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提前給老媽透了個底,青兒已經在食爲天門口等着了,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看到我帶着家人走過來,青兒迎上來:“叔叔阿姨好!大伯好!”
大伯倒是點點頭,老媽一把拉住青兒:“你就是小青吧,哎呦,姑娘長得真好看……”
青兒有些不好意思,“叔叔阿姨,包廂都準備好了,我們進去坐吧”
青兒和老媽一起在前面走,我攙扶這老爸,老爸低聲說道:“可以啊,小夥魅力和我當年有一拼啊”
我差點沒暈過去,大伯又來一句:“嗯,就是小飛沒你當年帥”
這兩人故意的吧,到包廂裡面一坐下,老媽就開始拉着青兒問長問短的,可以看出來沒多一會,青兒已經和老媽混熟了,面對老媽連珠炮的發問,青兒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我站起來:“誒,媽,你沒看出來人家害羞嘛”
老媽這才消停了一點,對我投來了讚賞的目光,沒幾分鐘,親戚朋友們陸陸續續的進來包廂,白露一進來看見青兒,激動的直撲過來,兩個好久沒見的小夥伴自然而然的在一起說着悄悄話,其他人一進來看見我回來了,都在問最近怎麼樣啊,看到青兒也都心裡明白了,紛紛想老爸恭喜,我想這份恭喜多多少少有些雙關的意思。
我示意可以上菜了,青兒安排的都是一些口味獨特,頗有食爲天特色的菜餚,飯桌上,爲了表示第一次見面的誠意,送上了食爲天的vip金卡,這個vip金卡可是限量的,在全國各地的食爲天可以享受提前一小時預訂一定有位置,還有就是每日限量菜品的優先供應和價格八五折的優惠,最重要的是憑這張卡還可以飯錢半年一結。
吩咐前臺把在座諸位的信息輸入進去,銀行卡信用卡可以自己回去之後登上食爲天的官方網站自己輸入激活就可以使用了。
這樣的舉動當然博得了在座諸位的好感,老爸老媽也覺得臉上有光,我暗中投給青兒一個鼓勵的眼光,青兒看到在場的氣氛非常好,眼中的笑意也是止不住。
吃的差不多了,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小聲跟青兒說了一些什麼,青兒臉色一變,我知道肯定是有事發生,偷偷跟了出來,問道:“怎麼了?什麼情況?”
那名服務員:“白總監,有一羣客人在二樓包廂裡面鬧事”
“鬧事?你們總經理呢?”這種事情按道理總經理或者大堂經理就可以負責了。
“錢總和周經理都被打了,去醫院處理去了”服務員如實說道。
青兒說道:“他們到底想要怎麼樣?給他們免單吧,少惹麻煩”說完看着我,徵求我的意見。
“不,我看他們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賴賬,這樣吧,我進去看看,能夠和平解決最好了。”直覺告訴我這羣人目的不單純。
“行不行啊?要不直接報警吧?”青兒有些擔心。
“我你還不相信麼,報警可以解決這次,想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是得調查清楚他們想要幹嘛”我堅持自己的觀點。
服務員帶着我走到二樓叫做荷塘月色的包廂,我示意她先下樓,我推開門進去,包廂裡面烏煙瘴氣,一大桌子的菜,還有酒,粗略看過去這一桌大概要一兩千塊,七八個人都叼着煙,剃着村頭,一輛兇狠的樣子,當中一個脖子上帶着大金鍊子的,一看最多就20歲,小夥子摟着一個打扮極其非主流的暴露女,張嘴就是:“你他媽又是誰啊?找個能管事的來!”
我望着他不可一世的樣子,微笑着說道:“我就是這家食爲天的總監,不知道幾位先生有什麼要求呢?”
“你這還叫他媽食爲天!這菜簡直就是餵豬的,能吃麼?”說着還把菸灰彈進湯裡。
我一看桌子基本都吃的差不多了,心想可不就是餵你們這幫豬麼,“哦?!要是先生對菜品不滿意,我們可以換,但是你們對我們的員工造成傷害恐怕也有點不太合適吧”
“我去你媽的,少爺我在這吃飯是給你面子知道麼?以後每個月給我這個數,我保證沒人敢來找你的麻煩”那個自稱少爺的人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我心想這幫人瘋了吧,我他媽一個月給你兩萬,還不如捐給希望小學來的實在, “呵呵,幾位,這頓飯算我請了,其他的事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就當交個朋友,否則的話,我可就要報警請你們出去了!”
“哈哈”那人狂妄的笑了,“你報警啊!警察來了也不敢抓我你信麼?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告訴他,我是誰!”一揮手讓手下的小馬仔來說。
那個小馬仔一拍桌子站起來:“我們老大可是砍刀幫馮開山老大的少爺,你他媽活膩味了吧,讓你交保護費純粹是看得起你們,別不識擡舉啊!”
“又是這種低級黑社會”我無奈搖搖頭,“老子最討厭他媽你們這種低級黑社會了!就知道裝逼,最還他媽整天不乾不淨的”
馮少爺站起來,“把他店給我拆了!”說着站起來就要掀桌子,我一腳踏在桌子上,圓桌的那一邊翹起來砸到他的下巴上,其他人一看老大吃虧,紛紛撲上來動手,我一巴掌一個全部扇在地上吐,還有幾個一看這麼能打,都不感上前了,那個暴露非主流嚇得大哭大叫,馮少爺心裡窩火一巴掌就閃了過去,“叫你媽逼叫!牀上怎麼沒見你這麼能叫?!”
說着從要後面蹭的一聲,抽出一把特製的砍刀,雪花紋路,刀身寒光若隱若現,舉起砍刀就朝我砍,這一下砍結實了,手估計能給削掉了,我擡手一拳打在他拿到的肘關節上,順勢擒拿住他的手,反方向一別,眼看着就要斷了,馮少爺服軟了,“哎呦哎呦!大哥我錯了!我錯了!”
“你喜歡玩刀是吧?!”輕輕一拍,砍刀從他手裡滑落,我一下接住,手腕一翻,耍了一個刀花,“哎呦,大哥,你就當我是個p放了我怎麼樣?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來找你們麻煩”
我知道這種小孩子是永遠吃虧吃不飽的,“放你們走也可以,留下一點東西再走吧!”
“留什麼?!”馮少爺惶恐的說道,此時關節被我拿住,動也動不了,我估計他現在心裡後悔着呢。
“留隻手,怎麼樣?”我有意嚇他,他沉默一下,“你們誰留下一隻手來,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他!”
一羣人都默不作聲,我舉起刀,“不好意思,沒人願意出頭,那就只好砍你的手了!”
“大哥,我求求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看我沒有反應,“操你媽的,你他媽敢砍我的手!我一定叫我老爸殺你全家。”
“我好怕哦,你咬着牙”我手氣刀落,一下下去,“啊!”馮少爺吼的跟殺豬一樣,腳下一軟直接攤在地上,我一看,“我操,這就嚇尿了”
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傻逼,是刀背”我把砍刀一扔,砸在地上哐啷一聲,嚇得周圍人一縱一縱,“把他擡走,以後不準再來找麻煩!滾!”
一羣人纏着癱軟在地上的馮少爺連滾帶爬的就逃走了。
我出來的時候,錢總經理已經包紮完回來了,服務員們雙眼都變成了星星,紛紛表示崇拜,我大致交待了一下之後就走回了包廂,奇怪的是我一直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目光一直刺在我背後。
我也沒太在意,打開門,跟青兒做了一個ok的手勢,隨便大家聊了幾句,就準備回去了,臨走的時候,老媽熱情的邀請青兒有時間去我們家裡做客,青兒表示一定會去的,和我告別的時候由於有家長在也不敢太過親熱,只是悄悄往我手裡塞了一張房卡。
我悄悄一看,喲!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