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一震,之前那個鏈子槍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在收回左手鍊子槍的同時,瞿秋末微微一揮手,“嘩啦”一聲響,纏在另一個手臂上的鏈子槍,就向卓不凡所在的方向射了過去。
一道白光閃過,那隻後面繫着槍頭的鏈子槍直直就從卓不凡的身側射了過去,“當”的一聲擊飛了一把砍向卓不凡砍來的長刀。接着,瞿秋末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卓不凡的面前。
看到瞿秋末在這裡出現,卓不凡心中一鬆,叫了一聲:“瞿堂主!”就又跌坐在了地上。
瞿秋末向卓不凡淡淡地點了點頭,手臂往下一沉,甩出去的槍頭就被他收了回來。然後,腳下一頓,獵豹般向不遠處的金鑫竄了過去。
從瞿秋末出現,金鑫就知道,今日算是功敗垂成了。他動手以前自然對玄武壇的各個人物做過一番仔細的瞭解,自然知道金堂的堂主瞿秋末善使一對兒鏈子槍。看到那對兒出神入化的鏈子槍,金鑫就知道,是金堂的堂主瞿秋末到了。
雖然瞿秋末的功力並不比金鑫強多少,但是現在的金鑫,是說什麼都不敢去跟瞿秋末硬拼的,除非他想去找死。更何況,瞿秋末幾人在這裡出現,就說明玄武壇的援兵應該也距此不遠了。
雖然心中百般不甘心,但是金鑫卻是知道不能再在這裡糾纏下去了。他沉喝一聲,運起崆峒派“飛龍劍法”的絕妙招式,長劍一震,捲起一片光幕,將徐飛雨逼退之後,就向後竄去。而他手下的那些人,則擋了上來,以防徐飛雨等人會追擊金鑫。
其實,徐飛雨早就是強弩之末了,正勉力應付金錢這半響,還是因爲她師門中有一個可以在丹田裡的內力耗盡的時候勉力凝聚體內經脈中零散內力的法門。現在已經是功力嚴重透支,看到瞿秋末之後,心中一安,再也堅持不住,“噗通”一聲就摔落在地上,昏了過去。
而瞿秋末,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人物就是保護徐飛雨的安全,若是徐飛雨又任何損傷的話,即便是抓住了金鑫等人,將其一網打盡,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瞿秋末一邊持着兵器警戒,一邊緩緩退到了徐飛雨的身旁,蹲下身把了把徐飛雨的脈,知道她只是昏了過去。回頭見卓不凡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向卓不凡吩咐了一句:“你看好她。”然後,便起身向留下來爲金鑫斷後的那些漢子衝了過去。
那些漢子本來就都跟瞿秋末的修爲差距甚遠,此時又都沒有了戰意,自然更加不是瞿秋末的對手。瞿秋末的一雙鏈子槍施展開來風雨不透,真正是指東打西、指南打北,煞是厲害,片刻功夫,就有四五名漢子倒在了他的腳下。
見狀,一個本來就早已經萌生了退意的漢子叫了一聲:“我去保護少幫主,然後轉身就跑。”看他那樣子,卻並沒有追去金鑫離開的方向。而且,他不戰而退,估計也不敢去找金鑫。
人就怕對比,若是都在浴血奮戰,怕是沒有一個人會跑。但是一旦有人帶頭先跑,後面的人就會覺得自己吃了莫大的虧一般,自然不願意再去效死命。
最後,只有兩個平時對張金來比較忠心的,還在負隅頑抗。只不過,他們雖然也都是暗境修爲,但是修爲卻與瞿秋末實在是相差太遠,片刻功夫,就都死在了瞿秋末的鏈子槍之下。
只是,雖然沒有了斷後的人,瞿秋末也沒敢去追擊金鑫。
卓不凡體內的靈力,雖然不至於立時便能恢復。但是卓不凡發現,這靈力運轉起來之後,對於身上的傷勢恢復還是很快的,絕對比普通的練武之人恢復的要快上不少。
這會讓的功夫,雖然胸口還是感覺有些隱隱的發悶,但是,卓不凡卻是發現,行動已經麼有什麼大礙了。
徐飛雨仍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卓不凡只得瞿秋末現在還要負責警戒,所以上前將徐飛雨從地上拖起來,背在了背上。手伏在徐飛雨那比之修長地大腿上。雖然還隔着一層水湖綠色的緊身武士長褲,但是那驚人的彈性和豐腴,卻是還是陣陣傳來。
卓不凡發現,這徐飛雨的身材不只是高挑修長,還頗爲豐腴。
心中想到這女子之前對自己的處處刁難,卓不凡抱着徐飛雨的手又緊了緊,手掌也微微捏了捏,感受着掌心傳來的豐腴和溫軟。卓不凡心中暗樂,以這女子之前的脾性來看,是不能指望她的彙報了,現在捏她兩下,就全當個利息吧。
卓不凡揹着徐飛雨,跟在瞿秋末的身手,往外走去。
起風了,徐飛雨的饅頭青絲被封捲起,披散在卓不凡的頸後,又飛舞到卓不凡的臉上,癢癢的,香香的。卓不凡忽然並不排斥揹着徐飛雨的感覺。
其實,徐飛雨雖然已經昏了過去,但是她自幼修習的上乘內功還是會在體內緩緩運轉,所以,在卓不凡捏她腿的時候,她就已經幽幽醒了過來,只是,身上仍是痠軟無力。而且,感覺到卓不凡捏他的腿,徐飛雨此時也沒有往別處去想。
想到卓不凡拼死來救自己,又冒着被金鑫斬殺的危險給自己斷後,徐飛雨的心中,很是複雜。現在爬服在卓不凡寬厚的背上,徐飛雨的心中,充滿着一種莫名的心安。雖然現在,還是對之前的那件事耿耿於懷,對卓不凡的敵意也沒有完全消失,但是徐飛雨的心中就是有一種安全感。
走了沒多久,又是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轟鳴聲傳了過來,爲首的,正是趙定都。
見狀,卓不凡心中一喜,奮力拼殺這麼久,現在,卓不凡懸着的心纔算是真正放了下來。
看到卓不凡揹着的徐飛雨,趙定都忙甩蹬下馬,目光落在徐飛雨的臉上,看到徐飛雨散亂的髮絲,趙定都面色鐵青,上前問道:“她怎麼樣?”
瞿秋末道:“應該只是內力耗盡了……”說到這裡,目光落在徐飛雨肩頭的傷口上,咬牙道:“屬下失職了,沒有保護好郡……徐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