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大戰雖然是八太爺與水魘的打鬥,當畢竟用的是王明的身體,我原本以爲那貨就算不殘了怎麼也要躺上三天,可是我失算了,丫的他起來一點是也沒有,不但一點事沒有我覺得他更加的生龍活虎了,就跟磕了偉哥似的。
王明站起聲活蹦亂跳的對我問道:“剛剛那個傢伙被我家太爺整死?哈哈,我家太爺厲害吧。”
我看着王明那貨還能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不等我罵人就聽林菲菲嘟囔着小嘴說道:“我覺得特殘忍。”
是,是挺殘忍的,我對王明罵道:“去你大爺你倒爽,老子都快被打成吳老二了,少說沒用的,趕緊去看看老趙掛沒掛。”
王明看我站都站不穩了,尷尬的說:“那個啥對不起啊兄弟,我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了,你真牛能和那個怪物僵持那麼長的時間。”
說完之後便朝趙平忠走去,我則由林菲菲攙扶着朝蘇菲露走去,當我到蘇菲露的身邊時對蘇菲露說道:“菲露你沒事吧?”
蘇菲露看了看我和林菲菲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只見她說道:“沒事,我沒事,你傷的不輕啊。”
我咧着嘴衝蘇菲露一笑,說道:“沒事沒事,只要死不了就沒事,菲露剛剛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早撲街了。”
蘇菲露也是對我一笑說道:“應該的,哪怕爲你去死我都願意。”
蘇菲露說完這話我不免有些尷尬,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林菲菲,發現這丫頭紅着臉嘟囔的小嘴,看來吃了不少醋。由於林菲菲就在身邊我連忙撇開這個話題,對蘇菲露說道:“對了菲露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怎麼還被那水魘抓住的。”
蘇菲露想了想對我說道:“昨天你和王哥都不在宿舍裡我自己一個人就想出來溜達溜達,我當時還沒走出宿舍就看見了那水魘,那水魘是昨天晚上新來的,我打不過他就被他抓到這來了,他要我留下來伺候他,怕我跑了就把我鎖住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我想了想昨天的這會我和王明都在鐵路派出所裡呢,再想想那水魘昨天剛來今天就被消滅了也真夠悲催的呀,可是爲什麼那水魘會到我們學校裡來呢?我覺得這個問題只有已經灰灰煙滅的水魘才知道。
我伸手扶起蘇菲露,餘光看到林菲菲的臉心裡一驚,我覺得這是必須說清楚,要不誰知道這丫頭會怎麼想?我對林菲菲說道:“丫頭這是我剛來學校時交朋友,叫蘇菲露,你叫她露姐吧。”
蘇菲露對着林菲菲笑了笑表示友好,林菲菲也是對着蘇菲露笑了笑,但是我看出來了林菲菲這丫頭一定是想歪了,要不怎麼火藥味十足呢?
我對蘇菲露說道:“她是我的......”
還不等我說完林菲菲就搶先道:“我是雨橋的女朋友,露姐你叫我菲菲就好了。”
當林菲菲說出這話我就愣住了,這丫頭醋味十足啊,我也沒好意思阻止,怕傷了這丫頭的心只是尷尬的對着蘇菲露笑了笑。
蘇菲露也聽出了林菲菲的醋味,對着林菲菲說道:“妹子你真漂亮,我和雨橋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再說了我就是個孤魂野鬼,配不上雨橋的。”
當林菲菲得知蘇菲露是鬼時醋味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撇下我和蘇菲露挽在一起,我去,這丫頭膽子真大,敢跟鬼這麼挽着。女人真是抓摸不透啊。
看着倆女人聊得不亦樂乎,就像失散了多年的姐妹一般,我聽了一會愣是插不進一句話,無奈的我只好一瘸一拐的朝王明走去,走到王明身邊對王明問道:“老趙怎麼樣了?”
王明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趙平忠,對我說道:“我要是說他在這睡着了你信嗎?丫的他比我還爽,直接睡着了,草。”
我看了看趙平忠不禁失笑,這貨真乃神人也,這種情況下尼瑪的還能睡着了?見大家都沒事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我對王明說道:“既然都沒事了,你背起老趙我們回去吧。老子都快冷死了。”
王明聽我說完之後,驚訝的看着我,對我說道:“我草,我背老趙,尼瑪你安的什麼居心啊?”
我對王明罵道:“去你大爺的,我能有什麼居心?難道你不背還要我這傷殘人士背?”
王明想想我被水魘打成這樣頓時焉了,找回掉在不遠處的木劍後,不情願的背起趙平忠。趙平忠這大個的體重起碼一百八左右,王明背在身上不免齜牙咧嘴我心中那叫一陣暗爽。
招呼衆人這便要打道回府,一路上我就聽着王明連連叫苦,那叫一個悲慘啊。路過蘇菲露的宿舍時林菲菲要求我把蘇菲露留在她的宿舍裡陪她聊天,我只好答應,畢竟我宿舍裡都是男生對蘇菲露來說也有很多的不便。
我把蘇菲露留在林菲菲的宿舍裡王明那叫一萬個不情願,這貨還指望着無聊的時候和蘇菲露聊天呢。
回到宿舍可苦了王明瞭,揹着大個趙平忠一口氣上六樓啊,我覺得這要是刻錄下來我相信一定可以賣給紅牛當廣告。
在寢室門口我慢慢的推開寢室的門,我發現我小心是多餘的,寢室裡空無一人,也不知道他們一個個都跑哪瞎搞去了,王明吃力的將趙平忠摔在牀上,自己往楊思亮的牀上一躺便不在動了。
我躺在自己的牀上有一種感覺,我感覺這水魘來的不是那麼簡單,我總是預感這有什麼是要發生似的。算了,不去想了,今夜我也累壞了,跟水魘打了一架不說,還被打成重傷,躺在牀上燈也忘了關,衣服也沒脫,躺在牀上就是一覺到天明。
直到被第二天回來的楊思亮一夥給吵醒了,只見楊思亮很暴力的從牀上將王明拖到地上,然後自己往牀上一躺,便不顧王明的死活,悲催的王明在地上睡得也同樣安祥。
我不知道那羣傢伙一晚上都去幹嘛,但是我知道她們肯定一晚上沒睡,因爲我們一夥八人睡一天,中午還不帶喊肚子餓的。
到傍晚的時候才相繼醒來,一個個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到處找吃的,可是我們的寢室裡除了楊思亮的臭襪子以外基本上沒有一點點能和吃掛上關聯的東西。
楊思亮,林文海見我已經醒來便同我商量今晚去哪吃的問題,一談到吃萬惡的王明終於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說:“商量個毛啊,出去吃的得了,我說哥們我們是不是很久沒一起喝酒了?今天整點怎麼樣?”
衆人見有酒喝呼啦啦的全答應了,要說多久沒一起喝酒我真想抽王明,尼瑪的不是前幾天剛在KTV裡喝的嗎?不過有酒喝我也不拒絕。
可是誰知道那一晚喝酒喝出了麻煩事。
(三更啊三更啊,我從早上一直坐到現在,快三點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哈哈,不過我覺得挺值得,呵呵晚安親愛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