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翁家接二連三遭受打擊不同,田家的陽光卻是開始明媚起來。
周將軍一醒,那些原本脫離田家的旁支悔的腸子都青了,可是他們也沒臉再去求了,畢竟當時爲了能夠脫離本家,他們還說了一些挖苦諷刺的話。
最爲高興的是田五伯,當時三代長子田俊和他洽談的時候因爲產業問題所以一直沒洽談好,他這也不算脫離本家,因此周將軍的消息一傳來,他簡直要高興瘋了。
忙買了大批的禮品親自帶着送去本家,希望和本家修復關係,然而他還沒出門,就得到了法院傳票,關於產品糾紛,本家已經對他們進行起訴。
田五伯傻眼了,本家用不用這麼狠,雖然已經出了五服,但都姓一個田!
在本家遭遇災難,他抽身而退的時候,卻沒想過自己也姓田。
田家重新走上正軌,而且肯定會向着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可唯一讓人堵心的是,田秋不同意和翁永安離婚!
董鳳珍沉着臉坐在那裡,田鶴鳴今天也回來了,一連忙活好幾天,他都要累壞了,從昨天晚上回來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多。
“老婆子就別生氣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田鶴鳴說道。
“什麼兒孫福,當初就是因爲順着她,結果怎麼樣,讓人家帶着外邊的女人找上門來了,還不夠丟人!”董鳳珍憤聲說道。
這件事對田家來說是一個奇恥大辱。
田鶴鳴搖搖頭,“永安那小子都登報聲明脫離翁家了,那孩子你也觀察這麼久了,不像他爺奶爹媽似的,在國外那幾年沒白學,要不能長得這麼正?”
說起這個,董鳳珍也嘆了口氣,翁永安這孩子是夠果斷的,如果他還在那個家裡,她是說什麼都不會讓田秋再和他在一起了。
“秋姐是和姐夫過日子,又不是和翁家過日子,姥姥就你別操心了。”貝思甜笑道。
翁永安離開翁家也未必就是壞事,可能對翁家來說翁永安這樣的做法有些狠絕,但於他本人而言卻不是壞事。
他過不了幾年都要三十了,可是翁家現在還有翁貴祥掌管着,死活都不願意撒手,翁強如今也都五十多了,至少還要再管十年,等到翁永安真正能夠獨當一面的時候,怕是也要五十多了吧。
這樣對翁永安真的好嗎?
所以翁永安受不了爺奶和父母的做法,也無法苟同他們的思想,趁此機會脫離出來,也不是壞事。
翁永安離開翁家之後,也想自己大幹一場,尤其是有了生育的希望,他更是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沒有爺奶父母在跟前指手畫腳,他可以更好的施展一番。
馬天來是個特別活絡的人,他自從見到那份登報聲明,就知道翁永安和貝思甜的關係不一般,再知道田秋的存在,他就明白了,因此他選擇了和翁永安這個白丁合作。
翁永安的實力沒話說,只不過缺少資金和機會,機會馬天來給了,資金和人手馬天來也能給予暫時的幫助,這讓翁永安大爲驚喜和感動。
翁永安知道,馬天來這麼做,全都是看在貝思甜的面子上!
“你這表妹,真是不簡單。”翁永安苦笑着說道。
他不知道貝思甜的底細,可是馬天來極盡可能地討好,他卻是看到了,能讓香港那邊的大佬如此巴結,貝思甜能簡單的了嗎?
田秋聳聳肩,“所以你可別欺負我,我家厲害的人多的是呢~”
翁永安看着田秋不再收斂自己的情緒,也不像以前那樣有什麼話都憋在心裡,嘴角帶上一抹笑容,俊美的容顏愈加讓人心動,他低頭吻了田秋的額頭,心中很是滿足。
不得不說,馬天來這一舉動的確讓貝思甜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一個勁的巴結討好她,她未必會有多少感覺。
“馬先生,你兒子倒是不需要在喝藥了,只不過你還需要再喝一段時間,我會將這段時間的定量一起給你,你按照之前的繼續喝就行。”
馬天來一聽這話有點不對勁,忙問道:“貝大夫您要去哪?”
“我要離開北京了。”貝思甜說道。
馬天來又問:“貝大夫要去哪?以後還能聯繫到您嗎?”
“去安定市,我可以給你留下聯繫方式。”貝思甜說道。
馬天來一聽大喜,去哪不要緊,只要能聯繫就行。
“不瞞貝大夫,我也要回香港了,出來好久得回去看看,不過過不了多久我還得回來,到時候再去拜訪貝大夫。”馬天來笑道。
貝思甜微微沉吟,“如此一來,我再給你制兩幅藥,第一幅喝下後第二幅要半年之後再喝,這樣一來那些人就看不出你身上的壞水已經被消融了。”
馬天來一聽大喜,他正爲這事發愁呢,那些人在香港也有很大的影響力,不是他隨便就能動的,如果能夠僞裝一下,他倒是安全了不少,而且他在暗,也更好辦事。
馬天來問了貝思甜日期,想去送送她,貝思甜卻擺手拒絕了,她不想弄得太興師動衆。
通過這些天的瞭解,馬天來知道她性子比較淡泊,也不願意弄得那麼隆重,想想還是作罷。
不過他也有了一些想法,以後若是在大陸好好發展也是不錯的選擇,那樣一來倒是能常在大陸,一個是避開那些人,還有一個可以多和貝思甜接觸。
田秋無意當中聽到了貝思甜的話,怔怔地出神說不出話來,是啊,貝思甜的丈夫在安定市當兵,她早晚是要離開的。
可是乍一聽到她要離開,田秋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酸酸的很難過。
馬天來走了以後沒多久,田青輝來了,田秋看到大伯有些拘束,主要是她的任性還是惹家裡不快了。
田青輝看到田秋也很無奈,但是他一個大伯能說什麼,招呼了田秋一聲,看到貝思甜正坐在院子裡的梅花桌旁喝茶。
“這天還冷着呢,怎麼在外邊?”
“大舅來了。”貝思甜笑道。
田青輝這次來是田鶴鳴和杜凱博的意思,自從她給周將軍進行了第一次治療之後,就再沒有出現在幹休所中,就算是周將軍醒過來,她也沒有出現。
杜凱博希望貝思甜能夠去看看周將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