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自己回去?要自己用這樣的樣子面對他嗎?
如果不回去會怎麼樣?會不會讓他們遭受前所未有的災難,所有人。
薛美萱咬住了脣瓣,她忍不住爬上了楊桓凱的臉,這張臉還時常會讓自己產生幻覺,自己對楊桓凱根本餘情未了。
楊桓凱看到她肯放軟情緒,摸自己的臉,楊桓凱知道她肯跟自己離開了。
下一秒,楊桓凱激動的抱住了薛美萱,現在是這段時間最開心的時候。
他問道:“你是不是答應回到我身邊,你是不是打算不離開我了?”
薛美萱靠在他的懷中,閉上了雙眼。
是命運,命運讓自己根本逃不開他,那就繼續就纏吧!
薛美萱的雙手纏上了他的後背,抱住,緊緊地抱住。薛美萱說:“你答應我,讓我做小三。”
什麼小三?
楊桓凱聽到她的話,馬上放開了她。楊桓凱搖頭,聽不懂的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小三?”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她抓着楊桓凱走到了牀上坐下來,她再一次,清晰地說道:“我可以留在你身邊,我可以爲你生孩子,但是我不做你的老婆,我只是一個小三。”
小三?
外面的情人?
她不是說她渴望有一個家,一個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家,爲什麼突然之間又說要做小三的話?
楊桓凱無法接受的說道:“我不可能讓你做小三,我是愛你的,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媽。我們的孩子總不能成爲私生子,被人說閒話。我不是你爸那種人,我要給我孩子,我愛的女人一個健全的家庭,你懂不懂?”
聽到楊桓凱說的話,薛美萱真的很高興,很感動,但是同樣的,心也在滴血。
他愛自己,可是自己也愛他啊!
難道看着他成爲別人的笑柄,也裝作沒看到嗎?
薛美萱狠心的說道:“如果不想讓孩子成爲私生子,那就不生孩子。我們只過情人該過的日子,我們別的什麼都不想。”
她爲什麼非要這樣?一個破傷口,至於弄成這個地步嗎?
楊桓凱看着她,眉心緊皺的問道:“爲了一個傷口,你真的想看着我和別的女人談戀愛,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孩子?”
不想看到又能怎麼樣?
自己這幅鬼樣子,就算過了自己這一關,能過他母親那一關嗎?
還是過不了,還不是要面臨分開的痛苦。
與其到時候面對必須分開的痛苦,還不如現在改變心態,只是做他女人中的一個,那將來傷痕累累了,就算要分開,也不會痛苦了。
薛美萱堅定的說道:“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我不在乎你和哪個女人會生小孩。我只在乎你對我的心到底變了沒有,變了,我就會離開。”
感情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沒有了感情就自然而然的離開了?
楊桓凱自嘲的笑了笑,好像以前自己也是一樣,自己也認爲沒有了感情,兩個人就不應該在一起了。可是那個時候,自己不知道感情是這麼折磨人的,現在自己知道了,怎麼可能讓她拍拍屁股就走人?
楊桓凱站起來,走到了房間的窗戶口,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讓她帶回去,不管她想怎麼樣,都要先答應她。
考慮了一會兒,楊桓凱轉過頭來,看着他說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只要你肯再做我的女人,我可以不公佈我們的關係,我也可以答應我媽相親,找最適合她的兒媳婦。”
薛美萱臉色蒼白的笑一笑,她現在很難受,雖然想要隱藏住感情,雖然不想讓楊桓凱看出來,但是真的很難受。
楊桓凱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既然會難受,既然這麼愛自己,爲什麼要爲難他自己呢?
薛美萱深吸一口氣,還有事情想要請求他,薛美萱靠在他懷中,請求的說道:“桓凱,我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情。我剛剛跟着方焯學習造型,我想有一技之長,我可以留在方焯的身邊做助理嗎?”
楊桓凱聽到薛美萱的話,馬上炸毛了。方焯可是自己的情敵,她竟然還想留在方焯的身邊,她到底想幹什麼?
楊桓凱豁然起身,拒絕的說道:“不準!你休想留在方焯的身邊,我要你明天早上就跟我回去。”
薛美萱搖頭,這段時間跟他在一起,已經和社會脫節了,自己真的不想一直這樣生活。
薛美萱意志堅定的說道:“不要,我要留下來。我要和方焯學習,我應該有我自己的工作。”
楊桓凱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看,爲了一個方焯,到底有什麼好堅持的?
她要工作,要學技能,自己也可以幫她,爲什麼非要方焯不可?
楊桓凱最後一次問:“你是不是一定要留在方焯的身邊?”
薛美萱點頭,因爲愛他,已經一味的妥協了,現在不能因爲他連唯一的工作。
楊桓凱氣的頭疼,他一手叉腰,一手在房間裡來回的走,連地上的蠟燭都被踹在了地上。
薛美萱嚇得臉色蒼白,他馬上來到了楊桓凱的身邊,一把將楊桓凱拉住,她責難的吼道:“桓凱,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燒起來。”
楊桓凱看了地上的蠟燭一眼,立馬蹲下神,把地上的蠟燭一個個的吹滅,撿起來放到了小圓桌上。
放好了蠟燭,楊桓凱再次對上了薛美萱的眼睛,他深呼吸,讓情緒平靜了下來,他說:“薛美萱,我們再談談。”
薛美萱搖頭,這件事情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自己已經決定了。
她態度很強硬的說道:“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應該有我喜歡的工作。現在我很確定,我很喜歡做這份工作。如果你真的那麼愛我,就不要阻攔我做我喜歡的工作,ok!”
看來是沒得談了,可是她和方焯待在一起,自己就是不放心。
又不能讓不回公司,整天24小時盯着方焯。到底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阻止方焯對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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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桓凱想到了餘飛,就當做餘飛做錯事情的補償。楊桓凱妥協的說道:“好,我讓你留在方焯的身邊學習,但是我也有條件。讓餘飛跟着你,我要確定你的安全。還有,沒有人騷擾到。”
聽到他妥協的話,薛美萱的臉上揚起了驚喜的笑容,薛美萱再一次確認道:“你說真的?那隻要我答應讓餘飛來我身邊保護我,你就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楊桓凱伸出了手指,就好像那樣拉鉤。他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薛美萱跟他拉鉤定案之後,抱着他激動的又蹦又跳。
楊桓凱感受着她的溫度,很確定她真的回到自己身邊了,又和之前一樣,一切都沒有變。
這些日子就好像在做噩夢,現在噩夢醒了,一些都變回原樣了。
下一秒,楊桓凱拉開了薛美萱,他的手捧起了薛美萱的臉,能夠重新再一次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薛美萱還是很好奇,爲什麼桓凱可以找到這裡來,可以找到這家酒店。
在她正要問的時候,楊桓凱的吻狠狠地吻了下來。
……
兩個人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薛美萱迷濛的睜開了雙眼,對上眼的就是楊桓凱這張俊臉。
楊桓凱的目光緊緊地鎖定着薛美萱,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薛美萱嚇了一跳,一時沒想起昨天楊桓凱來找她的事情。她驚訝覺得問道:“桓凱,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薛美萱說的話,楊桓凱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真是的,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都已經忘記了?
他問道:“你是不是忘記昨天晚上如發生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
薛美萱想起昨天晚上和楊桓凱小別之後熱情的場面,她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羞紅,都紅到了耳根子了。
自己真的跟豬一樣,怎麼就忘記昨天桓凱來找自己的事情呢?還忘記昨天晚上桓凱有多激烈,自己是不是豬啊!
薛美萱不好意思的看着楊桓凱,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之間沒想起我們和好的事情,我現在記起來了。”
楊桓凱靠近薛美萱,臉上帶着邪魅的笑容,問道:“你現在都記起來了?”
薛美萱眨着雙眼點頭,他想幹什麼?他現在的眼神有點奇怪,好像是個大變態。
楊桓凱滿意的點頭,他說:“那我們繼續昨天還沒有完成的事情。”
薛美萱看到他好像要撲上來,連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無力的說到:“不行!我的身體受不了,我已經累了兩天了,昨天晚上又弄得我這麼累,你還要來一次,我肯定要虛弱死的。”
是嗎?
她這兩天這麼累嗎?
忽然,楊桓凱抱着薛美萱,什麼都沒有再做了。楊桓凱抱着薛美萱的手,說道:“答應我,以後不要爲了工作把身體累垮了。”
薛美萱回答的說道:“嗯,我記住了。”
楊桓凱繼續說:“每次見面,我都要檢查的。”
薛美萱正準備接着他的話說,卻反應過來的,和他拉開了距離,瞪着雙眼問道:“你說你見面的時候要檢查,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