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誰所賜

拜誰所賜?

藥店裡,唐澄闊緊握着她的手仍不放開,寶藍只好帶着他在架子前選藥膏,哪種藥能治傷,保質期是到何時,價錢如何,一樣一樣的選,完全將他當成是透明的。

然而唐澄闊是什麼人啊,他無論到哪兒都是聚光體,身邊圍繞着兩個女服務員,紛紛詢問有什麼能幫得上忙。

“我需要消毒水,還有,請給我幾片阿司匹林。”

“小姐,你有痛經的煩惱嗎?建議你使用暖宮貼,吃止痛藥損傷胃,用這個可以緩解,很舒服的。”

“呃……”寶藍耳根子紅了,她尷尬地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那就,那就買那個試試看吧。”

唐澄闊看不下去了,拽着她的手走到有點醫生架子的男人面前,他冷冷地說:“請給我一瓶跌打酒。”

“你要跌打酒幹嗎?”寶藍詫異的問。

唐澄闊聞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後拿着跌打酒,還有寶藍買的消毒水、藥膏、棉花棒和暖宮貼,一塊結了帳。

“我說我要自己付錢……”

“廢話少說,你還想做什麼?”

“買了藥當然要用啊,喂,你等等,我不上車,我的手機落在地下室了……”

唐澄闊只好跟着她來到PUB的地下室,那空間實在太小,高大的他跟着走進來,小小的地下室頓時緊迫得有點窒息感。

唐澄闊的眉頭一直緊皺,很顯然的這地方的環境實在太差,難以想象她就呆在這裡整整兩天三夜。

這個地下室可是寶藍的福地,有時候累了困了,她就跑來這兒眯一會兒眼。

寶藍徑自坐在牀上,把藥品放在一邊,這是打算在這兒上藥了。

唐澄闊抿脣不語,本想帶她到別的地方去,看見她挽起袖子,露出一塊一塊的令人心驚的青紫,眸色暗了幾分。

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他從寶藍手裡奪過藥膏,哼了哼,說:“只是抹藥膏,怎麼能夠好?”

“啊!”寶藍呼痛,他的手正好按住了淤青的地方,皺着一張小臉瞪他,她憤憤地說。

“這都是拜誰所賜?”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這些淤青要揉開了才能活血痊癒,你忍着點。”

說完,他不管不顧地拿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就揉了起來,跌打酒的氣味濃烈,寶藍嘶嘶的喊痛,唐澄闊陰沉着臉幫她揉着揉着,心疼轉化爲怒氣。

“你有沒有掂量自己有多少本事能跟人打架?!一看苗頭不對就該跑啊,你怎麼那麼倔呢?不懂得服軟嗎?就這麼硬碰硬,你還覺得光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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