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璦微微一笑,“好,我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她既然不是親生,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她,只要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一個吃醋的,妒嫉的女人來對付就可以。冼紫芫,你這一生可能只能是玄易的女人,但我可以成爲天下人仰慕的女人,一個誰也不敢低看的女人!”
冼紫芫淡漠的說:“含玉公主擅長用毒,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冼紫璦略微有些不屑的一笑,冷漠的說:“下毒這種伎倆是最最下等的辦法,和親自殺人沒什麼區別,我纔不會這般愚蠢的與她正面交鋒,既然她不是煜皇子的親妹妹,那她對煜皇子就是愛慕已久的女人,她嫁給關宇程也不過是走個過場,所以纔會匆忙的將關宇程送去邊關,甚至會暗中派人在邊關將關宇程處死,只能說關宇程是個倒黴蛋!我會利用煜皇子來對付她,我會讓她被我所害卻仍然對我感恩戴德!”
“我不能時時幫到你。”冼紫芫看着冼紫璦,“雖然我們想法不同,但我並不希望你死在別人手裡。”
冼紫璦看着冼紫芫,冷冷一笑,“是啊,但我們有一個相同之處,就是我們喜歡着同一個男人。冼紫芫,你是怎樣的人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一個屋檐下長大,你最是不願意傷害家人,哪怕爹孃如何的不堪,你也會選擇忍讓,如果不是你喜歡上了玄易,不會一再的容忍他的行爲,其中包括他甚至不給你一個合法的身份,冼紫芫,你喜歡上了玄易,所以才肯幫我。”
冼紫芫失笑,“我幫不幫你,與我喜歡不喜歡玄易有什麼關係?”
冼紫璦有些不耐煩的搖了一下頭,“我說不清,至少現在說不清,但我是女人好不好,我是你的同胞姐姐好不好,你我之間多少還是有一些心意相通的時候,比如說對玄易,我們都喜歡他。還有,謝謝你剛纔吩咐你的人提醒我含玉公主出現,免我與煜皇子之間的曖昧落入含玉公主的眼中。”
“舉手之勞。”冼紫芫頗是無奈的說。
“好了,別在這裡拿我沒辦法的一副表情了。”冼紫璦鼻子裡再哼一聲,“你應該暗自慶幸,我現在打的是煜皇子的主意,沒有打你家玄易的主意,否則你我姐妹二人有撕破臉皮的時候,你就偷着樂吧。”
冼紫芫失笑,冼紫璦有時候真是語出驚人,自己到要感謝她沒有打玄易的主意,而是一心想要成爲煜皇子的女人?!
“好吧,我表示感謝,但是,你確定可以成爲煜皇子的女人嗎?”冼紫芫覺得在這種時候,在這種環境裡,實在是不合適開這樣的玩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題。
“當然可以。”冼紫璦自信的說,“要不是看在他是可能成爲烏蒙國皇上的皇子,我還真不一定願意花費心力勾引他!我要的是烏蒙國皇后的位置,起碼那樣的話,我可以和你和玄易平起平坐。”
“你就是不願意輸給我,是嗎?”冼紫芫輕輕嘆了口氣。
“我可以輸給任何人,惟獨不能輸給你。”冼紫璦肯定的說。
複雜的祈福儀式結束,煜皇子和含玉公主陪着皇上以及冼紫芫從大殿內走了出來,遠遠看見冼紫璦正低聲與不知何時出現的婉卿講話,從遠處看,二人似乎交談的甚是和睦。
“你姐姐很是懂得包容。”煜皇子看着遠處的冼紫璦和婉卿。
冼紫芫先是有些輕微的詫異,繼而微微一笑,不管冼紫璦可不可以成功,至少此時在煜皇子的心中有了冼紫璦的痕跡,她客氣的說:“是,姐姐在母親親自教導下一向溫柔包容。”
含玉公主一撇嘴,有些不屑的說:“她溫柔包容?心儀公主,含玉知道的可不是這樣的情形,你在冼家還未出嫁的時候一向是被冼紫璦欺負,她若是溫柔包容,怎麼會欺負與她一母同胞的妹妹。”
“不過是姐妹間的戲耍,含玉公主不必太當真。”冼紫芫嘆了口氣,冼紫璦說的不錯,隨着冼紫璦的出現,一個容顏姣好的女子,是真正的容顏姣好,不是像含玉公主這般面具後面是一張傷痕累累的臉,而且引起了煜皇子的注意成爲煜皇子選定的棋子,含玉公主是真的失了理智和清醒,以一個普通女人的方式牴觸着冼紫璦的存在。
“是呀,本皇子覺得紫璦還是蠻溫柔敦厚的。”煜皇子一旁微笑着說。
直呼冼紫璦的名字,這是不合適的,此時的冼紫璦是關宇鵬的正妻,按照合適的稱呼來講,煜皇子也該稱呼一聲關家少夫人,冼紫芫心中嘆了口氣,也許姐姐是真的沒有說大話,她是真的有可能成爲煜皇子的女人,哪怕成不了未來的皇后娘娘,也會成爲煜皇子身邊一個得寵的女人。
皇上似乎有事情要和含玉公主說,吩咐了身邊的太監過來請了含玉公主過去講話,餘下煜皇子和冼紫芫一起走近了正和婉卿講話的冼紫璦,見到他們二人過來,冼紫璦似乎是有些慌亂,立刻閉上了嘴,恭敬的施禮,和她正在講話的婉卿也立刻不再講話,跪下施禮。
“在外面是不是很無聊?”煜皇子看着冼紫璦,和氣的問。
冼紫璦立刻恭敬的垂頭而語,“無事,紫璦很好。”
煜皇子衝跪在地上的婉卿擺了擺手,“罷了,此處沒有外人,你是心儀公主的家人,不必如此拘禮,扶了她一旁歇息去吧。紫璦,你也起來說話。”
阿珍立刻起身攙扶着婉卿走遠一些找了個椅子坐下歇息,冼紫璦也緩緩站起,她這次出來並沒有讓貼身的奴婢隨着,所以凡事要靠自己,“紫璦謝謝煜皇子體諒,紫璦沒有什麼事。”話說着,面上卻是一臉的焦灼和擔心,似乎有什麼事不好說出口,不說,又心中不安。
“怎麼了?”煜皇子有些好奇的問,看着冼紫璦雙手有些不安的糾結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與他一起過來的冼紫芫,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