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冷冬暖春(火)

一輪彎月掛在樹梢,院中一片靜謐祥和,唯有屋內時不時的響起江淮的細語。

“你什麼時候好啊?”

掌中寶成長的越來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頭用下巴硌着寧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極其爲難的問道:“我手痠死了。”

屋內的死寂瞬間吞沒了她的話,那人還是沒有出聲,只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掌心貼着那光滑的肌膚,卻一動不動。

“就快好了。”

耳畔鬢髮微動,是寧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來的,江淮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盞熱茶,這熱溼氣太重了。

可話說回來,都喘成這樣了還不出來。

這玩意兒也有難產的嗎?

“寧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別停。”

“那你快點兒。”

“叫我。”

“什麼?”

“叫我。”

“寧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寧容左像是被觸發了機關,整個人渾然僵住,雙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顯,隱約能看到那血流痕跡。

掌心忽逢粘稠溼熱。

這是漫長且讓人心跳瘋狂的半個時辰。

江淮也被凍住了,目光略顯呆愣和驚慌,通紅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頸處的寧容左露出小半張臉,下顎角連到耳根的弧線極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纖薄的脣緩緩張開,終於輕輕的低吟了一聲。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轉頭,被這一聲弄得後脊酥麻,雙腿發軟。

他這樣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來嚇死人。

“做夢都想聽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沒有回答,覺得自己應該能把手拿出來了只不過有東西得先處理一下,於是她伸手過去。

“別往我身上抹。”

“這本來就是你的。”

江淮一臉嫌棄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卻被那人猛地攥住,寧容左緩緩的把頭擡起來,氣息還有些不勻,微微汗溼的頭髮遮住視線,但不難察覺到,他現在的心情好極了,是孩子般的滿足開心。

“盲兒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寧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來,左手在她的背後隨意動了兩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來,佳人雙肩如玉般露出,散亂的烏髮如墨跡般掃在那白皙的肌膚上,泛着寡淡好聞的梅香。

寧容左低頭,用牙關輕輕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開他的腦袋,皺眉道:“你是狗嗎?”

寧容左壞笑,眼底的光閃的厲害:“待會兒你就知道咱們兩個誰纔是這屋裡這牀上的小狗了。”

他語氣縹緲如煙,聽得江淮雲裡霧裡,卻在這迷茫間被寧容左一個打橫抱起來,不等掙扎,整個人就已經被扔在了牀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彈起,想要去拽牀邊的幔帳,但是方纔用功太過,左手這會兒沒力氣,被寧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壓在發邊。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別怕。”

江淮臉頰紅通通如蘋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猶豫了幾秒後,斟酌了用詞,“沒沒準備好。”

寧容左輕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沒準備好?”略微擡頭,視線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厲害,“無妨,方纔教了你,這會兒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說罷,欲吻其脣。

結果下巴被江淮擡住,那人在這莫名其妙的時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飛醋,眼神古怪的問道:“你還教過誰?”

寧容左一愣,隨即促狹着笑道:“很多人,數都數不清”

江淮臉色一白:“你說什麼?”

寧容左這才吻了吻她的額頭,溫聲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長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還吃醋,不都是因爲你,自打我和你認識的那一刻起,就沒碰過別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聞言,吃驚的張了張嘴,要照這麼算起來,自詡長安第一大色狼的寧容左居然足足禁慾了十二年,爲了自己?

“那駱擇善?”她不合時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寧容左一聽到這三個字,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擰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連連求饒,再也不提那個掃興的。

“她?”寧容左冷笑,“碰我,我都怕生瘡。”

“你這嘴真是夠缺德的。”

“那你是不知道,她這四年都對我做了什麼。”

“給你下藥了?”

“不止一次。”

“那你沒事吧?”

“有一次差點兒沒忍住。”

“然後呢?”

“然後我就自己在屋裡”

寧容左說到一半,忽然發現自己中了江淮的套,低頭對上那人調皮的笑容,忍俊不禁的調戲道:“看來以後都不用自己了。”

江淮大眼睛眨了眨,卻忽然悶哼了一聲。

寧容左得逞輕笑,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那一瞬間,時辰終於從晚上步入了真正的深夜,江淮也徹底迷失在他那一抹驚心動魄的笑中。

糾纏了那麼久。

到底還是淪陷了。

所謂本能。

就是沒辦法抗拒。

黑暗中,那牀上的小山丘裡推搡一陣,就見衣服被扔了出來,隨着寧容左那輕細的耳語,兩人真實柔軟的身子相貼,有異樣的慾火燃燒在那本就滾燙的肌膚間,使得皮下細胞乾渴,急需甘霖灌溉。

寧容左猶如精工巧匠。

細緻挑逗。

引來。

春潮如雨。

小心進入溫柔鄉。

“嘶——”

江淮死死的咬住嘴脣,疼痛鬱結在體內成冰,眼角逼出朦朧的淚來,鬆開摟着寧容左的雙臂,改爲推搡的動作,剛想喊疼,就聽那人難耐道。

“忍一忍。”

話畢,箭矢貫穿橫身!

破開千萬艱難,終於到達了那嚮往許久的一畔。

江淮霎時躬身,疼痛驅使着她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背,有晶瑩的淚水露珠般的掛在冗長的睫毛上,她嗚咽着說道:“好痛。”

大滴的汗珠自寧容左的額間滑落,落在江淮的鎖骨處,這隻狐狸目光如炬,裡面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和欣慰。

這一刻,他等了整整十二年,是十二個春夏秋冬的思念和期盼,時間會加重這份美好,他由衷的希望明天不要到來。

“沒關係,馬上就會不疼了,相信我。”

寧容左吻住江淮的脣,手撫其背,用掌心的灼熱溫度細心的紓解着兩人的艱難,動作輕淺,一點點的向深處行船,越行越遠。

深夜暖牀,了無睡意,幔帳後的狹小空間裡,有兩具身影在隨着時間糾纏,這一瞬間,所有的理智被激情衝撞的碎裂,再混合着汗水一起隨風飄散,只靈魂越陷越深。

江淮的雙眼浮上淺淺的桃花色,整個人早已被他帶入了另一重天地,那全新的觸感在鮮活的細胞深處醒來,那是二十四年不曾體會到的快樂,是瘋狂疾馳後的心跳,是懸於高空的脈搏,是攀至巔峰瀕臨死亡之際,皮下白骨不受控的顫慄篩抖。

寧容左拿下她捂着嘴的手,瞧着江淮那徹底沉淪的樣子,性感的喉結隱忍着上下滾動,嗓音喑啞且魅惑的不像話:“盲兒?”

誰知洪水驀然塌壩,江淮的視線在絕境中陷入黑暗,像是條件反射般的摟住他的背脊,這隻狐狸的腰身線條十分流順好看,可眼下卻不如那抓出來的紅色指痕好看,輕微擡身,那極美的腹肌也沒能倖免於難。

“容左我我活不了了”

江淮雙眼迷離,粉嫩的薄脣微微顫抖,理智早已按奈不住慾望,一邊急切的喚着,一邊將雙手胡亂的抓過來。

寧容左眼底生了不能澆息的慾火,見狀連忙十指交叉,握緊了她的手。

在江淮攀至雲端之時,他漂亮的薄脣也溢出些無法自持的輕哼,視線深情款款,像是溺水之人上岸般的重喘了幾口氣。

一瞬間。

靈魂和意識被集體吸走。

他倒在江淮的身上,滿足的笑了笑。

“盲兒,我捨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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