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思來想去他都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做的不到位會引起領導怒火的事兒,結果就在他忐忑琢磨,萬分納悶的時候,錢婉寧走到了王立岑身邊:“王校長,你好啊。”
嗯,大家就覺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明明是很正的一句打招呼,爲什麼聽在大家的耳朵裡,就帶着那麼點兒諷刺的意味兒呢?
能做到校長的位置,一個個那都是人精兒,八卦雖然好看,被怒火不小心燒到就不好了,在騰飛迅速寒喧一句說有事兒要去處理一下後,另兩名校長也趕緊找了個由頭離開。
笑話,他們雖然不知道這位女人是誰,但是從騰飛的態度,以及對方的衣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嗯,死道友不死貧道,王立岑能應付得了就應付,應付不了......他們也不管了。
“看你這人緣兒......”錢婉寧輕笑兩聲,神色淡淡的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女兒的事兒你已經知道了吧?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吧?”
王立岑點點頭:“嗯,我對矯老師的處理方式是持肯定意見的,你的女兒在這件事兒上做的的確是站不住理兒。”
“我女兒做的站不住腳,那個農村丫頭揍人就站得住腳了?”
“也站不住腳,所以,矯蕊批評她了,她也表了態,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兒,會三思而後行,不再用這種殺敵一千損己八百的招兒。”
“你......”錢婉寧深呼吸了兩口,才復又坐下,“王立岑,你的意思就是,這個老師和那個施暴的學生,你包庇定了,是吧?”
“不是,我只是就事論事,絕對沒有半點兒包庇的意思,如果你的女兒佔理,我一樣會站在她那邊兒。”王立岑邊說邊嘆口氣,“念在咱們老同學的份兒上,恕我直言,你的女兒,在品性方面,的確是有點兒過了,就算妒忌心的原因,也不能同學出了那樣的事兒,還在那幸災樂禍,對吧?”
“她哪裡幸災樂禍了?她只不過是在擔心對方,才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也是解壓的一種方式!”
王立岑搖頭笑了笑,沒接話茬,現在他就覺得,和這位曾經的同學,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算了,我不想和你多羅嗦了,我剛纔已經和你的這位老師說了......”
錢婉寧又把自己先前對矯蕊提的要求提了一遍,結果她還沒說完,就被王立岑打斷了:“錢婉寧,別說五條,一條都不可能答應,這事兒已經處理完了,如果你不滿意,可以以家長的名義告我們。”
“好,非常好!”錢婉寧氣得手直打哆嗦,“你這個僞君子,既然你已經不念曾經的同學情,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身爲媽媽,要是女兒被欺負成這樣,我還能忍着,那我還活的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