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眯着眼睛,壞壞地看着我倆;白姐把臉埋在我胸口裡,不停地打我說:“王小志,你要死啊!你幹嘛啊,你拿這個,姐被你害死了!這臭丫頭,她肯定會笑話姐的!”
我抱着她,都能感覺到,她的心臟就跟小鹿一樣,砰砰亂撞。
雨晴拿着內衣,迅速跑到雪兒經常住的那件臥室裡;不一會兒,雪兒就換好衣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她穿着豹紋丁字內,和沒多少布料的文胸,朝我擺了個妖嬈的動作,輕輕咬着手指說:“哥,是這樣嗎?”
那一刻,我大腦嗡地一下,鼻血差點冒出來!同樣的內衣,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效果是截然不同的。雨晴年輕,那是一種青春活力的誘惑,尤其那不算太大,但卻白皙渾圓的屁股,直接都把我給看硬了!
白姐趕緊跑過去打她說:“你個死丫頭,竟然敢當着姐的面,勾引你哥!你是不是皮癢癢?姐撓你、撓你死……”
他們姐倆打鬧着,進臥室關上了門;我忍着渾身的氣血翻涌,先去廁所洗了把臉,又到院子裡吹了吹涼風,抽了根菸,這纔算平靜下來。
雨晴這丫頭,太壞了,怎麼什麼玩笑都敢開啊?現在的年輕女孩,真搞不懂她們的節操在哪裡。
抽完煙,阿川的電話立刻就來了;“小志,位置查到了!高景的手機信號,是從東郊的鳳凰山莊發出來的!”
鳳凰山莊?那不是曾經,陳芳帶我去找麻姐談生意的地方嗎?!對,陳芳應該就在那裡,這不會錯!我還清晰地記着,當初陳芳特別羨慕麻姐,能在那種高檔的地方開房。如今她有錢了,她一定會住在那裡,找回曾經彌留下來的遺憾。
想過這些,我長舒了一口氣;現在位置確定,接下來只要趁他們不在,把攝像頭裝進去就行了!高景,當初你偷拍我,現在咱們也該換換了!
接下來,我跟阿川交代了一下具體的計劃;阿川一笑說:“成,這事兒交給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掛掉電話,我長舒了一口氣,陳
芳,你的末日,已經不遠了!
第二天,白姐早早地就把我叫了起來;昨晚那麼晚才睡,沒想到她精神頭還挺足的。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她連妝都化好了。
“王小志,快點起牀啦!今天可是七夕節,你忘啦?”她趴在我臉上,簡直美死了!
我揉揉眼睛說:“姐,我怎麼可能會忘啊?不過現在才七點,民政局九點才營業呢?!”
白姐立刻掀開我被子,噘着嘴就說:“你昨天沒看新聞啊?人家別的情侶,爲了能在七夕節這天登記,頭天晚上就有去排隊的呢!”
“我靠!真的假的?”我猛地從牀上坐起來,撓了撓頭,直接又躺下說:“再睡會兒,不着急!”
“你你你……”白姐被我氣壞了,她竟然光着腳丫,爬到牀上踹我。
我就說:“一會兒我給琪琪打個電話,她爸爸是市長,只要一句話,咱們直接VIP通道。”
聽我這樣說,白姐卻沒好氣地一笑說:“你滾蛋,這樣還有意思啊?這對那些連夜排隊的人不公平,知道嗎?咱們都是普通人,姐也討厭那種特權渠道的。姐只希望,咱們和別的人一樣,普普通通的領證、結婚,這就夠了。”
我看着她,她就是這樣的女人,不去佔別人便宜,也不希望高人一等;就如她喜歡拉着我,去逛人潮喧囂的菜市場一樣,跟別人砍價,大媽多給個茄子,就開心的不得了。
所以什麼是生活呢?紙醉金迷、揮金如土,亦或做什麼事都靠關係、走特權,這是生活嗎?或許是、或許不是。但這不是白姐認同的生活,所以也不是我要的生活。
“那姐,咱們走着,去排隊!”我朝她一笑,趕緊從牀上跳下來穿衣服。
洗漱完之後,白姐拿着我倆的戶口本,我就從牀頭櫃的最裡層,掏出了眉眉的死亡證明。
深吸一口氣,我默默地在心裡說:“眉眉,我和白姐,終於走到今天了;謝謝你曾經給我的陪伴,謝謝你爲我和白姐,付出了那麼多。如果有來生,
我想我會去找你,我會把曾經所有對你的虧欠,都化成愛情,呵護你、陪伴你……”
出門的時候,雨晴還在家裡睡覺,我們沒去打擾她。
開着車,白姐不停地抓着我胳膊說:“小志,姐心裡好激動,怎麼辦啊?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你說會不會有意外啊,就跟做夢一樣,咱們真的能順利領證嗎?”
我輕輕拍着她的手說:“姐,你放心吧,今天就是天塌下來,我也要讓結婚證上,刻上咱倆的名字!”
民政局離我們家不算太遠,可到地方的時候,我和白姐都懵了!整個民政局大樓的廣場上,站滿了年輕的男女,連車都停不進去。
下了車,白姐摘下墨鏡說:“我的天哪!這麼壯觀啊?!你看看,還有打地鋪的,他們怎麼這麼拼啊?!”
我嚥了咽口水,看來我和白姐要想領個證,還真特麼不容易啊!春運買火車票的場景你們見過沒有?我跟你們說,七夕節當天,白城的民政局門口,就跟春運一樣一樣的!
“這麼多人,今天能登記上嗎?愁死了!”白姐噘着嘴,氣得直跺腳。
“姐,放心,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實力,看我的吧!”說完,我拉着白姐就往裡擠。
因爲當時,民政局還沒開門,所以外圍的人都還沒排隊。
白姐跟着我,躲在我身後;我就在前面披荊斬棘,削尖了腦袋往裡面拱。
白姐一邊走一邊笑:“小志,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姐在前面帶着你啊?”
我趕緊搖頭說不要,這裡男男女女的,白姐胸那麼大,往前一擠,指定會被人吃豆腐。剛纔我往前擠的時候,胳膊肘就碰到了好幾個大胸妹,一彈一彈的,跟果凍似得……
大約八點五十左右,我們擠到距門口,還有十米多遠的時候,就再也擠不動了。當時所有人的眼睛,都像潛伏已久的豹子一般,死死盯着民政局的大門。
九點鐘一到,民政局的門開了;剎那間,我和白姐直接被人流給送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