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喬嗤笑了一聲。
這話說給誰聽?
誰信?
誰信呢?
餘喬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了一眼副書記,這話有多不靠譜相信在場的人都看得清楚。
一旁的看熱鬧的人就小聲議論了起來,“軍紀委的人居然是被開除的,那這要是抓人的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數啊?”
“爲什麼會找兩個已經被開除的人來,這位領導是誰呀?”這時,有人對杜長勝提出了質疑。
餘喬看向了提問的人,又看了看杜長勝,“杜先生,告訴大家你是誰吧,不然,他們可不相信你會抓慕軍長的,你要是不說,那我幫你說了。”
隨即,餘喬轉頭看向了羣衆,“這位是杜家的人,杜家大家知道吧,就是負責外交的杜部長。”
衆人立刻明白了杜長勝的身份。
但卻有人議論了起來。
因爲那天餘喬婚宴的時候,後來發生的事情可是在外面的,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
要不是一直有部隊守着,估計很多人都跑進去觀看了。
有人自然是知道了杜家那天大鬧婚宴的事情。
此時有人看着杜長勝的眼神就有些變化了。
杜長勝了冷冷看了餘喬一眼,“餘喬,你也不要扯別的,現在是說慕軍長的事情。”
杜長勝說完,轉眸看向了金鳴,“慕九州,你說是讓軍紀委的人把你綁走,還是你自己去軍紀委?”
金鳴覺得這下該輪到自己登場了吧。
正要轉過身來說話,卻猛然聽見餘喬的聲音,“杜先生,你可要爲你自己的行爲負責,還有就是,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慕軍長沒有做傷害別人,非禮別人的事情,你杜長勝又該如何?”
餘喬說完,冷厲的瞪着杜長勝,一雙清澈的眸子瞬間染上寒意。
一旁的人看着,感覺不寒而慄。
誰也沒有想到餘喬在這一刻會露出如此可怕的神情來。
杜長勝聽完餘喬的話,看了餘喬一眼,卻被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給驚了一下。
收不自覺的微微收緊了一些。
這感覺他只在慕北城的身上感覺到過。
這餘喬是第二人。
心莫名的顫跳了一下,杜長勝只覺驚愕不已。
眼裡盛滿了驚疑不定的神情,一直盯着餘喬。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餘喬給驚着了,一個農村來的鄉下人,怎麼可能把他給驚嚇住了。
真是見鬼了。
看着餘喬那冷厲的眼神,淡淡說道,“慕九州都自己承認了的事情,餘喬你難道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不成,那你真是當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嗎,還是說覺得大家都是聾子?”
餘喬冷冷一笑,“別人我不管,我只問杜長勝你,要是冤枉了慕軍長,你又該如何?難道就這麼不了了之麼?那你把我慕家當什麼了?”
杜長勝想着慕九州自己都承認了
非禮女同志的事情,還是他親耳聽到的,在場的又這麼多人,他就不相信,餘喬還能顛倒黑白不成。
“要是我杜長勝冤枉了慕軍長,我自願上杜家的門道歉。”杜長勝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