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膽戰只是一方面,要想辦法啊,總得活下去不是?
總歸宋玉暖不能要了他們的命。
其實鍾大橋內心裡慌得一批。
他不知道自己瞞着那兩家成立的公司能不能被發現?
公司現在的利潤很高。
賣了又捨不得,幹下去又心驚膽戰。
這一年多的日子過得就跟踩高蹺走鋼絲一樣。
偏偏又無計可施。
所以只能讓官方出面壓一壓宋玉暖。
死丫頭,妖孽啊,來道天雷轟了她吧。
在顧淮安和宋玉暖的聯手下,三人去找了駐香江辦事處的主任。
直接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願意無償合力提供一筆資金,支援龍國建設。
辦事處的主任提前被顧淮安打了招呼。
自然大力歡迎,對於他們的要求也答應會極力協商解決。
於是,被扣住的人和被凍結的資產都被放了出來。
上官恆還特意給宋玉暖打電話試探她的態度,說:“小暖啊,我們三家給龍國無償提供資金支持,你看到報紙了嗎?”
宋玉暖的聲音笑呵呵的:“看到了,你們做的很好,夏老爺子來找我談話,我是個識大體的人,不會找你們麻煩。”
上官恆苦笑:“我已經不住別墅了,傭人辭的差不多了,兒女們都分了家,我決定去寺院清修,贖我的罪過。”
宋玉暖收起臉上的笑意,乾脆利落的說道:“即便如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不要跟我哭窮了。”
上官恆:……
上官恆和宋玉暖說:“這次給你打電話,其實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可電話裡說不方便,我打算春節過後去一趟北都。”
宋玉暖使勁的盯着話筒。
她就總覺得,上官恆無緣無故的在北都留人,並不全都是爲了保護所謂的上官雲琪。
這又不是戰亂年代,說白了就是留下來給他辦事兒的。
然後他還將他的女兒給派了過來。
那時候東窗事發,他完全可以和這邊斷了往來。
當然了,在她這邊,都不是距離,只要她想,全都不是距離。
宋玉暖說:“那好吧,你來了再說,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就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還活着呢,但是身體不大好,前些日子他去找夏老爺子,說是當年你拿了他母親的一件遺物,如果東西還在,希望你能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還給他。”
上官恆心裡咯噔一下。
心裡那個懊悔啊。
就不該給宋玉暖打電話。
是什麼東西?
他早就忘了。
本想不搭理,可是到時候,宋玉暖故意讓他鬧個大笑話怎麼辦。
只得乾巴巴的道:“這個……那個……小暖啊,你能幫我問問是什麼東西嗎?”
宋玉暖:“我還真問了,是一個鑲滿了寶石的菱花鏡。”
上官恆驀然的想了起來。
在的,在的,東西幸好在的。
宋玉暖卻忽然道:“對了,那個,老齊還有一個人,當初想要害我和小舅的兩個人,到現在都杳無音信,該不會是跑去香江被你給滅口了吧?”
那兩個人,他現在也沒聯繫上。
老齊耐心好,不知道藏在哪個犄角旮旯。
想要他冒頭,說不得也要徹底的風平浪靜。
只好選擇了實話實話。
宋玉暖:“你看,我這人就喜歡以德報怨,我是好人嗎?” wWW☢тt kān☢c○
上官恆咬牙:“你是個好孩子。”
——
宋玉暖回家之前,特意去看了一下林晴。
林晴在家休養呢。
看到是宋玉暖來,林佳激動的忙前忙後的。
秀娟也跑來問阿盛的情況。
宋玉暖笑呵呵的跟兩人說話。
林佳很想和宋婷還有宋玉暖來往,可是鬧成這樣,在加上妹妹的阻攔,就只去學校看過一次宋玉暖。
將罐頭和蘋果還有糕點放在了門衛室就離開了。
宋玉暖是來還人情的。
也是順便觀察一下林晴。
等屋子裡只有她和林晴,宋玉暖壓低了聲音道:“我早就想來和你說一件事了,林晴,雖然我們兩人不對付,可你姐真是個好人,她過了十多年的苦日子,我不忍心讓她和孩子們跟着你也是提心吊膽,畢竟,你是她們唯一的親人了。”
林晴其實一點都不歡迎宋玉暖的到來。
她覺得,宋玉暖就是來看笑話的。
可是,宋玉暖神秘兮兮的樣子,成功的讓她一顆心懸了起來。
不想和宋玉暖說話,可是卻還是忍不住順着她的話問道:“你……你到底要說什麼?”
宋玉暖沒有馬上回答,還故意看了一眼門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林晴急的說:“你到底要說什麼,你該不會是來逗我的吧?”
宋玉暖翻了一個白眼:“你是誰啊,我閒的沒事來逗你,算了,不想聽我就走了。”
說着就起身,真的準備離開了。
被林晴急匆匆的喊住,只得軟了聲音道:“好了,求你告訴我吧。”
宋玉暖這才又坐下,壓低了生意說:“林晴,記得你那次去學校堵我,說的那個民俗管理部門嗎,你被人家給盯上了。”
說完這番話的宋玉暖頓住了。
看着臉色大變的林晴。
繼續道:“據說他們的手裡有一種能掃描寶物的東西,是新研製出來的,他們發現你的身體不對勁,尤其是腦部,活躍的極其不正常,似乎有什麼高維異類的東西紮根在你的腦袋裡,會產生那種和人類腦電波不一樣的波紋,還沒想好怎麼對付你,但如果你敢做危害人類的事兒,估計你會被切片研究的。”
林晴的心頓時慌亂了。
沒有穩住神色,她很心虛,那個部門她知道,是她特意和宋玉暖提的。
就是沒想到,宋玉暖竟然也知道。
可後來,她都將這個部門給忘記了。
而且,那個什麼修改人生系統說了,這個世界沒人能發現它的存在。
可這是怎麼回事?
林晴口乾舌燥,聲音艱難的道:“宋玉暖……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我聽不懂啊,你……”
宋玉暖站了起來,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懂啊,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可你對你姐姐的意義非同一般,我想了想,還是告訴你一下,也算是還了上次你姐姐去看我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