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嗯……”
吳憶蘭的聲音,就如同春日曠野當中一隻失去了理智的小野貓,或許是因爲此時她的神智還未徹底地迷失,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的狀態。
事實上確實如此,吳憶蘭感覺她如同墜入了一個深淵當中,但這並沒有讓她在此時感覺到痛苦,相反她覺得異常的刺激,特別的舒服,就好像整個人徹底墮落了一般。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她也不知道如何用言語來形容,所以只有盡情的狂叫,以此達到宣泄的目的。
吳憶蘭的聲音,也因此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小聲嚶嚀,到後來的大聲呼喊,以至於聲嘶力竭地嘶吼。
江晨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類似的情況在吳憶蘭的身上出現,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吳憶蘭居然會表現得如此狂野。
這個斯斯文文,近乎單純的女子,實際上有着一顆外人無法想象的狂野內心。
江晨在收好了所有的金針之後,便開始爲吳憶蘭推拿起來。
江晨所用的推拿手法,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手法,力度也掌握的非常精妙。
而吳憶蘭在江晨的雙手觸碰到她肌膚的一瞬間,全身就如同觸電一般,她就像是掉入了燃燒着無數熊熊大火的火坑當中,突然間抓到了一隻救命的大手。
她突然伸開雙臂,將江晨一把抱在懷裡。
整個人完全迷失了心智,將嘴往江晨的臉上亂湊,喘着粗氣,卻是如蘭一般清香。有黏黏的香汗,緊貼在江晨身上。
雖然隔着一層衣裳,但江晨依舊感覺到自己堅實地胸膛,被一對堅挺而渾圓地肉球緊緊壓迫其上。
“轟!”
這一瞬間,江晨大腦如同被一道炸雷擊入。他潛意識地想要抱起懷中這個狂野地投懷送抱的女人,然後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蹂躪,放肆地搓揉,酣暢淋漓地發泄。
就在這時候,造化空間內突然傳來雷炎獸的聲音。
“主人,你醒醒!”
雷炎獸甕聲甕氣地聲音。讓有些迷糊的江晨突然間清醒了過來。
他連忙甩了甩頭,將滿腦子的雜念統統驅趕走。
“看來還是我太自大了!”江晨苦笑了一聲,連續施針之後,他的神識耗費了太多,心神也因爲一直在替吳憶蘭施針和推拿而開始陷入到了吳憶蘭的情緒變化之中。
若不是雷炎獸的提醒。江晨還真可能做出一些越軌之事。
江晨不禁將神識轉入到造化空間內,雷炎獸正站在一塊闊地之上,小呆則是偷偷地躲在一旁,等着看江晨的反應。
這個小傢伙顯然是害怕雷炎獸打攪了江晨,引起江晨的不滿。
“哈哈,大雷,這次多謝了你!我過段時間就給你煉製融虛丹,讓你儘快突破到大乘修爲。”
江晨的聲音傳入造化空間當中。
“還有我呢!”這時候小呆終於按捺不住。跳了出來,喊道:“老大,其實剛纔是我讓大雷叫你的!”
“哦?那怎麼你自己不叫呢?”江晨笑着問道。
“那……那個……”小呆一時語塞。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少不了你的份!”江晨呵呵一笑,便不再理會小呆和大雷,他心裡已經猜測到小呆的確沒有說謊,應該是小呆發現了自己不對勁。但是又不敢用神識傳音給自己,所以就攛掇大雷。讓大雷來打頭陣。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小呆和大雷都立功了。
“江……江公子……江哥……哥……抱緊我!要了我!”
吳憶蘭已經是吐氣如蘭。嬌.喘連連,她的神智,已經完全迷醉在*之中。
另外,此時在陣法禁制之外的徐清峰,早已經是雙眼通紅,在他的身上,真元涌動,一件法寶也祭了出來。
他似乎在嚴陣以待,只要江晨敢進一步褻瀆吳憶蘭,毫無疑問他立馬就會殺進來。
而就算江晨接下來對吳憶蘭並沒有做什麼,但是結果都是一樣,在許晴的的眼裡,江晨就是一個必死之人。
至於吳淵,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他忍不住又看了吳應先一眼,吳應先眼中澤斯流露出一絲冷笑之意。
江晨的一雙手,在吳憶蘭的周身推拿了一遍,最後他確定將吳憶蘭身上的最後一絲三陰之火也驅離之後,便開始撤回了純陽真元。
在這個過程當中,從頭到尾,吳憶蘭都是不斷地在纏着江晨,光溜溜的身子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地貼着江晨,盡情地想要索取,但是江晨卻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直到將純陽真元一點點地收回,吳憶蘭才漸漸地從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之中掙脫出來。
不過此時的她,顯然很是虛弱,因爲純陽真元和三陰之火在最後的時候,進行了劇烈的鬥爭,她原本就因爲常年遭受三陰之火灼燒的神識更是達到了一個瀕臨崩潰的邊緣。
所以再江晨完全抽離出純陽真元的瞬間,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看着眼前這個沉睡的女子那張潮紅尚未褪去的臉龐,江晨微微搖了搖頭,將一旁那件粉紅色的衣裙輕輕地蓋了她的身上。
隨後,江晨吞服下一枚五神丹。
盞茶的功夫,江晨神識便完全恢復,隨着他手臂幾次揮動,禁制便已經撤去。
等候在外面多時,早已經是急不可耐的吳淵幾人連忙衝了過來。
“怎麼樣了!少神醫!”吳淵看着江晨問道。
“沒什麼問題了,不過這段時間,吳小姐的身體很虛弱,儘量不要讓她受寒受熱,也最好不要修煉,讓她服用一些溫補性的食材。待到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正常修煉了!”江晨回答道。
“哦?真的好了?”吳淵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之色,隨後他便是幾步邁至了牀前,拿起吳憶蘭的一隻皓腕輕輕查探起來。
在一刻鐘之後。他才緩緩放下吳憶蘭的手,點頭道:“的確,憶蘭體內的三陰之火已經找不到了。想不到我遍訪東唐州各地神醫,均是以失敗而告終,少神醫如此年紀輕輕,居然能夠幫小女徹底驅離三陰之火。吳某感謝之至。只是不知道少神醫需要什麼樣的報酬,能夠做到的,我吳淵必定沒有任何推辭!”
吳淵心裡是自然流露出來的激動,江晨能夠滅去吳憶蘭體內的三陰之火,就是救了他女兒一條性命。
江晨微微一笑。搖頭道:“我已經說過了,令千金之前已經和我商量過報酬之事,吳家主就不必操心了!”
就在江晨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道冷哼之聲傳來。
“哼!你和憶蘭到底達成了什麼交易?還有,剛纔你爲憶蘭驅離三陰之火的時候,又是否故意藉機佔便宜?”
徐清峰的目光,冰冷地落在江晨身上,毫無疑問不管江晨如何回答。今日他都不可能讓江晨活着離開此地。
江晨並沒有回答徐清峰,而是微微搖了搖頭,活動了一下脖頸。剛纔在給吳憶蘭施針和推拿的時候,他的整個身子都處於繃緊的狀態,尤其是推拿的時候,吳憶蘭就像是一條八爪魚一般,溼乎乎軟趴趴地貼在他的身上。
而江晨,卻是要繃緊全身。控制自己的身體。
“你聽不到我的問話?還是你自知羞恥,不敢回答了?”徐清峰見江晨不理會他。頓時冷笑數聲,幾步跨到江晨身前。一把提起江晨胸口前的衣襟,怒聲呵斥起來。
看到這一幕,後方的吳應先,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冷笑,同時眼神瞟向吳淵,投來一道意味深長的眼神。
江晨冷冷地掃了一眼徐清峰抓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隻手,神情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慌亂之色。
“吳家主,這是什麼意思?”江晨看向吳淵,淡淡地問道。
他現在想要看看,吳淵到底會是什麼態度。
吳淵臉上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虛咳了兩聲,朝着徐清峰說道:“徐賢侄,還請看到我的面子上,不要爲難這位江公子。”
“伯父,不是我爲難他。而是此子居心叵測,在爲憶蘭祛除三陰之火的時候,對憶蘭動手動腳,我若是不砍了他的這雙狗爪子,心裡實在難以泄憤!”徐清峰說道。
吳淵擺了擺手,正要再次說話,但卻被吳應先打斷了。
“我覺得徐公子說的沒錯。雖然憶蘭的三陰之火是他驅離的,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他的雙手好像很不安分。我堂堂吳家的千金,豈會容忍他人褻瀆?不過,念在他幫憶蘭驅離了三陰之火,我吳家便將功抵過,不再追究與他。
但是徐公子追究他的話,我們也不好插手了!”吳應先淡淡地說道。
“呵呵……好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樣,真是笑死我了!”
看到吳應先的嘴臉,江晨又怎麼會還不明白?
這個吳應先,看來早就已經想好,不管是自己有沒有治好吳憶蘭,只要是自己看過了她的身子,那便要將自己殺死在這裡。
而這樣做,並非是因爲真正在意吳憶蘭的名節,而是害怕徐清峰會因此而會對吳憶蘭心有罅隙。
只有殺了江晨,纔會讓徐清峰毫無顧忌地將吳憶蘭娶入徐家。
“明明是一個婊子,還想要立什麼牌坊?難道我江晨在這個過程當中有沒有一丁點的越矩行爲,你們還看不到嗎?”江晨目光銳利地盯着吳應先,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