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只見在自己一側站在一個面色陰翳的禿頂老者,正是黑暗教廷高層人物,黑袍大主教桑德羅,黑袍大主教的地位與紅衣大主教相仿,分別是黑暗教皇與光明教皇之下的二號人物。
沒有想到,這位黑袍大主教桑德羅也是與紅衣大主教亞蘭多一般,來到了此處,酒徒的鼻尖有些出汗了,如此情況之下,今天他恐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然而,就在酒徒嘴中苦的時候,忽然間,一道爽朗的笑聲在遠處響了起來,令人驚異的是,那笑聲剛開始在數裡之外,但是片刻之間竟是覺已然到了距離他們不遠處,隨即,一道身影掠入廣場之中,那笑聲也纔剛剛結束,顯然,這人的度當真是快到了駭人的程度。
羅林只覺眼前一花,隨即,在他的對面出現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壯實漢子,此人戲謔的看了一眼臉色黑的酒徒,笑道:“老酒鬼,你他丫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欺負七級的小輩這種丟人的事情也能做的出來,真讓我阿赫雷笑掉大牙啊!”
阿拉貢帝國,第五國師阿赫雷!
此刻,酒徒看到眼前之人,幾乎已經有些麻木了,看來之前自己想得實在太過簡單了,想着以自己聖域的絕頂修爲便是能夠將在場可能獲得武神塔的幾人都帶回血殺組織去,哪裡想到,人家三大勢力之中,也都是派來了各自的聖域強者保駕護航。
這下,自己的臉可丟大了,多少年來,作爲一個口碑還算不錯的聖域級別強者,今天卻是當着如此多人的面,對一衆七級小輩出手,傳揚出去,自己的名聲絕對要掃地了。
不過,名聲這些還不是他最擔心的,最令他頭痛的則是,如今三大勢力的聖域級別強者全都來到了此處,自己除了還沒來得及對阿拉貢帝國的尤蘭達動手之外,對黑暗同盟的摩蘇爾,雅各布,對光明同盟的羅林都是出手了,如今這幾位與自己同樣級別的聖域強者趕到,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站在旁邊的羅林不由暗自心驚,平日裡難得一見的聖域強者,現在站在自己身前的竟是足足有着四人之多!
剛纔救下自己的紅衣大主教亞蘭多早在三年前,鍊金大會的時候,自己便是見過,當時只是覺得他比較隨和,沒有多想什麼,但是方纔通過對方以詭異手段救下自己之後,他這才知道對方竟是那站在阿拉貢大陸金字塔頂端的聖域級別強者!
黑暗同盟黑袍大主教桑德羅,那乃是與紅衣大主教地位相當的存在,必然也是一個聖域級別強者。
阿拉貢帝國的這位第五國師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莊家漢子一般,但他既然能夠如此輕鬆的站在其他幾人面前,顯然也是聖域強者無疑,第五國師?那會不會還有第六,第七國師呢?他們應該也都是聖域級別強者吧?
既然阿拉貢帝國有着如此多聖域級別強者,那麼,與它同一級數的光明同盟以及黑暗同盟也不會少吧?血殺組織這位酒徒前輩,敢向三大勢力叫板,想必,血殺的實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天啊,這是多麼強大的一股力量啊!
看着眼前這四大聖域強者,羅林內心當中頓時一陣抽搐,當他提升爲七級魔法師的時候,本以爲挺不錯的了,但是現在管中窺豹,單單他只是想上一想,便是驚駭的現,這阿拉貢大陸上,絕對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般簡單,自己要走得路還很長很長!
“老酒鬼,說說吧,你丫的爲什麼突然對這些小輩出手的吧,你就不怕血殺被我們三大勢力聯手將它連根拔起麼?”阿拉貢帝國第五國師阿赫雷似笑非笑的說道。
光明教廷紅衣大主教亞蘭多衝着酒徒冷笑連連,黑暗教廷黑袍大主教桑德羅更是一臉狠厲地盯着酒徒,他此刻想要上前殺死對方的心思都有了,三大勢力當中,就是他們黑暗同盟的兩人被酒徒如同沙包一般提在手中,而光明同盟的羅林以及阿拉貢帝國的尤蘭達兩人卻是沒事,對比起來,他們黑暗同盟可是顯得廢物了一些。
見三大聖域強者的不善神色,酒徒不由苦笑一聲,他也是個能屈能伸之人,當即便是向着亞蘭多等三人賠罪了一番。
要知道酒徒可是聖域級別強者,能夠當着如此多小輩的面,拉下臉來,給這三人賠罪,確實也算是不容易了,所以亞蘭多、桑德羅以及阿赫雷三人的臉色便是稍稍好看了一些。
“廢話少說,老酒鬼,你趕緊說說,剛纔是怎麼回事,我之前怎麼突然感覺這邊有着一股浩大的氣息出現,之後來到這裡就看到你這老酒鬼對幾個小輩出手,我想這之間應該有着一些什麼隱秘吧?”光明同盟紅衣大主教亞蘭多當即問道。
酒徒聽對方問起,不由嘆了口氣,隨即道:“我想你們應該是被那股浩大的氣息引來的吧,沒錯,剛纔出現的那股氣息,乃是神靈的氣息!”
果然是神級強者的氣息!
亞蘭多等三人不由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中露出一絲瞭然之色,原來他們三人便是早早被派到這裡,給三大勢力壓場子的,但是一直都是沒有什麼事情生,所以,這纔沒有現身,但是就在方纔,他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令他們都是有些顫慄的氣息出現,這三人雖然心中有些驚恐,但是也知道這邊生了大事,於是硬着頭皮便是來到了這裡。
剛到這裡的時候卻是正好趕上酒徒正捉拿他們勢力之中,極有可能獲得武神塔的幾個小輩,於是便是生了剛纔他們救下羅林幾人的場面。
現在聽酒徒說是神靈的氣息,他們不由都深以爲是的點了點頭,隨即連忙問道:“不知可是那位……”
“不錯,正是武神阿拉貢前輩!”
隨即,酒徒便是將阿拉貢方纔出現,以及他所說的話語原原本本的都向着其他三大聖域強者說了一遍,剛纔場中之人也都是見識到了,所以,酒徒沒有絲毫的隱瞞,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