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拿起了桌上的茶啜了一口,然後放下了茶杯,壞笑的看向幾人道,“你們說我二哥這個時候出去是幹什麼?你們猜的到嗎?”
在坐的幾人都沒說話,白蛇看了一眼明月,疑惑道,“郡主,我們愚笨,恐怕猜不出來,難道郡主知道王爺出去的原因?”
“當然了。”明月信誓旦旦的說道,看了在坐的幾人,一臉高深的模樣,“我二哥呀,他這是出去偷吃呢。”
“偷吃?”白蛇睜大雙眼的看着明月,隨即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精光,似笑非笑道,“郡主,你怎麼知道王爺這次出去是去偷吃呢?”
“呵呵。”明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而說道,“那是因爲之前我經常和二哥幹這樣的事,所以你們就不必擔心二哥的安危了。”
谷逸風聽了明月所說的這番話,心裡的那蹲大石這才放心下來,其實他猜的出來南宮暮羽這麼做是因爲他不想讓月兒她們居住在府上,可他既然已經讓月兒留在了府中,那斷然不可能在讓月兒她們出府,所以不管南宮暮羽擺什麼態度,他都不可能會妥協的。
玖月看了谷逸風一眼,她知道這件事讓谷逸風爲難了,而且南宮暮羽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她也不是不識趣之人,既然柳無憂不答應和她合作,那麼她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逸風,剛纔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我和白素還是選擇去住客棧好一些,這裡畢竟是衙門辦案的地方,我們住在這裡恐怕會對你們有所不便。”玖月面色平靜的說道。
明月愣了一下,搶在谷逸風面前說道,“怎麼會呢?玖月姑娘?你是不是因爲我二哥所以纔想着要去客棧居住的?”
玖月淡笑的看了明月一眼,搖頭道,“不是的,郡主。”
明月不相信她所說的話,癟了癟嘴,“你就別騙我了,肯定是我二哥把你惹生氣了,所以你纔想着要去客棧居住,其實我二哥這人不壞,就是腦子少根筋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別生氣了,你不知道平日裡他們都出去辦事了,就我一個人留在這衙門裡,都沒人陪我說話,如今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你怎麼捨得丟下我一個人去住客棧嘛。”
“對呀,月兒,你可以留下來和郡主作伴,而且如今鎮上不是很安全,你和白姑娘一起住客棧,恐怕會很危險,不如就住在這裡,也算是有個照應。”一側坐着的谷逸風也附和的說道,他知道月兒是因爲南宮暮羽纔想離開這裡的,如果他當初要是不接手這個位置,月兒也就不會受到這樣的委屈了,柴叔也就不會大人大人的喚他的,一時間,谷逸風忽然有些懷念之前的那段日子。
白蛇見谷逸風和明月都在勸留她們,不禁在玖月的耳旁道,“阿姐,既然谷大人和郡主都發話了,我們就暫且住在這裡吧。”
玖月擡頭看了一眼白蛇,隨後又看了看谷逸風和明月,點頭道,“那好吧。”
“耶,終於把你給留下了。”明月高呼的舉起了手,緊接着上前把玖月抱在了懷中,傻呵呵的笑着,玖月看着她這傻呵呵的笑容,嘴角不禁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擡頭的時候,卻不想正和谷逸風四目相對着,對於玖月的留下,谷逸風的心裡其實也是非常開心的,只是他的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柳無憂見明月那高興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呼聲道,“郡主,既然你想玖月姑娘和白姑娘都居住在這裡,那你可得把王爺給哄好了。”
明月放開了玖月,拍着胸脯道,“國師,你放心好了,我二哥那裡就交給我了,我自有辦法對付他的,嘻嘻。”
說完,明月臉上立刻掛着一抹陰險的壞笑,一看到明月這樣的笑容,柳無憂就知道南宮暮羽要倒黴了,此時,正在外面吃着餃子的南宮暮羽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白蛇看了玖月一眼,隨即把目光移到了明月的身上,壞笑道,“郡主,你所說的辦法是什麼呢?能否向我們透露一點嗎?”
“嗯?????”明月有些爲難着,故作高深道,“這恐怕不行,不過你們別擔心,反正我自由辦法不讓二哥趕你們出去就像了。”
“好吧,既然郡主不願意透露,那我們就不問了。”白蛇笑眯眯的說道,其實她還是很好奇明月到底想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南宮暮羽,她可是很想看南宮暮羽出醜的模樣,不過同時也有些同情南宮暮羽,有這樣一個專門拆他臺的妹妹,想必他活的也挺不容易的吧。
柳無憂見明月和白蛇聊的如此的歡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道,“郡主,無憂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所以先告辭了。”
谷逸風見柳無憂站了起來,也隨即起身道,“月兒,白姑娘,那你們在這裡好好的陪郡主聊聊天,我和國師先去忙了。”
“嗯。”玖月低沉的應了一聲,和白蛇同時站了起來,目送着二人,明月見她們二人站起來後,也隨之站了起來,面帶笑意的送走了二人。
見他們離開後,明月這才拉着玖月的手坐了下來,敞開心扉道,“終於把那蹲大佛給送走了,真是不容易呀。”
白蛇不禁莞爾一笑,面色嚴肅道,“郡主,你所說的那蹲大神是不是國師?”
“對呀。”明月毫不隱瞞道,“你不知道我最煩的就是國師那張如沐春風的笑臉,看似在笑,其實他那是在算計,狡猾的就像狐狸一樣,你們以後呀,可得小心,畢竟你和玖月姑娘都長得像仙女下凡一樣,以後你們要是遇到他,一定要退避三舍,別被他的表面現象給迷惑了。”
白蛇和玖月互看了對方一眼,顯然她們二人都沒有想到明月居然這樣評價柳無憂,不過有一點明月說的很不過,那就是這柳無憂確實狡猾的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