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的人,看着面前躺着如白玉雕出一般婀娜美妙的胴體,感受着雙掌下的柔軟,再也無法自已,躺下身子,把人摟在懷中,從她臉頰處慢慢的吻,吻到脣邊,稍作停留的繼續往下,她圓潤的小下巴,她的頸部,聞到那高聳的胸前時,才覺得那塊障礙物礙事,忙欠起身子找到綁帶的位置,小心又忙亂的解除。
看着一對白玉雙峰完全暴露在眼前,呼吸頓時又急促起來,沒辦法在做到文雅,喘着粗氣俯身過去,小心的銜住玉峰上的櫻桃,輕輕的吸允着。
一隻手也覆上另一座玉峰,輕輕的揉捏。
“嗯。”瑾瑜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
嚶嚀聲如同催情劑,讓許文瑞更加的難以抑制,下身也跨到了她的身上。胯下那玉莖更加振怒如高山屹立,在身下酮體的幽谷處慢慢輾轉蠕動。
親吻撫摸着細膩的肌膚,一擡頭撞見那人兒低垂迷戀的眼神,許文瑞只覺得心蕩神馳;“瑾瑜,我疼。”他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看瑾瑜的眼神,鬆開口中的櫻桃,湊到她耳邊聲音有些嘶啞的說到。
呆子,一直這麼耗着,怎麼會不疼,瑾瑜在心中輕笑。轉頭在他腮邊親了親,用手輕輕的摩挲着他的後背,下身幽谷之處如同有小蟲兒叮咬,可是,她怎麼能好意思催他。
“可以了麼?”許文瑞有些艱難的又問。
看樣子,自己不應他。他就會一直這樣忍着,瑾瑜無奈,輕輕的嗯了一聲。
得到瑾瑜的迴應,許文瑞開始行動了,動作無比的笨拙,瑾瑜覺得有一個詞很適合他,那就是‘瞎搞’。
他不是那曹誠,新婚之前。有通房丫頭,跟她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他動作雖然中規中矩,卻老練的很,熟門熟路的就要了她的第一次。
現在身上這位的笨拙,讓瑾瑜忍不住的心疼。不忍他不得其法的亂撞,雙手扶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下。
可是,因爲這位初次嘗試男女之事的愣頭青
。還是不行,他自己也動手扶了玉莖找對了位置,卻還是因爲太過於謹慎小心。擔心那比平時脹大很多的物件。傷了身下之人兒屢次的滑開。
“瑾瑜,幫我。”他小聲的求助。
瑾瑜沒辦法由他自己琢磨了,只好伸手到身下,去幫他。她雖是經過人事的婦人,這時也是害羞的,好在帳內光線朦朧。
手觸碰到一根滾燙的硬物。條件反射的躲開一下,才鼓起勇氣托住,抵到自己的幽谷入口,另一隻手在他腰間拍了拍,鼓勵着他。
這回。愣頭青腰身一挺,玉莖沒入一些。聽着瑾瑜又一聲的嚶嚀,不是痛苦之聲,他終於放心的再一用力,玉莖盡入幽谷。
被柔軟有彈性的谷徑緊緊的包納着,舒服的感覺讓他也低吟了一聲,就這樣停頓了一下,才慢慢嘗試着往外抽出,再送入。
從剛剛手觸碰的感覺,瑾瑜就能確定,他的那物件,大很多。加上她的幽谷中三年的閒置,幽徑猶如處子之身,不是她也動了情,幽徑中蜜汁漣漣的話,此刻即便她不是初次破瓜,也會些疼。
就是疼也不能喊疼,身上的愣頭青剛剛膽子大了些,瑾瑜相信,只要自己的聲音稍微有點痛楚的音調,他保證立馬就會停下來不做。
身上的人動作還不是很熟練,卻因爲嚐到了甜頭,而動的逐漸快了起來。瑾瑜被他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忍不住的低聲呻.吟。
“哦,瑾瑜,瑾瑜。”身上的人急促的撞擊後使勁的抱住瑾瑜,在她耳邊低聲的吼着,隨即,瑾瑜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子宮處,被一股熱流,一下一下的噴擊着。
據說,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如此,因爲是初次,所以情緒難免的極度興奮,加上以前從未做過,玉莖就會特別的敏感,初次的感官刺激也有關係。
等以後經歷的次數多些,敏感度降低了些,就會越來越持久的。當然,這些知識不是在這個朝代才知道的,是在現代的時候,組織裡的那些姐妹們沒任務,無聊討論的時候聽來的。
哇,這可比夢中泄身還舒坦一萬倍呢,許文瑞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本不想離開身下的玉體,可是擔心壓得她難受,才躺到她的身邊,伸手把人撈進懷裡,也不管身上出的汗漬會不會讓她難受
。
瑾瑜雖然依舊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快感,但是此時的她很有滿足感,絲毫的沒覺得有什麼遺憾。
枕着他的胳膊,聆聽他的心跳呢,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的玉峰,輕輕的撫摸下去,在小腹的位置稍微停了一下,又往下滑。
瑾瑜想提醒他髒,不要去摸那裡,可是他卻已經觸碰到了幽徑的入口處。摸到一片黏糊,伸手到身後的錦被下,一摸,果真摸到了展羣說的牀帕。
抓在手中,在瑾瑜身下輕輕擦拭着。
就在瑾瑜想着,今晚就要跟他在此處同眠到天亮?人就又壓了上來,這回他明顯的熟練了很多。
短暫的休息了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那玉莖就再次的鬥志昂揚。這次,他沒有盲目的只顧下面,居然上下起手,吻着瑾瑜的脣,一隻手用胳膊支撐着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揉捏瑾瑜的一側玉峰。
下面的動作也沒有先前那樣的魯莽,沉穩了許多。而且,瑾瑜覺察到,他現在的反應,可不完全是爲了貪歡索取,而是有些補償她,討好她的意圖。
瑾瑜的心完全的被他軟化了,也很快的發覺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開始忍不住的想要迎合他的動作,體內遭遇摩擦的位置。越來越酥癢。
嗯,她不由自主的嬌.吟起來。
許文瑞看見自己的努力有了點成效,更加的有信心,更加的賣力起來。用兩手撐着身軀,玉莖在幽谷中上下來去,左右撞擊。淺時如同嬰兒含乳,深時如凍蛇入窟。
身下之人,也忘記了要矜持。輕擡翹臀來回擺動,似乎要把他的玉莖盡吞其中。她的迎合更讓身上之人的玉莖容易的衝入深處,更加給了他快感。
帳外透過來的朦朧光亮中,他能看見身下之人更是豔麗可愛,她的嬌喘聲也變了調,髮髻上沒有摘除的收拾也掉了,髮髻散散亂亂,眼神更加迷離。
室內是兩人的急促喘息聲,瑾瑜覺得體內深處有什麼要散開。她忍不住的把擡起的雙腿纏在了身上人的腰上。
許文瑞也再次的感覺到,玉莖深處的熱流即將噴出
。他加快了動作,低吼的呼喚着瑾瑜的名字。瑾瑜也同樣的呼喚着他。二人緊緊相擁尋找着對方的脣吻在一處,感受着各自體內那往四肢蔓延的酥麻。
好一會兒,等那軟掉的玉莖滑出,許文瑞才摟着她側躺了,卻依舊沒有鬆開她的身子。
“瑾瑜,今個是我最最開心的一天。”許文瑞用手撥開她被汗漬粘在額頭的頭髮。柔聲的告訴着她。
“我也同樣。”瑾瑜今個真的瘋狂的有點疲憊,在他懷中懶懶的回答。
“原來男女歡愛,真的如此美妙啊。”許文瑞這時開始感慨了。
瑾瑜聽了,噗嗤一笑,在心裡喚了一聲呆子。
“瑾瑜啊。今夜之事,你不會後悔吧?”許文瑞忽然想起來問。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瑾瑜疲憊的閉着眼睛,隨口答到。是真的,她真有些擔心,他日的他會不會爲今夜的放縱而後悔。
“我現在就後悔了。”許文瑞嘆了一口氣的答着。
“什麼?”瑾瑜立馬就睜開眼睛,仰頭看着他問。
“噗,我是後悔爲什麼不早點尋到你,那樣的話,你我早就在一起了吧。”許文瑞見懷中之人眉頭擰起的樣子,忍不住笑着,用手颳了她鼻樑一下說道。
這樣啊?瑾瑜忽然不好意思起來,自己怎麼回事啊,竟然連句玩笑話都沒聽出來?她趕緊的低了頭。
早點找到?那時候自己都在那萬丈深淵之下呢,誰能找到?
“瑾瑜?”許文瑞又喊了一聲。
瑾瑜應着,心裡想清點下他今晚究竟叫過自己多少次名字,可是根本就想不起來。
“何事?”她擔心他要說出口的話,卻還是問了。
“今夜的事,是我對不住你,不過,我發誓,一定……
。”許文瑞話剛說了一半,嘴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捂住了。
瑾瑜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所以要阻止他。不是不信他,是她對自己沒有自信,不想讓他說出承諾後,給他自己添了一個牢籠。
“今夜不說這個好麼?”瑾瑜輕聲的商量。
“好。”許文瑞以爲她不想自己發毒誓,才阻止了自己說下去,幸福的點頭答應。
噗,許文瑞好像想到了什麼,噗嗤的就笑了。
“你笑我麼?”瑾瑜小聲的問。
“不是啊,我笑自己呢。僱船的時候啊,船主還特意說,這牀上的枕頭,席子,錦被都是新添置的。
我還因爲根本就用不到,說沒關係呢,早知道會如此,就叫他們佈置成新房了。”許文瑞有些後悔的告訴着瑾瑜。
他是真的覺得在這種地方要了瑾瑜,覺得對她不起。
“是麼?我還以爲你是事先就打算好了的。”瑾瑜感覺到了他的內疚,就開着玩笑想逗他。
“不是的,我對天發誓,真的……。”聽瑾瑜這樣說,這下輪到許文瑞着急了,一着急就想發毒誓,哪想到再次被堵住了嘴,不同的是,這回堵了他的嘴的,不是手,而是她的脣。
瑾瑜也是一着急,就吻住了他,不想叫他發什麼毒誓,因爲她是信他的啊。瑾瑜哪裡知道,這麼一吻,卻又把某人的欲.火點燃了。
艙內不多時,再次響起嬌喘聲,還有雨打芭蕉的聲音。
此時的岸邊,另一艘畫舫上,曹誠始終站在窗邊的位置,看着湖中心未靠岸的那艘畫舫,他的袖口上已經沾滿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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