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人和女人,總是要在經歷一些事情之後纔會昇華,誰都不是一成不變,又有誰不想一直孩子下去,無憂無慮,什麼也不用想,只是當隨着時間而一天天的長大,被動的去接受你眼睛所看的世界,被動的去想那些你不想也得去想,被動的去經歷一些事情後,你就想孩子,都再也孩子不了了。
這個男人是誰?
唯有李家三生……
看着映紅了天邊慢慢落下的夕陽,李三生緩緩的出了機場,首都機場,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帶着不同的表情,高興的,痛苦的,煩惱的,興奮的,大多數人都匆匆而過,也不知道到底追尋的到底是什麼?如果攔住一個人的話,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只是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平凡平淡的,大起大落,刻骨銘心的,悲痛欲絕的,他們的眼睛便會告訴你,他們的故事是什麼樣的?
李三生變了,真的變了,似乎三年的時間讓他重新走回到了小村子時候的模樣,那個無慾無求,只是坐在爺爺旁邊,支着腦袋聽爺爺拉二胡吼秦腔喝杜康,那時候的他純潔的像一張紙,任憑爺爺在這張紙上揮斥方遒,外面的世界再大,他也看不到,靠着僅有的想象去幻想。
只是當走出小村子之後,他便慢慢的迷失自己了,他的雙眼看着這個骯髒而又不公平的世界,看着一幕幕悲觀而又壯觀的事情,那些不該有的戾氣都慢慢的積攢在了他的心裡。
直到二龍和薛幡出事之後,徹底的爆發了,一瞬間便矇蔽了他的雙眼,迷失了自己,走不出自己心裡的心魔,所以從東北出來之後,他便愈發的冷血,似乎除過自己身邊的親人和朋友,其餘人都可以當作棋子利用,可舍可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強行改變了別人要走的路,這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正因爲知道自己這樣一天一天的下去會變成很可怕的後果,所以他才選擇出去走走,完成雪兒的夢想,也出去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跳出棋盤看自己,看別人,何嘗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這個世界很大,說是環球旅行,其實也沒走過少地方,畢竟一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走完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他只是跟着雪兒去她想去的那些城市和地方,喜歡的話就住段時間,長的有三個月,短的也就一星期,除非雪兒的病嚴重了,纔會在這個城市做短暫的逗留,然後繼續下一站。
不管是男人女人,出去走走終究是好的,因爲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你連想象力都想不到的地方,你在城市在辦公室在按部就班的路上永遠看不見,非洲大草原上的獅子與羚羊的搏鬥,永遠看不見在尼亞加拉大瀑布那銀河直落九天的壯觀場面,永遠看不到挪威極光和星空組成的美輪美奐畫面,永遠喝不到愛琴海旁邊的黑咖啡,永遠吃不到潘帕斯草原上的烤肉。
出去走走,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如此美好,你所追求的很多東西都會慢慢的被改變。
李三生就這樣陪着雪兒走啊走,一直往前走,他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住了兩個月,這是雪兒最喜歡的幾個城市之一,這裡是阿根廷的首都,也是阿根廷最大的城市,素有南美巴黎之稱,氣候宜人,景色迷人,有很多有趣的地方,雪兒很早就打聽清楚了這裡都有那些可以去的地方。
布宜諾斯艾利斯是一座美麗、清潔的現代化城市。從飛機上俯視城市,街道寬闊整齊,到處綠蔭覆蓋。漫步市區,那巍峨挺立的高層建築,來往如梭的汽車洪流,迴旋上下的立體交通,令郎滿目的櫥窗佈置,讓人眼花繚亂。
市區那些迄今保存完好的古老建築物,帶有歐洲古典建築藝術的濃厚色彩,既有哥特式教堂,又有羅馬式的劇院和西班牙的庭院。市區以拉普拉塔河岸爲基線,成扇形狀展開,大多數街道、公園、廣場、博物館、車站、紀念碑和塑像的名稱,均來自重大歷史事件和著名歷史人物之名。
李三生和雪兒便住在拉普拉塔河邊,房東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叫愛麗絲太太,很是和藹可親,能做的一手漂亮的甜點,更是喜歡自己琢磨,每次折騰出新的口味,李三生總是他的實驗者,自然不是每次都會成功,看到李三生無奈的表情的時候,愛麗絲太太和雪兒都會相視一眼笑起來。
愛麗絲太太知道雪兒的情況,便對雪兒很好很好,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她不僅做的一手漂亮的甜點,還會做的一手非常好吃的菜,經常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爲了雪兒更是學會了中餐。
布宜諾斯艾利斯城是在一片大草原上建築起來的,這裡四季分明,氣候宜人,雨量充沛,土地肥沃,城市長年不脫綠裝。域外豐林茂草,一望無垠。市區街道兩側種植着梧桐樹、桉樹、棕櫚和美洲大陸上特有的哈卡蘭達樹,高大的木棉樹遍佈全城,那些盛開的桃花和桔黃色的木棉花交相輝映,顯得十分豔麗。最引人注目的是奧布樹,這種拉普拉塔河流域特有的植物,樹幹粗大,枝葉繁茂,樹冠像一把太陽傘,在烈日炎炎之時,給地面帶來大片濃蔭,讓人感到格外清涼爽身。那些草坪、花壇更是伸展到城市的每個角落。在住宅區,家家陽臺上都擺滿了青翠的觀賞植物,這些盆栽花木,千姿百態,各具匠心,美不勝收。
愛麗絲太太家也是如此,陽臺上擺滿了花,晴天他們就出去玩,雨天就待在家裡看花,三個月的時間,他們抽空走完了潘帕斯草原。
讓李三生感到意外的是,正是因爲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這幾個月,雪兒的病情居然好轉了,這讓李三生一陣驚醒,更加堅定了走下去的理由。
從布宜諾斯艾利斯離開之後,他們去了巴西里約熱內盧,離開的時候愛麗絲太太很捨不得,這三個月,他們在這裡交了很多朋友。
在里約熱內盧,他們並沒有待多長時間,只是逗留了一個多星期,這裡最有名的自然是科帕卡巴納沙灘,關於里約的科帕卡巴納海灘,有一個出處不詳的故事。一個富人問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流浪漢:“這麼好的天氣,你爲什麼不出海打魚?”流浪漢反問他:“打魚乾嘛呢?”富人說:“打了魚才能掙錢呀。”流浪漢問:“掙錢幹嘛呢?”富人說:“掙來錢你纔可以買許多東西。”流浪漢又問:“買來東西以後幹嘛呢?”富人說:“等你應有盡有時,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裡曬太陽啦!”流浪漢聽了,懶洋洋地翻個身,說:“我現在不是已經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裡曬太陽了嗎?”
這也許是個笑話,但里約人的態度就是這樣:悠閒,懶散,自得其樂。的確,在里約這樣得天獨厚的城市,美食、美女、美景,最好的一切就在手邊,你還能要求什麼呢?
但是,如果這就是你理解中的里約的全部,也許你就錯過了里約最深刻的東西。巴西人說,“上帝花了六天時間創造世界,第七天創造了里約熱內盧。”花費了上帝整整一天時間的里約不是一個外表美美頭腦空空的木美人,在它無限旖旎的外表下,另有一種複雜在流動。
從里約熱內盧出來之後,這一年,雪兒的身體很好,病情不但沒有惡化,而且還有康復的趨勢,李三生很是高興,心情很好。隨即便直奔澳大利亞墨爾本,墨爾本待了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裡華人很多,在這裡李三生和雪兒算是認識了不少朋友。
更有趣的遇到了《這些都是你給我的愛》的作者安東尼,安東尼依舊在墨爾本大學讀書,雪兒很喜歡安東尼的作品,安東尼的西餐做的不錯,帶着他兩去了他以前打工的那個城堡,自己親自下廚給他們做西餐,城堡的女主人很客氣,和雪兒更是一見如故,聽說他們在環球旅行,便邀請他兩住在她的小城堡裡。所以這一個月,李三生和雪兒便都住在這裡。
在墨爾本的這一個月,中途去了躺悉尼,更是有幸在悉尼歌劇院聽了場演唱會,離開墨爾本前幾天,他們去了著名的大堡礁。
一直往前走,他們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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