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月神保佑

當文軒結束了與凌靈的通話後,賽草榴朝他走了過來,笑道:“喲,笑得那麼高興,是不是佳人有約啊?”

文軒一臉笑意地瞪了賽草榴一眼後,轉過身去,一邊從衣櫃裡面將待會要穿的衣服拿出來,一邊說道:“是凌靈,呃,就是今天早上幫我們把老大忽悠走的那個女孩,她叫我下去一下,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一個女生這麼晚了還找一個男生出來,那還能有什麼事啊?開房唄!”

文軒轉過頭來白了賽草榴一眼,說道:“她不是那樣的女生,再說了,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呢,幽什麼會啊!”

“我可把她當成你的女朋友的啊!你也不想想,今天下午多浪漫啊!那時候的她明擺着要刁難你的,可你毫無畏懼地接受了她的刁難,還向那個冷血教官提出要替她背下那二十個俯臥撐的懲罰,最後更加兌現了你對她的承諾,這多浪漫啊!”

賽草榴一邊朝他的牀位走了回去,一邊說道:“你回憶一下,那時候當她看見你真的趴下去爲她做俯臥撐時,她多緊張啊!我感覺她開始對你有意思了。畢竟如果她真的要刁難你的話,你趴下去爲她做俯臥撐正好達到了她挑戰你的目的,那她又何必去拉你的手臂呢!”

他打開了自己的衣櫃,繼續說道:“阿鬼,我感覺你今晚有戲了,乘勝追擊吧!但是不管怎的,你還是先搞定自己的事吧!你看看你的手指都腫了!”他從衣櫃裡面掏出了一支藥膏丟給了文軒,說道:“這塗上去的時候,可能有點痛,自己忍着點吧!要不是處理一下的話,明天可能就出膿了!”

文軒結果賽草榴拋過來的藥膏後,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果真又紅又腫的,直都直不起來了,而且還時不時傳來一絲生痛。

他朝賽草榴晃了晃那支藥膏,一臉感激地說道:“謝了!”

“這有什麼好謝的!”賽草榴微微一笑,說道:“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待會回來的時候,如果飯堂還沒有關門的話,就給我帶個糖水回來。”說到這裡他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曖昧的笑容,說道:“要是今晚整晚都不回來的話,那就不需要了!”

“要是我今天真不回來的話,明天一早給你帶個早餐回來又如何!”

“我就怕你明天早上腿軟回不來啊!”

文軒呵呵地笑了,什麼話也沒有說了,開始低下頭去,抹着藥膏。

那天晚上,文軒是從男生宿舍的西梯走下樓的。西梯就是那道靠近後門的樓梯。

當文軒從西梯走下來的時候,遠遠地,他便看見凌靈一個人形單隻影地站在了男生宿舍大門口那裡。

晚風習習,輕拂着她那頭如同堆鴉一般的及肩長髮。飄逸的長髮加上她今晚長得那件素白連衣裙,讓她看上去漂亮極了,就連那些路過的男生都不住地往她那裡看。

但可惜的凌靈的目光根本就沒有放在那些過往男生的身上,她一動不動站在男生宿舍的大門口,滿臉微笑地看着那個朝她信步走來的文軒。

當文軒走到她的面前時,她把雙手放到了身後,身子有些前傾地說道:“我們去走走吧!”

文軒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便跟在凌靈的身後默默地走着。

那天晚上,月色迷人,偌大的校園就像被皎白的月光鍍上了一層薄霜似的,頗有一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在這一路上,文軒一直都默默地跟在凌靈的身後,從來都沒有趕上來,與凌靈並肩而行過。

這讓凌靈感覺到很是奇怪,曾經偷偷地往後面看了文軒幾下。但每次,她都看見文軒專心致志地低頭吹着自己的手指,而當他感覺到她正在看着他的時候,他又馬上把手藏到了身後,朝她傻笑着。

“你的手指現在怎樣了,很痛嗎?”

最終,凌靈忍不住了,停了下來,轉過身朝文軒問道。

凌靈毫無徵兆的一個轉身,讓心不在焉的文軒一時收不住腳步,與凌靈撞了個滿懷。

只見凌靈腳下一個不穩,向後踉蹌了幾步。

待她站定了以後,她擡起了頭來,嘟長了嘴巴,有些哀怨地看着文軒,也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怎樣,說道:“你今天晚上到底幹嘛了?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我知道,今天我今天下午不應該那樣對你的。但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把你的手弄成那樣的。我以爲那些俯臥撐對你們男生來說很輕鬆的。”

她抿了抿小嘴,抽了一下鼻子,說道:“我來之前,自己就已經偷偷地在宿舍做了幾個試試,很疼。所以我可以猜想得到,在那個那麼多小沙小石的運動場上,做那個俯臥撐的滋味的!”

她朝文軒伸出了小手,說道:“把你的手拿出了!”

文軒一怔,滿臉疑惑地問道:“拿出來幹嘛?”

“你別管!”說完,凌靈也不管文軒會不會把手遞給她,直接伸過手去,拉起文軒的手,藉着皎白的月色,認真地看了起來。

當她發現文軒的手指比先前她看的時候還要紅腫時,她擡起了頭來,有些責怪地說道:“你自己怎麼不會上點藥膏啊?”

文軒尷尬地笑了一笑,習慣性地想伸過去手抓一抓腦袋。可這一抓,手上傳來了的生痛,立刻讓他的臉皺成了一團。

凌靈一看見文軒那樣,連忙將他另一隻手也握在了手裡,一邊看着,一邊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

文軒搖了搖頭,訕訕地笑道:“沒事,就是有點生痛而已。”文軒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苦笑道:“其實,我的手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只是,我剛準備下來的時候,宿舍裡面的一個哥們給了我一支藥膏,讓我抹上去。可誰知道,抹了以後,越來越痛了,還有點火辣火辣的感覺!”

說完,他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嘴邊,吹了吹,正兒八經地說道:“也不知道他的藥膏是不是過期了,我回去要投訴他才行!”

凌靈聽後,左右瞧了瞧,發現在她的附近有一張長木椅。她指着那張長木椅說道:“我們去那裡,我給你上一些別的藥吧!”

說完,她便挽着文軒的手臂朝那張長木椅走了過去。

待文軒坐好了以後,她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包紙巾,抽了一張出來,輕輕地文軒抹去賽草榴給的那些藥膏,然後又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支藥膏,一邊爲文軒上着藥膏,一邊溫聲說道:“我待會把這支藥膏給你吧,你自己帶回去早午晚都塗一次吧!”

文軒連忙笑道:“我纔不要你的藥膏呢!”

凌靈心中一驚,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擡起了頭,愣愣地看着文軒,說道:“爲什麼?”

文軒笑道:“因爲要是你把藥膏給了我的話,那以後你就不會像現在那樣爲我上藥膏了。那我還不如不要!”

凌靈冷哼了一聲,把藥膏塞到了文軒的手裡面,說道:“不要說以後,我現在都不幫你塗了!”

文軒撇了撇嘴,聳了聳肩,故作無奈地說道:“那好吧!那我就讓手指等着發炎好了!但你放心,到時候我決對不會埋怨,是你導致我手指的傷痛加重的!”

“流氓!”凌靈瞪了文軒一眼,把藥膏拿了回去,又開始爲文軒另一隻手上藥膏了。

文軒笑了笑,擡起頭來,看了看頭頂上的月光,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今天的月亮真漂亮啊!”

“那又怎樣?”凌靈問道。

“那可重要了,因爲我需要這個月亮保佑我!”

凌靈擡起頭望着文軒的臉問道:“保佑你什麼?讓你的手指好快一點”

文軒低下頭去,迎着凌靈的目光,目光灼灼地說道:“不是,我希望月神保佑我在這個學期可以把你泡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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