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謹!?”孫權驚喜萬分,“快來快來,給我說說,我們該當如何應對此時的情況?”
“大都督!”不僅孫權喜,江東衆將也無不開顏,周瑜的到來,讓他們的心裡有了底。
“大都督不是在於那蔡瑁交戰嗎?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難道那蔡瑁已經被大都督給打敗了?”薛綜雖然對周瑜並沒有什麼惡感,可是,對他搶了自己的風頭的行爲還是有一些不滿的。
“敬文先生可是高看周瑜了!”周瑜先給孫權行了一個禮,這才微笑着回答薜綜道。
“大都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周瑜居然沒有打敗蔡瑁就回來了,這讓在場的人都有一些不相信,尤其是衆武將,周瑜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單以用兵論,絕對是江東第一,恐怕還在孫策之上啊。
“是啊,公謹,難道你會沒有打敗那個蔡瑁?”孫權也是有一些不相信。
“回稟吳候,”周瑜向孫權拱手答道:“此次與荊州水軍交戰,雖然我軍小勝幾場,給對方造成了一些損失,可是,總得來說,對方並未傷及筋骨,所以,我江東水軍並不能算是勝利!”
“那公謹你這時回來可是因爲徐晃攻我荊南四郡之事?”孫權又問道。
“非也!”周瑜這句話立刻激起一片聲浪。
“什麼?大都督,你不是爲了荊南的事,又是爲了哪般?”這是程普。
“大都督,你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回來啊?”……
“大家都聽公謹自己說!”看到周瑜一直是微笑不語,孫權也定下了心,制止了衆人的喧譁。
“啓稟吳候,末將在與那蔡瑁交戰之後不久,蔡瑁就退兵了!此時,末將已經派甘興霸帶領水軍一部前去支援徐盛,以期能夠劫斷徐晃的水上退路!”周瑜見其他人都不說話了,這才又說道。
“蔡瑁退兵?哼,本以爲那小子突然間改了性子了,如今看來,膽小鬼果然還是個膽小鬼!”有江東將領不屑道。
“倒不是那蔡瑁怕與我軍交戰,據末將所得的消息,蔡瑁退兵,是因爲得到了襄陽的命令!”周瑜說道。
“不會吧,不是說劉備已經奪取了襄陽嗎?蔡瑁怎麼會聽他的命令,他保的可是劉琮啊!難道這個小人連自己的親姐姐和外甥都要出賣不成?”孫權問道。
“唉!”周瑜終於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末將本來也是不明白,後來才得知,劉備已經敗在了許成麾下大將廖江之手,生死未卜,如今,那廖江已經安坐於襄陽城內,荊州各郡除了江夏之外,無不景從啊!”
“這怎麼可能?”這一下,不僅孫權,江東諸人又一次同時叫了起來。
“末將本來也感到難以相信,只是,這個消息確確實實是真的,確鑿萬分啊!”周瑜嘆道:“據可靠消息,首先就是魏延俘虜荊州大將黃忠、文聘,而後太史慈攻陷襄陽,而襄陽被那廖江拿下之後,劉琦也被其捉到,這樣一來,加上蔡瑁也受了許成重臣荀諶的招安,劉表兩個兒子就都到了許成手中,而劉表又不過是新喪,荊州之人尚在思念之中,聽了他兩個兒子的命令,自然是大部選擇投降了!”
“荊州一失,我江東可是兩面臨敵啊!”孫權長嘆,不過,他畢竟不是普通人,馬上就恢復了精神,又向周瑜問道:“公謹,那依你之見,我們此時該當如何?”
“回稟吳候,此時雖然我荊南四郡受徐晃與徐庶大軍攻打,可是,這只是表面,許成已經是全面發動,此時,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所以,我們要議和!”周瑜甩出了一句“自相矛盾”的話。
“詳細說來!”孫權自然知道周瑜是什麼材料,也不廢話。
“此時,劉備實際上已經敗落,雖然江夏仍然沒有向那廖江投降,可是,以許成及其麾下諸人的能力,劉備就算能守有江夏也只是苟延殘喘,而曹操由於要硬扛許成數路大軍,更是無法分神,所以,我江東跟許成已只有一戰!”周瑜說道。
“大都督,你既說要和,又說要戰,到底是要我們怎麼辦呢?”薜綜問道。
“所謂和,不過是就如敬文方纔所說那樣,示弱而已,只不過,我們示弱的對象,並不是許成,而是那徐晃!”周瑜笑道,“徐晃自從跟隨許成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過,所謂驕兵必敗,雖然他徐公明亦爲名將,可是,人之本性,決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明白的,此人旬日之間就大破西蜀,說他不以此爲傲,誰信?而我荊南四郡,險不及西蜀,兵亦不及西蜀,將,更是找不到什麼人!他又是一路奏凱,豈會不心存輕視?就算他能心存警惕,只要我求和使節一到,他必定會以爲我江東怕了他,到那時,就有他受的了!”
“計將安出?”張昭問道,聽了周瑜帶回來的消息之後,他自然已經明白了這個時候江東是處於什麼境地,不關心不行啊。
“說到這計策,倒不是末將的計,而是出自另外一人!”周瑜又打起了馬虎眼。
“什麼人?”衆人心中都是一振,難道江東除了周瑜之外還有人能夠讓徐晃吃虧不成?危急時刻,這可是天大的個好消息啊。
“此人道號‘鳳雛’,名叫龐統,字士元!此時,他想必正在長沙孫太守那裡喝酒呢!”周瑜笑着說道。
“‘鳳雛’?”孫權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只聽他沉聲說道:“公謹,聽說荊襄名士之間曾流傳這麼一句話,就是‘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可是,那劉備得到了‘臥龍’諸葛亮,雖然得以佔據荊州片刻,卻旋即敗於許成大軍之手,由此可見,此言並不可信吶!而‘臥龍’不行,這‘鳳雛’恐怕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吧?”
“吳候此言確實不錯,”薜綜一直看着周瑜說話,老是找不到出口的機會,聽到孫權這麼說,連忙表示贊同,免得大家把自己給忘記,“那‘臥龍’、‘鳳雛’之名,不過是荊襄之間的羣山野之民的胡亂鼓吹,那諸葛亮根本就沒有什麼本領,雖然,……”
薜綜突然間不說話了,因爲他看到孫權居然在向他猛使眼色,順着孫權的眼神一望,壞了,居然是諸葛瑾!這可是諸葛亮的親大哥呀!在人家大哥面前這麼說話,實在是有一點點說不過去,而諸葛瑾雖然平日裡不怎麼出頭,可真要說起來,他的本事可是實打實的,被孫權極爲看重,負責候府裡日常的大小事務,當真是位高權重,就僅次於張昭、顧雍等有限的幾個老臣子了,而且尤爲特別的是,諸葛瑾在江東衆臣之中,是唯一的一個能夠和那些桀驁的武將們打成一片的文官,這使得他更加讓孫權看重,畢竟,江東文臣武將的矛盾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不是很重大,可是,出了事總要調解的,而諸葛瑾就總能做好這件事情,加上他其他的本領,想不讓人看重也不行啊!雖然自己平時對他有一些不服,可是,也深知自己在江東已經無法跟他相比了,然而,現在自己居然大廳廣衆地說着他弟弟的“壞話”……(諸葛瑾官至東吳大將軍,所以才說他與武將能打成一片。)
“雖說是爲了鼓我江東士氣,敬文也不必厚此薄彼,諸葛亮的本領大家也是見識過的,雖然還無法與子瑜(諸葛瑾)相比,也算是不錯的了,大家說不是不是啊?”孫權幫着薜綜找了個臺階下。
“是啊,是啊……”諸葛瑾平時勤勤懇懇,脾氣又好,是個老好人,所以,孫權的話很容易地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雖然說諸葛孔明輔佐劉備敗於廖江之手,可是,這並不是說沒有本領,只是他選錯的輔佐的對象罷了,而且,能在數年前就讓劉備搶先與我江東和曹操定下盟約,可見其目光長遠,且行事果斷,而此次之敗,實在是由於許成實力太強,且荊州內憂外患的原因,倒並不是他沒有本領,而且,據聞他並沒有被廖江俘虜,而且仍有江夏在手,到底最後他與那廖江之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周瑜接着孫權的話又說了幾句,他看出諸葛瑾有一些心不在焉,所以說這些話來安慰一下。
“至於‘鳳雛’,”周瑜揚了一下頭,“周某只能說,此人不在我之下!”
“公謹竟然如此高看這個龐統?”孫權既有一點吃驚,也有一點不信。
“啓稟吳候,”周瑜無論在什麼場合,都對孫權很恭敬,見孫權問話,就拱手答道:“其實,末將早在年前就遇到了此人,與之終日暢談,歡聚月餘,方纔知此人之能啊!”
“既然此人如引大才,爲何公謹不早早引見呢?”孫權稍有些怪責地說道,對周瑜的眼光,能有什麼懷疑的?魯肅可就是他推薦的,現在,曾經只是孫策一名普通幕僚的魯肅已經是東吳的一員上將,駐守柴桑。
“這……”周瑜苦笑,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鳳雛’龐統,形容古怪,常爲人所輕,所以,脾氣也有一些怪異,而且,雖然他也想效力於我江東,卻總是說無禮拜見,最後,只說若是日後江東有事,戰火所及,首先必是荊南四郡,所以,他早早地便趕去了那裡,連末將的一封引薦之信也不願意收,最後,末將只得將那封引薦信派人送到了孫太守那裡!而末將一來要駐守鄱陽湖訓練水軍,二來不願意太過於拂逆他的意思,三來,又怕吳候您求才若渴,強招於他,所以,這件事就這麼耽擱下來了。”周瑜可不願意對孫權說“怕你看到龐統的醜樣就不想用他了,那可就太傷賢者之心了”的話。
“嗯!光是在年前就能夠說出荊南四郡將是我江東首先遭遇戰火之地,就已經很不凡了,公謹,無論最後荊南戰事如何,這個龐統,本候要了!”孫權鄭重地說道。
“吳候英明!”周瑜又行了一禮,“末將代龐士元謝過吳候!”
“對了!”薜綜眼看着又一個傢伙就這麼因爲周瑜的推薦而一步登天,心中嫉妒,忍不住又想表現表現,以期自己也能獲得孫權的青睞,“不知大都督可知那宛城的情況如何了?廖江一出,宛城必定兵力空虛,難道就沒有打那裡的主意?劉備和那諸葛亮難道就沒想過攻其後路嗎?”
“劉備和諸葛亮並沒有派兵去攻打宛城,動手的是駐守樊城的王威和李通!”聽到薜綜的問話,周瑜因爲龐統得到孫權重視而有所提高的興致又稍稍低了一些。
“哦,戰況如何?”薜綜又趕緊問了一句。
“我派往襄陽的探子回報,說那廖江派了部將郝昭帶兵五千留守宛城,王威和李通三萬大軍拼着傷亡慘重接連猛攻數日,卻連城牆也未能登上,而那郝昭,因此一戰,也被廖江稱爲‘不動如山’,至於王威和李通,兩人在退兵回樊城的路上,又被許成在西川收服的大將李嚴李正方襲擊,王威戰死,李通被俘,樊城也被許成軍給佔了!”周瑜說道。(郝昭領三千兵馬駐守陳倉,諸葛亮十幾萬大軍連攻半個月也沒打下來)
“唉,爲何許成麾下能臣猛將如此之多?”孫權低低地嘆息道。
“可惡,可惡!”就在周瑜和孫權等江東諸人說話的時候,徐晃卻正在自己的大帳之內大聲叫罵,周瑜說得不錯,他本是突襲而至,孫權又因爲荊南有北荊州做緩衝,西川距離遙遠而沒怎麼派遣兵將守護,只派了自己的叔叔孫靜坐鎮長沙,所以,他一路殺伐,可以說是所向披靡,然而,剛剛要渡湘水,他就遇到了麻煩,那孫靜不好好呆在長沙守他的城,居然已經來到了湘江邊上,也不來什麼半渡而擊之,就是擺了個兵營,而且是一個小兵營,就在湘江對岸,頂多能駐守個千兒八百士兵就不錯了,這可能嗎?就算你長沙已經沒有兵將了,也不至於只帶這麼點兒人就來吧?
對於這種情況,徐晃自然是小心爲上,怎麼說這荊南四郡也是孫氏的老家,長沙更是對方老家中的老家,自己都快打到那裡了,這個時候,誰知道對方會擺什麼套套呢?
所以,在仔仔細細的察。
可是,探察的情況卻並不是很妙,因爲,對面竟然真的只有這麼多人!
徐晃有一些拿不準,不過,又被周瑜說中了,他確實沒有把孫靜放在眼裡,加上對自己手下精銳斥候的信心,既然孫靜沒有多少人來玩這個“兵半渡而擊之”的遊戲,那他可就不客氣了,所以,徐晃決定,過河!
可是,由於他要求斥候仔細探察,所以,耽誤了不少時間,天色已經有一些晚了!
所以,他又決定,先紮營,明天再渡河。
可是,就因爲這麼一個命令,徐晃一路開心無比的日子開始有一些難過了。
當夜,許成軍的大營裡面發生了“大暴動”!
當然,暴動的不會是那些士兵,而是……數不清的老鼠、蛇、有些細心的士兵還發現了大羣的螞蟻,不過,另外一些暴動成員不用細心也能發現,那竟然是幾頭狗熊!當然了,這些都不可怕,可是,如果這些暴動團伙裡面再加上不知多少黃蜂、馬蜂、蜜蜂,那可就不得了了。
“世界末日?”徐晃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冒出了以前偶爾在許成那裡聽到了一個詞,當時他還想出來指揮一下的,可嚴峻的形勢讓他不得不暫時躲在自己的大帳裡面不敢出來,寧可拔出佩刀多砍幾條蛇,幾隻耗子,他也絕不出去受那可愛小蜂子的一記尾後針,幸好,狗熊都比較笨,出來的聲勢太大,早就被士兵們用羣毆的戰術給砍死了。
就這樣,只是一夜的功夫,徐晃的大軍就好像打了一場大戰一樣,疲憊不堪!而更加可恨的是,有不少士兵傷亡,畢竟,那些蛇裡面有不少可是毒蛇,而且毒性還很猛,根本就來不及救治,而狗熊的戰鬥力,就更加不用說了……
面對這種情況,徐晃不得不下令全軍暫時休整一天,同時,他也暗自慶幸,幸好孫靜派到對面的兵馬不多,要是夜裡他們趁勢攻來……,嗯,就算能佔點兒便宜,也得挨那些“暴動成員”的無差別攻擊。
如此,又過了一天。
可是,等到徐晃就要帶領大軍渡河的時候,對面已經不是一個小兵營了,而是大軍,一整排的大軍,看樣子,最起碼也有一萬人,尤爲可恨的是,這一萬人裡面幾乎所有士兵的手裡都握有一張弓。
“麻煩了!”徐晃對此撓頭不已。然而,更鬱悶的事情又緊接着發生了,後方傳來戰報,渡過沅水之後攻下的漢壽城又被江東軍給奪回去了,留守的千餘士兵幾乎全部戰死,只有少數幾個人逃得了性命,就是他們回來報的信。
“拖延時間?”徐晃終於動容,雖然對方用來擾他軍營的戰術很奇特,可是,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辦法,南方多蛇蟲鼠蟻,收集起來並不難,至於密蜂就更加簡單了,找幾個蜂巢就成了,然後再弄點兒安排就可以造成那天的情況了,可是,加上漢壽得而復失的事情一起看,就知道對方這樣做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如要他猜的不錯的話,孫靜那邊早在得到他攻打荊南的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來這麼一招了,先派極少的兵馬堵在湘江對岸,爾後,大軍秘密從其他道路迂迴到漢壽一帶,等他過去之後,再將只有少量兵馬留守的漢壽重新攻下,然後,這隻軍隊就迅速回軍,雖然慢了一點,可沒有關係,因爲在湘江岸邊,他要對那只有少量兵馬的軍營心存疑慮,從而耽誤了時間,又有夜裡那出“暴動”,又要耽誤一段時間,而趁此期間,對方的大軍也趕上來了,輕易地過了河,然後,就在對岸等着他了,再看看對方几乎人手一弓,就知道他們不會讓他輕易地過河的。
“了不起,這人倒也膽大,居然敢這麼來,難道他就不怕我不顧一切地渡河嗎?”徐晃喃喃道,不過,他馬上又苦笑着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要是一員大將,恐怕都不會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輕易地做出渡河的決定吧!
既然對方已經有了防備,就要重新制定一下渡河的計劃了,徐晃不得不再次停下來,而且,他還要派出兵馬再去漢壽看一看。
然而,剛剛重新再駐紮下來不久,徐晃剛招來閻行等衆將商議事情,就收到了對方送過來的一封信,而這封所謂的“信”,不過是一幅帛畫而已,而畫中的內容,也就是他不斷大聲咒罵的緣由了。
這畫實在是有一些難以入目,因爲很明顯這個畫畫的人功底很差,畫的內容是一個疑是樹枝弄成的窩裡,一個身穿鎧甲的人,突着兩瓣屁股,正各被一條蛇,一隻老鼠給咬着。
“可惡,這倒底是什麼意思?是罵我‘蛇鼠一窩’呢,還是說我連幾隻長蟲、耗子也對付不了?”徐晃一看到這畫就想大罵,可看了一眼身邊的諸將,他又假裝仔細地看起這幅畫來,他可不想讓身邊這幾個將領被對方激怒,“老子的屁股哪有那麼鼓?前凸後翹那是女人!難道是說本將軍有一半像女人?太過份了,可惡!而且,本將軍的鬍子也沒有那麼長嘛!難道他們不知道麼?自從那關羽中廖江之計被鐵滑車壓成肉餅之後,天下的武將就不再時興留長鬍子了!而且,這是什麼筆法,畫得也太差了!”
故做輕鬆的語言在幾個將領看到畫之前就連消帶打把他們的怒氣消滅未出現之前,而等到這些將領從徐晃手裡接過畫之後,也只是輕微地表示了一下怒意,就沒有什麼話了,反倒有幾個輕鬆過頭的傢伙討論起對方的畫功來。
“徐將軍,”閻行這幾年一直跟着徐晃,早就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了,脾氣也好了許多,要是以前,看到這幅畫,他恐怕要當場暴走,可現在,他卻表現的很平靜,“對方這麼做不過是想激怒我們,看來,對方已經準備好了對付我們的法子,要不然,以他們不過才萬餘人的兵力,是不應該這麼主動招惹我們的!”
“閻將軍所言不錯!”幾個將領贊同道。
“嗯!”徐晃也點了點頭,來攻打這荊南之前,他就對這裡進行了調查,當然知道坐鎮的孫靜是個什麼樣的人,當初孫堅要心起荊南之兵攻打劉表,他執意反對,可是,孫堅最後還是沒有聽他的,結果命喪江北,後來,又接連扶起了孫策、孫權,可以說,這個孫靜是個穩重且目光長遠的傢伙,只是,從對方襲擾他們的手段來看,現在他們所要對臨的對手恐怕已經不是孫靜了,至少也應該是孫靜旁邊出現了一個很能出謀劃策的人物,而且,這個人還應當是個愛走偏鋒,且行事大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