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孟陽?”有一剎那,宗貝真以爲自己聽錯了,她們可正是在說着那塊貨呢,就送上門來了?爲此,她還求證的看向銀環,“我哥說的啥,你聽清楚了沒?”
“大寶哥說夏孟陽有問題要請教你……”銀環笑嘻嘻的拍一把宗貝,“大貝貝啊,看來,妮兒昨天的話刺激到人家了,所以,今天直接過來找你算賬了。”
“妮兒,去裡屋……”剎那間,宗貝就有了主意,推着樑豔妮進了西里間,“他不是總去找你請教問題嘛,看看他今天來找我請教問題是啥意思。”
話說,這些日子,她提心吊膽的就怕樑豔妮着了夏孟陽的道兒,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嗯,這一次,且得讓樑豔妮徹底看清夏孟陽的爲人,以後,她也就不用再爲這事兒煩心了。
她倒不是不信樑豔妮,而是她太清楚夏孟陽厚臉皮的程度了,烈女怕纏郎嘛,其實,樑豔妮這會兒對夏孟陽的拒絕,最多的還是來自於她們這些做朋友的警告,並不是打心眼裡,真的討厭對方。
這樣的前提下,等着高考結束後,成績沒下來那段時間,萬一夏孟陽加把勁兒,真的讓歷史軌跡和曾經重合呢?
對於這種曾經發生過的事兒,她不得不慎重,要本着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精神,反正錯殺的這些,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聽這意思,這男同學不是個好玩意兒?”等在西外間的宗寶,看到妹妹一臉磨拳霍霍的出來,也有點兒躍躍欲試起來,幫妹妹收拾男同學什麼的,不正是他這個做哥哥的責任嗎?
“哥,這玩意兒一直打妮兒的主意,爲什麼來咱家找我請教問題,目的還不明確,也許是聽說妮兒來咱家了,特意追過來的。
反正,不管是哪種原因,都否決不了他不是個好東西的事實……”輕哼一聲,宗貝道,“和妮兒同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以前沒有土地補償款這事兒的時候,見了妮兒和見了空氣似的,這會兒,咋就突然看着對方像是鑲着金邊一樣耀眼了?”
聽妹妹這麼一說,宗寶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個唯利是圖的傢伙。
那麼,今兒個過來找妹妹,一種可能是因爲追着樑豔妮過來的,還有一種可能,是自家的金邊兒比樑家的寬,想換個目標,反正不管哪種情況,都否決不了這男孩子的渣。
宗寶就有些不讓自家妹妹跟這種人接觸污染眼睛:“這樣的玩意兒,還見他幹啥?要不哥直接把他攆出去?”
“哥,要判一個人的死刑,也要證據擺在面前再說嘛,否則,以後他還是那麼賊心不死的往妮兒面前湊,多噁心人?”
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兒,宗寶就伸手按住妹妹:“好,我知道了,你在屋裡等着,我去喊他進來。”說着指指炕頭,“上去,腳伸被子底下暖和着,我就說你感冒了,見不得風。”
宗寶是心疼妹妹才讓她炕上去坐着,宗貝想的卻是戲滿全套纔好玩兒,遂順從的脫鞋上炕做出一副子嬌弱的病嬌受模樣兒:“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