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以後,我便忍不住衝着葛廷亮開口道:“大哥,你們葛家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之人!”
葛廷亮聽罷頓時一怔,隨即便有些尷尬的開口道:“不論是早年老爺子領軍打仗還是現在做生意,都因爲作風強硬而招惹了不少人,不過要說是深仇大恨我還真就想不出來有什麼人!”
聽罷葛廷亮的話我頓時有些不敢相信,沒有深仇大恨會照着這種怨鬼來害你‘女’兒,要知道這玩應兒的製造者也是業力纏身的,死後恐怕也是永不超生的種子選手。
能動用這種方式那簡直就不是一般的深仇大恨,而是血海深仇啊。
所以下意識的望向石忠江,畢竟早些年的事情這老頭兒應該比葛廷亮清楚。
可誰料石忠江見我望向他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會不會是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而這人有屬於小肚‘雞’腸,自‘私’自利那種。”:我見狀還是有些不甘的問道,畢竟這種人大多思想偏‘激’,而且坐實不計後果,很有可能因爲屁大點事兒就鬧的血雨腥風,甚至恩將仇報都不是不可能。
這一次倒是石忠江先開口道:“你別說,還真有這麼一批人!”
我哦聽罷頓時問道:“誰!”
石忠江聽罷道:“八年抗戰的時候,那羣狗漢‘奸’啊!”
我聽罷頓時無語,心說那偶半個多世紀以前的事兒了,要報復也不至於現在吧,而且那些人估計早入土了。
於是我便轉頭望向葛廷亮道:“那葛老在生意場上呢!”
葛廷亮聽罷思量了半晌之後開口道:“做生意這玩應兒有賺就有賠,既然我們葛家賺了,那就自然會有人賠,得罪人是一定的,可是文革我爸爸復起以後雖然作風強硬,但處事一直很低調,從來不將人往絕路上‘逼’,也絕不吃獨食,所以這血海深仇真的談不上!”
聽罷二人的話我頓時陷入沉思,難道說真的像唐昊說的一樣,是葛老頭兒運數使然,但是就算是運數由盛轉衰,也不至於衰到這種招來怨鬼的程度吧。
一時間我實在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葛廷亮見我半晌不語,於是試探的開口到:“老弟覺得是有人故意加害我葛家!”
我聽罷點了點頭,道:“嗯,我剛纔用望氣之術觀察過寧霜的脖子,發現她脖子上面的怨氣比‘陰’氣更盛,所以我覺得那天加害寧霜的恐怕是一種人爲養的惡鬼!”
葛廷亮聽罷頓時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老弟你懂望氣!”
我見狀頓時一愣,心說這老頭兒怎麼現在還有心思問這個。
葛廷亮卻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握着我的手驚喜的道:“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我見狀頓時被這老頭兒搞懵了,心說您老這時妖王不正常人研究中心進化不成。
而葛廷亮似乎猜測到了我心中的疑‘惑’,於是開口道:“哦,我唐突了,事情是這樣的,想必老弟應該知道我自從這雙‘腿’費了以後就對着玄學頗爲感興趣,甚至還拜了一位道長爲師吧!”
我聽罷點了點頭,道:“聽石老說過,倒也略知一二!”
葛廷亮聽罷繼續開口道:“家師道號青牛,最擅長風水之術,而愚兄資質雖然並非絕頂,但自負已得家師真傳!”
我聽罷這話更加‘迷’茫了,而這時葛廷亮卻繼續開口道:“所以我曾經懷疑過是不是這座別墅的風水有問題,“
我聽罷終於有些明白了,葛廷亮說的的確有些道理,如果是有人可以修改了葛家周圍的風水來害葛家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風水這玩應兒博大‘精’深,包括了太多的知識,不然怎麼說風水大師多都是大學者,甚至就連盜墓賊都被稱爲“七十二行,盜墓爲王。”,畢竟地貌這玩應兒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改變,而且各地習俗不同也會造成風水之術的差異,所以說風水學中的大師一般被稱爲“地師”,這類人可以說對於歷史,民俗,建築等等都有相當深的造詣。
我聽罷葛廷亮這話,頓時忍不住開口詢問到:“那大哥看出什麼沒有。”畢竟這方面我是弱項,所以這種專業人士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葛廷亮見狀面‘色’嚴肅,吐出四個字:“沒看出來!”
我勒個擦的,聽完葛廷亮的話之後我頓時絕倒,並且於此同時我忽然想起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葛廷亮的那個師傅,也就是傳說中的青牛道長,在石忠江的描述中似乎是個老騙子。
他大爺的,我就說嘛,這世界上哪來那麼多高人。
不過葛廷亮這話可真是有夠坑爹的,一時間我被葛廷亮這四個字雷得是外焦裡嫩,半晌無語,而葛廷亮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精’神狀態,於是開口道:“雖然如此,但是我卻發現一些問題!”
聽罷葛廷亮的話我下意識的開口道:“哦。”而且我確定的是,如果葛廷亮再說出什麼讓我感到無語的話,我就立馬轉身走人,單幹也比這種瞎摻乎強。
不過這一次葛廷亮卻讓我震驚了,不是因爲毫無邊際的胡吹猛砍,而是恰恰相反,葛廷亮居然說出一番頗有道理的風水之術。
只見葛廷亮從懷中取出一個羅盤,就是影視作品中淨殘看到的那個有點兒像指南針一樣的方形木盤,然後朝着我們開口道:“這裡風水沒什麼問題,可是這羅盤卻成了這個樣子!”
我聽罷不免有些好奇,於是就伸頭望向那羅盤,這一看頓時讓我大吃一驚,我雖然對這玩應兒不是很明白,但是卻知道基本的“七針八法”。
七針,就是指羅盤指針的七種動向,不同的動向有着不同的寓意,比如說其中的搪針,就是指指針擺動不定,不歸中線,斷爲此地有怪石深潭,居之有禍,若針在巽巳丙位泛動,則九尺之下有古板古器等,居之出酒‘色’‘女’子,巫師、孤寡貧困之人,而最常見的就是正針,也就是說羅盤中的指針無異樣且不偏不斜,此地爲正常之地,可以考慮其他方面而斟酌用之,至於其它就不一一列舉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查一查相關的資料。
而八法則是羅盤的八種使用方法,包括了羅盤的包養,禁忌等等,這個說起來更爲複雜,所以在此也就一筆帶過。
可是現在,葛廷亮手中這個羅盤上的指針卻不是“七針”之一,而是好像安裝了馬達一般,不停地瘋狂轉動,上下搖擺,根本沒有絲毫規律可循,甚至看了一會兒我都感到頭暈。
於是我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這怎麼個情況!”
葛廷亮聽罷對我解釋道:“老弟也是身懷異術,想必知道這天地萬物有正有負,有‘陰’有陽,世事接無法逃出其間吧!”
我聽罷點了點頭,身爲‘陰’陽家的傳人,怎麼可能不明白‘陰’陽學說的,要說這‘陰’陽之說完全可以說是博大‘精’深,甚至就連愛因斯坦提出的相對論早在數千年前在‘陰’陽學說之中便已有了類似的記載。
而葛廷亮見狀便繼續開口道:“這羅盤的“七針八法”其實也是如此,萬物有靈,所以這時間生靈皆有屬於自己的氣場,而這羅盤其實說白了就是感應周圍的氣場,而對於不同的氣場就會產生不同的反應,而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說明周圍的氣場十分紊‘亂’!”
我聽罷葛廷亮的話眉頭不經意間皺了起來,氣場紊‘亂’說明這裡‘陰’陽失調,正所謂過猶不及,如果是陽氣過剩的話,輕則在此間之人脾氣暴躁,容易有血光之災,重則甚至能夠血管爆裂而死,而如果是‘陰’氣過剩的話,輕則幻象叢生,在此間居住着體弱多病,重則招來惡鬼,滿‘門’皆休,成爲凶煞死寂之地,遺禍後代。
如果葛廷亮說的話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可就麻煩了,恐怕這個做了手腳的傢伙要的不僅僅是要葛家的命這麼簡單了,而是要葛家生生世世萬劫不復。
而葛廷亮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於是朝着我開口道:“這件事可大不可小,可無奈的是,這風水之術我雖然頗有些造詣,可是對於望氣之法卻不甚明瞭,所以很多東西我只能借助羅盤通過表象來推斷,可這樣一來我根本找不到癥結所在,而現在老弟深堪望氣之法,只要你幫助我描述一下週圍的氣場,我相信我絕對可以找到問題所在!”
我聽罷思量了半晌之後開口道:“大哥,你有把握麼。”這話出口未免有些不信任,畢竟葛廷亮的那位老騙子師傅實在是讓我缺乏最起碼的安全感。
葛廷亮聽罷認真地思量了一下,道:“應該有八成把握!”
我聽罷點了點頭:“好吧,我試試。”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我心中加上了這後半句。
葛廷亮聽罷連忙感謝道:“麻煩你了老弟!”
我聽罷卻是搖了搖頭,道:“既然你叫我一聲老弟,那還客氣什麼!”
雖然與這葛廷亮剛剛接觸,但是他給我的感覺還不錯,除了心機有點兒深,並且貌似有些戀‘女’癖之外就沒有什麼了,其本質上也是一個直爽漢子,倒也對我口味,所以幫他我還是比較樂意的,其實我這人就這樣,要是感覺你這人不錯,只要我力所能及,怎麼幫你都行,要是你這個人‘操’蛋的沒話說,我看你都嫌棄‘浪’費我的目光。
這就像孔老夫子說的一樣:“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直,以德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