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眉目,但總覺得還有主謀。”餘喬想起昨天傍晚從她們住的房間裡出來的女同學。
只是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衝突。
“還能有主謀?都不知道你們這是些什麼事。”劉三點放好東西,搖了搖頭,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慕北城冷着臉,銳利的眼神閃過一道狠戾,“我會查出來的。”
餘喬卻是笑了,眼眸閃了閃,“不用的,我也沒什麼事不是嗎。”
她會用自己的方法去處理。
慕北城再次抱着餘喬出了醫務室。
操場上已經沒有人影了,都負重越野去了。
只留下特戰部隊的一些兵在訓練場訓練着。
有士兵看到慕北城抱着一個女生,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盯着外面的慕團長。
這是什麼情況,對女人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慕團長居然抱着個女人。
這是他們眼花了嗎?
有人一個沒忍住,擡手揉了揉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再次揉了揉。
眼睛都揉腫了,還是那副不可思議的畫面一直一直的出現在眼前。
“那是我們團長?”
“你傻了麼,團長也不認識了。”
“不是不認識團長,是不認識親近女人的團長。”
“……”
餘喬被送回了營房。
等同學們陸陸續續回來,很多都跑來看餘喬的。
有關心的,有湊熱鬧的,有看笑話的。
各人臉上神采各異。
安好急忙扒開圍着餘喬的人羣,“餘喬怎麼樣,要緊嗎?”
餘喬露出包紮好的腳,“沒什麼事,劉軍醫說,休息兩天就能好,還好沒扎太深。”
餘喬一眼掃到了昨天傍晚那個匆匆離去的女生,就見着她臉上閃過一道失望的神情。
餘喬笑着說道,“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沒事的。”
“餘喬,你知道是誰要害你嗎?”一旁有女生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人也太壞了,心腸這麼歹毒,居然放釘子扎人,餘喬,一定不能放過她。”
“這人肯定是不想你去參加野外作戰,怕你取得好成績,會不會是他們軍校那邊的人?”
衆人一聽是軍校那邊的人,一個個義憤填膺。
餘喬聽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亂猜,而那個昨天傍晚從她們房間裡出去的女生卻是一聲不吭。
餘喬擡眼看向了她,“李冬香,上次那封道歉信你還沒寫呢,你準備什麼時候寫?”
李冬香被餘喬喊住的瞬間,全身一震,以爲餘喬要提昨天傍晚的事,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道歉信的事來。
“我,回到學校就寫。”
大家轉頭看向了李冬香,這纔想起來她是上次跟餘喬打賭的人。
因爲餘珍珍的事情,說要從窗戶裡跳下去的。
“是你啊,李冬香,你還沒從窗戶裡跳下去嗎?”
衆人一聽,立刻鬨笑起來。
”餘喬看着她羞紅的臉,想起當時那振振有詞的樣子,跟現在這樣的她可真是判若兩人。
“不如現在就寫吧,我這裡有信紙和筆,可以借給你用。”餘喬不疾不徐地說道。
餘喬說着,就從一旁拿出紙筆。
李冬香看了一眼餘喬手上的紙筆,有些猶豫,“還是回學校寫吧?”
餘喬權當沒聽見她的話,對着她招了招手,“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