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趙春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那人的臉色猛然一變,突然出現的這人竟然絲毫不下於自己,而且臉上隱隱透着紅光,標誌着這人將來還有進階五氣朝元之境的可能性。這樣一位強者來到帝都竟然絲毫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亦或者說這人要比自己厲害太多,可以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隱藏不被別人發現,這也太可怕了。
試想一下,若是一個你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玄氣的普通人站在你身旁,然後突然搖身一變成爲了三花聚頂境界的強者,那時候你縱有多嚴密的保護也將無濟於事了。
“你是什麼人?”那人眼睛直直的盯着趙春陽問道。此刻的他已經放棄將獅戰帶走了,現在的他想的是自己應該怎麼應對才行。面對一個卡丘他有着十足的把握,但再加上這突兀冒出來的強者,自己的把握就變得無限的小了。
趙春陽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
那人一愣,旋即明白了趙春陽的意思,趙春陽這麼說就是明顯不想與自己爲敵,只要自己不把獅戰帶走,他們也不會爲難自己。
不戰而逃雖然對於一名三花聚頂的強者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但爲了一個獅戰就要和自己沒有把握戰勝的對手拼命確實不值得的,因此這人很快便做出了決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說罷便轉身向林外走去,竟然沒有絲毫停留。
待那人從趙春陽的身旁走過時,趙春陽突然說道:“沒想到堂堂五大戰神強者之一的南宗竟然會成爲黃金獅子族的人。”
那人身體猛地一震,轉頭看向趙春陽。他五大戰神的身份隱藏的極爲神秘,卻沒想到面前這人竟然一眼便將他認了出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不相信趙春陽這樣的強者會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
趙春陽微微一笑,說道:“我和你一樣,是一個隱藏起來不願被人發現的人,但我又和你不一樣,你過得生活很緊張,而我卻很舒坦。我不知道你是因爲什麼而投到獸人皇手下,但我要告誡你,你的功法太過特殊,能認出你來的人絕不會少。”
“謝謝”,那人似乎看出趙春陽並無惡意,點了點頭,身形一展,便消失在原地。
卡丘看了一眼地上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獅戰,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掌排出,玄氣瞬間將獅戰擊成肉醬,然後手指一動,一道火焰將那獅戰的屍體捲起,燒爲灰燼,隨風飄散。
卡丘輕嘆了一聲,這獅戰已經被他殺了,他心中也算是輕鬆了起來,臉上又盪漾起以前那股無賴之色。
收起軒轅劍,卡丘向着那人離去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你說那人就是和你齊名的五大戰神之一的南宗林萬峰。”
趙春陽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們並不認識,但林萬峰修煉的功法太過
特殊,很容易便能辨認出來,所以這人是他沒錯。”
卡丘‘哦’了一聲,說道:“可是五大戰神不都是人類嗎,他一個人類跑到獸人國來伺候黃金獅子一族,就像人淪爲動物的奴隸,真是可悲可嘆啊。”說這話,完全是卡丘閒着沒事調侃着林萬峰玩。
卻沒想到趙春陽卻一臉正經的說道:“要真是這樣,那你那獸人聖女又是什麼。”
卡丘:“呃••••••”
“哎,你什麼意思啊,我又沒說你”卡丘向趙春陽喊到,他明顯感覺到趙春陽這是在罵他。
趙春陽聳了聳肩說道:“五大戰神的尊嚴是不容任何人玷污的。”
卡丘:“呃••••••”這時候的他纔想起趙春陽也是五大戰神之一,看了一眼臉上冷若冰霜的趙春陽,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卻沒看到趙春陽嘴角露出一絲戲虐的笑容,一閃即逝。
卡丘揮了揮手,說道:“走吧,我們先去城裡將伊芙兒接走。”
趙春陽點了點頭,然後對卡丘的身後指了指,卡丘一愣,向身後看去,纔想起還有五名武聖被仙傀擋住了。此時那五名武聖被仙傀打的是體無完膚,只有狼狽的躲閃,若不是卡丘下了不準下死手的命令,恐怕那五名武聖早就駕鶴西去了。
卡丘微微一笑,將仙傀收入碧落仙府中,對那五名武聖說道:“我今天不殺你,是不想與獸神殿交惡,還請你們帶話給獸神殿的掌舵人,我無意去摻和你們篡權之爭,我殺獅戰完全是因爲個人恩怨。
不等那五人說什麼,卡丘和趙春陽兩人身形一動,向着城中掠去,留下那五名面面相覷的武聖在無語的看着自己身上漁網狀的衣服。
獸人國帝都,今日本應是祭神大典的日子,無數獸人懷着對獸神的崇敬而來,卻沒想到最後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先是祭神大典被人打斷,接着又是接到獸神的旨意,一向被人尊敬而且據說將要成爲聖女丈夫的二皇子是叛逆,這一切都讓整個祭神大典亂成一團。
既然此時亂成一團,自然是不可能再進行下去了,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去‘安撫’那些受到驚嚇的獸人平民,否則等事情一過,不知道這件事會被這些人傳成什麼樣子了。
因此,無數士兵將廣場包圍,這些獸人平民自然被一羣羣的請到帝國政治處接受政治與思想方面的再教育了,不過所幸,雖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卻沒有出現傷亡。
此時的伊芙兒正坐在二皇子府中的房間中,怔怔的看着院中那上次被卡丘破壞後而留下的痕跡,雙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的擔憂。
她不由的嘆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呵呵,你想怎麼樣呢!”
就在這時,從她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調笑聲。她的臉色頓時一喜,向後回頭看去。
此刻的卡丘正一臉壞笑的看着
伊芙兒,身上的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下,有些地方都在戰鬥中裂了開來。
卡丘既然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那說明獅戰已經死了。伊芙兒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你把他給殺了。”
卡丘點了點頭,隨意的說道:“誰讓他敢打我老婆的注意,我不盡殺了他,還滅了他的根,讓他做鬼都沒法再打我老婆的注意了。”
伊芙兒聽到卡丘這葷話,不由得俏臉一紅,啐道:“不要臉。”
卡丘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到:“這怎麼能說不要臉呢,不要臉的還在後面呢。”
說罷,卡丘一把摟住伊芙兒,重重的吻在她的雙脣上。伊芙兒一驚,本能的想反抗,但卻被卡丘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兩人雙脣相交,伊芙兒漸漸地變得主動起來,舌頭如靈蛇一般在卡丘的嘴裡吸允着,卡丘心中一動,摟住伊芙兒的手向着她的腰帶伸去。
“咳咳”兩人正在忘情的熱吻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兩人耳旁響起,兩人趕緊分開,向一旁看去。
緊隨卡丘而來的趙春陽此刻正站在一旁,假裝看向別的地方,但嗓子卻不停地發出輕咳聲,似乎是在提醒某人。
卡丘眼睛一翻,不滿的說道:“你這人怎麼有偷窺癖啊,我們兩口子正親熱着呢,你搗什麼亂。”
趙春陽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到:“你願意在這親熱就親熱吧,反正前來抄家的御林軍馬上就到了,你想來場活春宮沒人會不願意的。”
卡丘翻了翻白眼,不理會趙春陽,轉過頭對着滿臉通紅的伊芙兒說道:“這次你總跟我走了吧。”
伊芙兒低下頭,對於卡丘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這一切都是爲了要安心的讓自己離開這,她本不應該再拒絕卡丘,但是伊芙兒輕嘆了一口氣,還未說話,便聽到卡丘在一旁跳起來,說道:“你不會還不跟我走吧。”
伊芙兒看到卡丘這幅激動的樣子,不由嫣然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想先去我師父那裡一趟。”
聽到伊芙兒的話後,卡丘方纔鬆了一口氣,徒弟去看望師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這徒弟就要遠嫁他鄉了。
卡丘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走吧,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
伊芙兒點了點頭,轉身將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期間還瞥了卡丘一眼,目光中飽含着一股哀怨。
待伊芙兒收拾完畢後,大批的士兵從府外衝了進來,噪雜的腳步聲給人一種壓迫感。卡丘呵呵一笑,淡淡的說道:“這回是真把二皇子扒的連個內褲都不剩了,就連家都被抄了。”
趙春陽斜看了一眼卡丘,冷冷的說道:“無聊”,話音未落,人已經從原地消失。
卡丘翻了翻白眼,右手摟住伊芙兒,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腳下光芒閃爍,也是騰空而起,向府外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