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認爲,就靠劉二那點本事,雖然他的野心足可以使他喪心病狂,毫無理智的選擇向我們下手,但是如果不是他後面有人授意支持的話,我想他還是沒有那個魄力敢於主動朝我們進步出擊的。”
頓了一下,黨晴這才繼續言道:“所以,我贊成大哥的想法,先把劉二穩住或者除掉,一是借劉二這次機會樹立起我們龍鳳寨的威信;二是利用劉二這次機會,揪出那些對於我們龍鳳寨圖謀不軌的人,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這樣以來,對於我們龍鳳寨以後的發展將是有着莫大的助力,雖然這次我們損失可謂是慘重,但是我感覺這次的禍源到會成爲我們明天最好的墊腳石。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黨晴冷靜的冷靜的話語,不難看出此女的睿智和野心。鳳目忽閃,散發着晶瑩的光芒,爲她那雙漂亮的目子,點綴起奇幻的美妙。櫻桃小嘴,吐露着她的心聲與人生的目標。
“我贊成大哥的意見。”於鑫焱簡略的說道,好像是他的語言都要比人家的貴重很多似的,一點不捨得多吐出哪怕一個多餘的字,陰森的目子,掛在那有些呆滯的面貌上面,有些格格不入。
“什麼和什麼啊這是,奶奶的,大哥你就說應該怎麼打吧!那些咬文嚼字的事情,等會你們在談,我聽着就心煩。”喬鑫此刻不耐煩的吼叫道,聲音嘹亮,和於鑫焱的尖銳陰險,正好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像他們天生就是一對活命冤家一般。滿臉橫肉不無配合的在他那雙虎目之下猛烈的顫抖了數下,來顯示出他的霸道戾氣。
“既然老四你那麼心急,我也就不在這裡浪費你的寶貴時間了,不然指不定你在心中會怎麼的詛咒我這個大哥呢?這樣老四,你出去發一下信號,召集寨內的主要兄弟到大廳開會,我們商討一下下一步的方案。”張飛龍有些興奮的說道,聲音雖然依舊的平淡,面目也依舊平靜,但是那目子中所流露出的戰鬥慾望,還是畢露無疑。
“好嘞大哥,這件事情奶奶的我最喜歡做了,保證完成任務,大哥和二姐你們就去大廳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興奮的歡悅聲,帶着喬鑫那肥碩的身體,一溜煙消失在了三人視線之外。看着他那瘋狂的速度,張飛龍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視覺出現了問題,這麼一個滿身橫肉,笨重的大塊頭,卻具有一身比起他的重量不成正比的敏捷度。
看着那歡悅的身影,於鑫焱不僅一陣羨慕的鄙視,尖銳的說道:“粗魯流氓。”
“呵呵,我看老五你是在嫉妒老四吧!論起長相,你要比老四稍微好看點,但是卻是沒有老四具有男人味;論起功夫來,雖然你的啞槍名聲毫不遜色老四的雷鳴暴龍名聲,隱約還高他一籌,但是你的名聲,卻是不如他來的響亮;論起逃跑的速度來,雖然你的身體看似要比老四的靈敏度高上不止一個等級,但是事實卻是要比老四差了不止一個等級。”貌似有些嘲弄的爲身邊這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做着分析比較,大有挑撥離間的味道在裡面。
看着於鑫焱那變的有些難看的臉色,黨晴悽然一笑,掰着手指繼續說道:“這麼算來算去,你好像就在腦子上暫居了上風,能夠拿捏住老四,但老四卻偏偏還不吃你那一套,老五你是不是感覺着造物主的不公平!把好的東西都降臨在了他喬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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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於鑫焱淡然的笑意,知道他的爲人沉默寡言,卻是心腸歹毒陰狠,故而黨晴有些俏皮的眨巴了下眼睛:“別說老五你有時候會嫉妒老四,就連我有時候都在心中埋怨上帝,爲何會那麼眷顧老四那大笨豬。”
依舊是默然的一笑,陰沉的目子,仔細的注視着黨晴,好像是用此來辨別黨晴話語中的真假。
對於於鑫焱毫不避違的直視,黨晴視而不見,對於他那點小心思,黨晴心中還是明鏡兒似的。美目流轉,笑了笑說道:“好了大哥,我們還是去大廳等他們吧!老四對於發信號這種事情,做起來一向是很有效率的,別讓弟兄們等急了。”
明白黨晴話語中的意思,張飛龍也是巧妙的笑了笑,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恩。”算是回答了黨晴的話語。
用手拍了拍站在那裡如木頭般的於鑫焱。笑着說道:“好了老五,你二姐也只是給你開個玩笑,其實不止是你們嫉妒老四,就連我這個做大哥的,有時候也很嫉妒他。別再發愣,看的你二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飛龍難得的俏皮一下,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惹得於鑫焱淡漠一笑。而跟在後面的黨晴,卻是一陣白眼翻滾,嬌聲怒責:“大哥,你、、”
摟着於鑫焱的肩膀,無比親暱的在於鑫焱耳旁說道:“老五,你是聰明人,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打聽我的出身背景,手下更是猖狂的不把我放在眼裡,狂言敢於把我踩在腳下蹂躪。”
聽到張飛龍的話語,於鑫焱不僅額頭直冒冷汗,現在自己的命穴就在張飛龍的手指下面按着,如果他追究起來這件事情的話,如果正面對戰的話,自己不怕他,也不會輸給他,可是現在自己是被他按在了手心,可謂是狼入虎穴,只有認命的份。
暗罵那些手下做事不夠精明,沒有一個分寸。表面上卻是有些恐慌的縮了縮頭,想要脫離張飛龍的控制範圍,口中更是喃喃的辯解道:“大哥這是聽了誰的謠言,我於鑫焱對於大哥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鑑,怎麼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大哥你只管告訴我這話是出自誰的糞坑,我馬上抓他過來,當場與他對質。”
看着義憤填膺,不似作假的於鑫焱,不僅大手微鬆,拍了拍於鑫焱的肩膀:“我也不信老五你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告訴你了。至於話語的來源,我也是道聽途說,不值得追究。只是以後老五做事要謹慎一點,免得多出這些緋聞,對於我們兄弟間的情義,很是不利!”
於鑫焱輕輕喘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剛纔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映,不然的話,豈不是自我暴露出隱藏已久的狐狸尾巴,讓別人抓嗎?心中更是暗罵張飛龍的狡詐:“竟然敢於用言語誑他。”
陰沉的目子,看了眼身旁帶有詭異笑容的張飛龍一眼:“大哥,這件事情必須得查清楚,不然的話,對於我們兄弟間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聲音犀利懇切,大有不追究到底,誓不罷休的樣子。
沒有回答於鑫焱的話語,只是好笑的看了眼憤慨的於鑫焱,望着天際:“想我‘十步蛇’十歲打出名號,如今已有五年不用,恐怕世間的好多人都已經忘記了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既然有人想要吃蛇肉,我到是想要看看,他能不能夠承受到蛇毒的侵害。”
冷冽的氣息,霸道無比的從其身上散發而出,霸氣中不乏哪一絲纏綿的柔順,正是蛇體的象徵,剛柔相濟,無望不敵。這是蛇的象徵,同樣也是他張飛龍的象徵。
感受到那股極爲熟悉,卻又極爲陌生的氣息,熟悉的是傳言,陌生的是親身體會。首次感受到張飛龍的強大,於鑫焱不僅有些愕然:“沒有想到大哥就是五年前,號稱無往不利的‘十步蛇’,我於鑫焱今生能夠認識大哥,真是鑫焱前輩子修來的福分。”
尊崇那永遠都是對於強者而去的,此時,張飛龍就坦然的受用了於鑫焱那無比恭敬的一禮,因爲他自認爲受之無愧。身後不明所以的黨晴,也只有鳳目流轉,觀望着這一切。
伸手扶起於鑫焱,張飛龍不僅有些愧疚的說道:“能夠受到大哥你的尊崇,小弟三生有幸!只是小弟現在年幼無知,如有得罪大哥之處,還望大哥以後多多擔待。”有些虛僞的客套話,此刻從他那張蒼白的嘴角發出,絲毫沒有氣虛浮躁不穩之感,可見他所說的年幼無知,和他此刻的表現有些大不相符。
陰沉的目子,看了眼平淡真誠的張飛龍,笑着說道:“大哥嚴重了,我於鑫焱能夠跟隨你打天下、、、、、”
聽着兩人酸不溜求的話語,黨晴不僅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強行打斷兩人的話語:“你們還去不去大廳啊?不去的話,本姑奶奶回去睡覺了!”
那種身爲局外人的感覺,絕是不怎麼的好受,也不是她黨晴所能夠容忍的,爲了擺脫這種局外人的感覺,黨晴那一向潑辣的性格,便堂而皇之的呈現在兩人的面前,不僅使兩個演戲演的津津有味的男人,強行中斷自己的戲劇。
面面相覷,望着那微微發怒的黨晴,卻是別有一番風味,看的兩人不僅都有些愣神,直到那陣飄香從自己的身前劃過,兩人這才從夢中清醒過來,相視一笑,紛紛追隨着黨晴的步伐,朝大廳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