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馮開山跟我說的幾個僱傭兵竟然就是那天雷老虎帶來的虎子。
“白爺,我那個時候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白爺不要放在心上”虎子自然是知道我的事的。
“我跟雷老虎計較不到,倒是你讓我吃了一驚”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
虎子見我這麼平易近人,倒也心裡放下了,“呵呵,白爺說笑了,我們弟兄幾個能夠幫得上白爺的忙是最好的了”實力是最讓人尊敬的,比一切都管用,虎子和我交過手,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喲,你們還認識?”馮開山驚訝道。
“恩,他和我交過手,還不錯”我轉過頭向馮開山解釋道。
“哦?!”馮開山拉了一個長音,看向虎子。
虎子有些不好意思,“是白爺指點我們……”
寒暄過後,我們三個人坐下來,虎子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兩天就把事情給摸清楚了,當時馮開山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陪着青兒正準備做第八套廣播體操成人版……
由於諸事纏身,青兒雖然表示理解,可我們不能沒心沒肺是不是,所以好好的陪了青兒兩天,青兒自然是身心歡喜了,晚上我們第八套廣播體操纔剛剛做了一個伸展運動,前後運動還沒做,電話突然響了,“別管它!”我繼續着手上的動作,“啊……還是接一下吧,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呢!”青兒雖然動了情,但是還是懂事的勸道。
我沒有回答她,因爲這一次我的嘴很忙,是的,嘴很忙。“哦……”剛剛壓抑的聲音頓時提高不知道多少個八度,“別……鬧……”青兒嘗試無力的推開我,我記得有一位前輩哲人說過,女人說完你往往要反着聽,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是一向主張繼承革命先烈的光榮傳統的嘛,於是更加溫柔的“鬧”下去咯。
電話還在想個不停,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屏幕,暗地裡把他的名字記在小本本上,詛咒他……
一直響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先接了吧”
“別管它!”青兒霸道的堵住了我的嘴,第一次主動進攻的青兒一改往日溫柔的作風,火辣熱情了起來,這也點燃了我的激情,之後兩個人自然少不了一番進出口貿易的激烈談判!隨着青兒不知道第幾次的高亢的叫聲,“啊……哦……到了!!”我們的談判也落下了帷幕……
“白爺?白爺?!”虎子的叫喊聲把我從回憶中喚醒過來。
“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有點走神……”順着兩個人怪異的目光看過來,我裝作很自然的撫平了褲襠裡激動的小小飛,“哦……這個和我練得一種功夫有關,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虎子都傻了,馮開山鄙夷的看着我,彷彿在說,我靠!你爲何這麼吊!
半天反應了過來,咳嗽了兩聲,虎子正了正嗓子,“白爺,馮爺,我們幾乎可以說是第一時間趕到上海的,說句老實話,上海這麼大的一個現代化都市,要找一個人可是不簡單的。”
“但是,根據馮爺提供的情報還有猜測,我們很快的定位的幾個固定的地點,逐一向外排查”虎子拿出來一張標記好的地區,攤開放在桌子上。
他手指一點地圖,“我們懷疑他躲在外灘的一家會所裡面,可能性非常大!”說完看了看我們的反應。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自從陸家被白爺滅了以後,整個上海的局勢可以說是紛亂的,無數的小幫派渴望能夠在這次的機會中脫穎而出,所以我們才能夠調查的這麼順利,而這家外灘的會所是陸耀的一個情婦開的,叫做莫娜,陸耀下落不明之後,莫娜就很少出現了,基本上都是躲在這家月光俱樂部當中,至於這家會所是幹什麼的,裡面的具體情況,我們摸不到,或者說時間上也不允許”
“怎麼說?”我開口詢問道。
“因爲這間月光俱樂部是會員制的,並不對外開放,想成爲會員也沒有這麼簡單,總結一下,要不有錢,要不有權”
鬧了半天這就是一個陸家一個權錢交易,網絡人脈的地方,“爲什麼陸耀最大可能會藏在裡面?”
虎子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個塑料袋抖落抖落一團一團氣味難聞的黑色團狀物,我湊近了一些看了看,“這是蟲子?”
虎子說:“沒錯,是蟲子,也是一種中藥,叫做土鱉子,有破血除淤,續筋接骨的功效。除了陸耀,我想不到還有誰”
“乾的不錯,虎子!”我表揚道。
虎子倒是沒有顯得多高興,“只不過,我們目前並沒有直接的證據顯示陸耀確確實實的藏身在月光俱樂部,再給我一些時間就好”
馮開山大手一揮,“沒時間了,他要是不在這兒,對我們來說也沒用了”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馮開山的想法,“那我們怎麼做?”虎子問道,“這個月光俱樂部看上去毫無防備,其實暗地裡守衛森嚴,就爲了這袋我們跟在垃圾車裡跟了好幾公里……”
“我們從大門進去不就好了……”我站起身來決定到。
“可是我們不是會員啊”虎子疑惑道。
“身份到了,會員真的有所謂麼?”我提醒道,“你是說咱們混進去麼?能行麼?”虎子有些擔心。
“實在不行,我衝進去抓了人出來,你兩在外面準備好不完了麼,對了虎子,你手下有擅長僞裝的麼?”我問道
“有啊,叢林山地沙漠雪地,樣樣精通!”虎子拍着胸脯說道。
“你蛇精病啊,我是說類似易容之類的”
“額……白爺,我們以前是軍人,又不是特務……”
“那行,叫你的人出去買點假髮,假鬍子眼鏡之類的”我吩咐道。
虎子這就出去叫人去了,我拍拍馮開山讓他站起來,“走吧,咱們換身衣服去,要適合那種場合的啊!”我指指他身上的皮夾克。
半個小時以後,虎子的人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我沾上假鬍子,帽子,換上酒店一樓買的鱷魚皮西裝,對着鏡子比了比,“這下認不出來了吧!”
從房間裡一出來,我瞬間凌亂了!馮開山穿着一件黑色的大風衣,純白圍巾幾乎拖地,頭髮梳的油光雪亮,連蒼蠅都爬不上去,帶着墨鏡,嘴裡叼着雪茄,慢慢轉過頭來“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我一巴掌拍在虎子的頭上,“把音樂關了……”虎子悻悻的拿着遙控器關掉了音樂。
“怎麼樣?還可以吧,怎麼說我當年也是在上海混過的!”馮開山頗爲得意。
“你在逗我?!”
“啊?!”
“我讓你換身衣服你就換身這?”他要是笑笑和我說哈哈我和你開玩笑的啦,那也沒什麼,關鍵是馮開山這個人每次搞這種事情都是一副很嚴肅的表情,這下我確定馮小剛絕對是他親生兒子。
“怎麼?我們那個時候可流行這個了,雖然我很久沒有出來玩了,但是還是依稀記得年少輕狂的光景……”
“打住!”我手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就這吧,這樣也好,誰也想不到你這麼個逗逼中二大叔就是馮開山”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那我們出發吧”馮開山把圍巾一甩,還自帶慢動作的……
“咱能別模仿發哥了麼?”我快內傷了,我真的快內傷了。
“好吧”馮開山把帽子卡在頭上,“上海灘,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