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雲飛一大早醒來,準備行裝。賀蘭花忙着給雲飛煮鹹水蛋,白小妹爲雲飛收拾衣物。
唯獨白平安,仍在書房寫作,據說是創作一部戲劇。
忙乎一陣,行裝已打包完畢。白小妹突然喊住雲飛:“哥,你這些獎狀,準備放哪裡去?”
小妹一喊,雲飛應聲而去。原來白小妹正在收拾他的一些物件,無意中又把歷年的獎品翻了出來。
“瞧......還真不少。”小妹唸叨着。
雲飛看了一眼,見小妹手裡拿着厚厚的一疊獎狀,這是他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三所有的獎狀。
他從小學到初中,都是奧賽選手,多次獲獎。天道酬勤,加上期終期末考試,每年都要收穫好幾張獎狀。
除牆上貼的幾十張以外,白小妹手中還有三十餘張。
雲飛望着這些獎狀,說:“人馬上要走了,以後再也沒獎可以拿了。”
小妹便將其疊整齊,放入一個書櫃裡收藏,說是以後留給雲飛的兒女們看。
中飯,賀蘭花爲兒子,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
白平安取出自釀的獼猴桃酒,給席上每人倒上一杯,目的是爲雲飛送行。
酒杯碰過,真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家長裡短,賀蘭花與白平安把一生的囑託都說了。
作爲兒子,他一股腦兒收下一切。
雲飛放下碗筷,已是酒足飯飽。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他推門而出,便順着鳳凰村的小路,往小山坡上走,或許想趁臨別時,再賞一下鄉村之美。
剛行至情人湖,背後就有人在喊:“雲飛!雲飛!你等等我,慢點!等等我。
”馬玲兒以靚麗的身影出現,小湖的水彼時蕩起微波。
“馬玲兒,這麼巧,你來啦!”雲飛一句話說完,不料馬玲兒身子一斜,腳踩在路坑中,被狠狠地崴了一下。
馬玲兒緊鎖着臉,便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雲飛見狀,迅速衝上前去。他不由分說,直接來一個公主抱,把馬玲兒抱起,將她扶在路邊的山楂樹下坐下。
他又一手握住馬玲兒白皙的玉足,另一隻手像擀麪般的,在她腳面上輕輕的揉動。
馬玲兒見他連翻舉動,以果斷的手法護花,心裡非常有愛。
她先是一陣羞澀,輕聲說:“不要,不要嘛!”
聽着那嬌美的語氣,雲飛硬是酥軟了一翻,之後心裡又是美滋滋的。
“好點嗎?還痛嗎?”雲飛關愛的問道。“還痛!你看,腳背都腫啦!”馬玲兒連忙回答。
雲飛乾脆把馬玲兒的襪子給脫了,此時裸露出白白的腳掌,與腫得發烏的腳背。
他又一手握住腳跟,一手捏住腳尖,輕輕的扭動着腳踝。
這是他第一次給一個女孩子的揉腳,像給自己揉腳一樣,他已經忘了這是玲兒的腳......
馬玲兒望着雲飛,眼神定住很久。雲飛喊了幾聲,她纔回過神。
“雲飛,以後你叫我玲兒吧!”馬玲兒像在山水間,給雲飛拋上橄欖枝。
興許是被他剛纔的舉動征服,雲飛裝作後知後覺,仍一聲不吭。
玲兒突然把右手一伸,將雲飛抱住,順勢伸出脖子,香吻直接送到雲飛的嘴上。
雲飛來不及反應,兩人嘴脣已粘貼在一起。
玲兒1.68米,也是高挑型的美女,身材與長相,均排在飛燕與楚雙之上。
而她豐滿的身材,前凸後翹。她抱着雲飛時,雲飛一顆心砰砰直跳,像發生地震一般。
那一啵,打得身不由已。雲飛生平從沒那麼享受這麼甜美的吻,與楚雙那次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他完全放開了,他覺得已愛上了馬玲兒。雲飛問自己:"這難道就是愛一個人嗎?"
“玲兒,我們戀愛吧!”雲飛果敢的表露出心聲。“好呀!我本來就喜歡你!”馬玲兒立馬反應。
“那之前在一起學習時,我怎麼沒感覺你喜歡我?”雲飛反問。
“那時在學習,我還沒見你像剛纔對我那麼好。之前對你是有好感,現在是真的喜歡。”
馬玲兒的心門已打開,她說出自己的心事。雲飛聽後,歡喜好一陣子。
兩個人在山楂樹下坐了一個多鍾,玲兒的腳也不痛了。
不知是雲飛的手法精妙,還是愛情的魔力所致,反正治癒了肉體的創傷。
雲飛說明天就走了,讓玲兒獨自保重。哪知她說要去深圳讀書,轉校手續已經辦好了。
這一切太突然,他不敢想象,玲兒爲了他去深圳上學。
山風輕拂時,雲飛已背起了玲兒。這山間的美景雖美,但也美不過有緣人的天作之合。
玲兒在雲飛的背上,一路滿聲歌唱。有花香,有鳥語,還有浪漫的情人......
兩人又睡在草叢中,以大樹爲傘。一場戀愛,談到天黑。
彼此好像還有很多話,怎麼說也說不完。
雙方約定明天上午9點鐘,一起打的士去車站,坐火車去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