來。’
‘他以前在臨安販賣過私鹽,我的手下嚴大人親自查辦的他的事情。明天我把嚴大人叫來,我們一起彈劾李一白。到時李一白百口難辨,必然下臺。’
蔡京詭笑道。
此時,李一白並沒有回府,而是前往了帶着林宇翔和龍五,他們三人騎馬前往了邊境。
三人的馬跑的很快,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邊境的白溝。
越過白溝不出二十里便是完顏宗望的金軍大營。
‘爹,對面就是金軍的大營了。我們真的要去?’龍五坐在馬上指着前方說道。
‘當然。我們可是要跟金國人合作的。’李一白坐在馬上笑道。
‘跟金國人合作?吳王,我沒有聽懂?’林宇翔坐在馬上吃驚道。
‘駕.....’李一白揚鞭喊道,‘到了你們就知道了。你們別怕。大不了我帶你們飛走。’
於是三個人都‘駕......駕.....’的驅馳向金軍大營。
‘什麼人。’兩個金軍士兵擲槍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