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護士上前幾步,走到了謝長河跟前,高挺起她那傲人的胸脯,對上了謝長河的雙眼,“我親眼所見,她在司營長的胸部胡亂拍着,害得司營長吐了一大口血出來,然後就、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餘喬聽着他們的話,脣角彎彎,“林護士懂得不少,你憑什麼就這麼肯定我是害司營長。”
“難道不是,你以爲你是醫生嗎?”林護士說完,嗤笑了一聲。
就在她話音剛剛落地的一瞬,慕北城踏着穩健的步子走向了餘喬,“媳婦兒,過來......”
說完,先一步走向了司營長的牀位。
餘喬錯愕了一下,目光追隨他堅挺的背影,他居然當衆喊她媳婦兒。
他這是故意說給這些人聽的吧,給她撐腰?
她的男人就是這麼man。
心裡閃過一陣驚喜。
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喜歡。
忙跟上前。
一旁的衆人一個個錯愕地睜大眼睛看着兩人。
這奸細已經結婚了。
怎麼可能,她看上去才十七八歲的樣子,怎麼可能就結婚了。
而且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上校軍銜,這麼年輕的上校,已經驚得衆人一臉錯愕,呆愣當場。
不不不,林護士是一點兒也不願意相信,一定是她剛纔聽錯了。
一定是的。
這個野女人穿得如此寒酸,怎麼可能嫁給這個上校。
上校誒,她連想都不敢想,就像謝營長這樣的,她都覺得自己高攀了。
這怎麼想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旁的伍班長也是一臉的莫名,怎麼也沒想到餘喬會是軍屬,還是一位上校家的軍屬。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
明明是奸細,突然就成了軍屬。
可他剛纔一口咬定了她就是奸細的,再說,剛纔大家都有眼睛看到了她想要害司營長的,這個假不了。
就算這個上校想要包庇,他是不會答應的。
趕忙看向了一旁的謝長河說道,“謝營長,你可不能放任奸細害了我們保家衛國的同志啊。”
謝長河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再瞎說,信不信讓部隊直接把你開除了。”
伍班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嚴厲的謝長河。
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爲什麼要開除他,他可是一片好心啊,難道謝營長也害怕這位上校。
他可是軍區特戰部隊的人,他們團長還是尖刀一樣的人物,就是首長見了都要禮讓三分,他怕什麼。
“謝營長,她真是奸細......”
謝長河簡直是忍無可忍了,一口粗話就這樣罵了出來,“你他嗎的纔是奸細,你全家都是奸細。”
居然敢說他們嫂子是奸細,特麼的誰給的臉。
還當着他們團長,這不是打他們特戰部隊的臉嗎。
s省軍區三四五師七七四九部隊,丫的,他記着了。
他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嫂子給盼來了,還指望着嫂子給他做道美味吃呢,他特麼的三四五師的人什麼意思。
沒看到他們嫂子風塵僕僕,弱不禁風的樣子嗎,這也能是奸細,那他嗎的三四五師全是奸細好吧。
林護士看到伍班長碰了一鼻子灰,趕忙靠進了一些謝長河,問道,“謝營長,那位上校是誰呀?”
謝長河被她身上刺鼻的香味薰得有些頭暈,急忙跳開了幾步,“那是我們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