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駱家老宅,駱德斌從臥室之中出來仍舊是心煩意亂,他有些煩躁的到處踱步,看着面前那燈光昏暗的樓梯口,卻是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竟然是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去往地下室的樓梯。
想到剛纔甄弈棋提起的柳詩茗,駱德斌的眼眸之中之中浮現出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當時柳詩茗給抓回來只是一時興起,而柳詩茗一直以來都給不了任何的幫助,可是將她放走又覺得不安心,所以就一直將她關在了地下室裡。
之前駱德斌還天天去送飯菜,看看柳詩茗的情況,但是從甄弈棋住院之後他就要天天去醫院裡給甄弈棋送飯,所以直接丟了一堆保存時間足夠長的食物去了地下室,再也沒有去看過柳詩茗的情況。
駱德斌抿了抿脣,還是向着地下室裡走去。甄弈棋平白無故的提起了柳詩茗,也讓駱德斌的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了幾分擔憂。都這麼長時間沒去看過柳詩茗了,她可別出了什麼事情纔好。
地下室那狹長的走廊裡燈光有些昏暗,鼻息之間突然之間充斥着的腐臭味讓駱德斌的心中一凜。
這個味道是……
柳詩茗不會已經……
駱德斌的心中一驚,連忙的向着那間房間跑去,猛地打開了外面的大門。
隨着開門,那腐臭味更加的明顯,讓駱德斌幾乎是要窒息。只是,他的心中卻是越發的擔憂,眉頭更是緊緊地皺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額角突突直跳。
鐵門之內,駱德斌看到那張牀上有個人在躺着,而此時那人背對着他,讓駱德斌看不到她此時的模樣。
該不會真的已經死了吧?
駱德斌的心又跟着墜了墜,連忙的套出了掛在自己腰間的鑰匙,將那鐵門打開立刻的跑了進去。
躺在牀上的傅雅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稍稍的驚了一下,正欲起身卻是下一秒便感覺到有一雙大手附上了她的身體將她的身體大力的掰了過去。
“啊……”
傅雅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聲,一轉頭看到了駱德斌那燃着焦急的模樣。而駱德斌在聽到柳詩茗(傅雅)的尖叫聲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那懸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沒事就好,只是這惡臭的味道……
駱德斌忍不住的皺眉,下意識的放開了柳詩茗(傅雅)的身體,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傅雅此時已經從驚訝之中回過了神來,看着站在自己牀邊的駱德斌,有些意外於他的出現,但是她立刻的想到了之前甄弈棋過來跟她說過的話。
甄弈棋說她得了絕症,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此時駱德斌的突然出現,是不是跟剛剛離開的甄弈棋有關係呢?
傅雅在心中思考着,看着此時面露厭惡掩着口鼻的駱德斌,突然之間計上心來。
眼淚頃刻間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了下來,傅雅一言不發的看着駱德斌,可是眼淚卻是一直在流。剛纔甄弈棋離開之後傅雅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飯
太開心,還是因爲別的什麼緣故,終於是對自己那油膩膩的頭髮產生了不滿,去浴室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如今她頭髮乾爽,柔順的披在身後,身上的衣服半開半褪,是打算要好好的睡一覺的,只是如今被駱德斌強行的掰過身來,卻是讓她的好身軀禁不住若隱若現了。
如今配合着她那臉上的淚痕,還有仰頭看着駱德斌那驚喜跟驚恐相互交織着的眼神,讓駱德斌的心中一時之間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她只覺得眼前的柳詩茗(傅雅)是如此的弱小,讓他竟然是沒由來的生出了幾分保護的慾望。
“你終於來了……嗚嗚嗚……”
突然之間,傅雅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緊緊地抱住了駱德斌的身體。駱德斌的身體瞬間一僵,顯然是完全沒有料到柳詩茗(傅雅)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只是,下一秒,他卻是聽到柳詩茗(傅雅)那悲傷而又不安的聲音。
“我以爲你們都不管我了……我以爲你們都忘記還把我關在這兒了……嗚嗚嗚……”
傅雅緊緊地抱着駱德斌的身體嗚嗚的哭着,卻是一邊哭一邊的呢喃出聲。
這話語之中帶着濃濃的依戀,駱德斌有些無措的聽着柳詩茗(傅雅)的話,對她如今的表現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可是,他的心中卻是並沒有半分的厭惡情緒。
二人的身體靠的是如此之近,傅雅身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正在不斷的竄入他的鼻息之間。那味道是如此的清新,讓他感覺到一陣舒暢,竟是連這房間之中的腐臭味都跟着消散了不少。
“你們別不管我……別再把我一個人關在這兒了……我害怕,真的害怕……”
傅雅仍舊哭喊着,那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無助跟悲慼。只是,駱德斌並沒有看到,此時傅雅雖然是滿臉的淚痕,可是她的眼眸之中卻是並無半分的悲傷跟恐懼,反倒是透着一絲清冷的精明。
柔軟的身體不斷的往駱德斌的身上靠過去,一直在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她似乎是無意識的磨蹭着,就像是一個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完全不想撒手。
可是,駱德斌的體溫卻是在不受控制的節節攀升。終於,一股難以剋制的衝動涌起,他低頭看着柳詩茗(傅雅)這梨花帶雨的模樣,臉頰通紅,心跳也在不斷的加速,視線突然之間撇到了傅雅那若隱若現的胸口,那雪白的肌膚深深的刺激了駱德斌的神經。
“啊……”
一聲猝不及防的尖叫聲響起,傅雅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得逞的笑意。身上傳來了重重的壓力,她立刻的做出了一副呆滯而又楚楚可憐的模樣,而此時的駱德斌卻是趴在傅雅的身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一雙大手急切的撕扯着傅雅身上那本就鬆鬆垮垮的衣服,此時的他根本就顧不得其他,滿眼裡只有傅雅那凹凸有致的軀體。
粗重的呼吸聲響起,夾在着男人的低吼跟女人的抽泣低吟,在這個空曠而又
充斥着腐臭味道的地下室裡不斷的蔓延。
傅雅麻木的躺在駱德斌的身下,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忙碌,卻彷彿是在置身事外。她的心中一陣痛快,又有着一絲計謀得逞的欣喜。
果然駱德斌這樣的老男人是受不住她的誘惑的,甄弈棋既然是得了絕症,自然是不可能跟駱德斌再有什麼親密接觸。而且看着甄弈棋那乾癟的身體還有毫無精神的容顏,哪個男人能夠對她提得起興趣?
像是駱德斌這個年齡,雖然不至於像是年輕人一般的需求旺盛,卻到底也不會是毫無需求的。所以,傅雅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剛纔就是在故意的勾引駱德斌。
只要自己跟駱德斌有了身體的接觸,就算是有了一層更加親密的關係。如此一來,自己今後的日子就可以會多一個保障。
甄弈棋就快要死了,駱德斌卻還是身強力壯,今後的日子他肯定不會就一個人過下去。
可是,像駱家這樣的大家庭,必然會非常的重視名譽跟外界的看法,這一點傅雅在跟在駱子兮身邊的時候就從駱子兮的那邊清楚了。不管駱子兮私下裡做的事情多麼的讓人不忍直視,可是他在名面上永遠都是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處。
所以,傅雅猜想着,甄弈棋死後駱德斌再娶的可能性實在是少之又少,而自己的出現剛好可以給駱德斌些許的慰藉。
或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駱德斌結婚,不可能有任何的名分,然而,傅雅又合適在意過這種東西?
她現在連身份都是冒用的別人的,有沒有名分又有什麼意義呢?她只想讓自己能夠好好多活下去。
杜亦烈那邊一定不會再把她當作是同盟,也不可能會給她任何的幫助纔是。而杜亦宸必然是已經恨死了自己。只要落在杜亦宸的手中,自己絕對不可能會有什麼好下場。
傅雅一早就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在蘇筱愛出事的那一天就逃出了杜家老宅。她原本想偷着離開,只是被駱德斌的人帶到了這裡。既然如此,她倒是想給自己傍上一棵大樹!
憑藉駱家的勢力,自然是能夠跟杜家抗衡的,而即便是回到柳興志的身邊,柳興志只是那麼小的一個官職,如何能夠抵抗的住杜家的壓力?所以,駱德斌是最好的人選,而上天竟然也給了她這樣好的一個機會。
“啊……啊……”
一聲又一聲的嬌喘從傅雅的口中發出,她完全不覺得害羞。當初在駱子兮的身邊她學了各種可以討好男人的手段,只是,她卻完全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這些手段竟然會用到駱子兮爸爸的身上。
呵呵,如果駱子兮知道了這些,會是什麼想法嗎?
傅雅的心中莫名的浮現出了幾分惡意的痛快,想到駱德斌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而跟自己發生了關係,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是一直以來跟在駱子兮身邊的人,而且還服侍過駱子兮,甚至於這一身好“技術”就是駱子兮教會她的,那駱德斌會是什麼反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