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用左手一把拉住了金喜善,說:“切,這些傢伙送你這些只能看不能用的東西,我送你一樣你想買也買不到的東西。”
“艹,翔哥又說大話了!”我心裡暗道不好,那個劉天一也回過頭一看,好像是有機會嘲諷翔哥了一樣,很高興的笑着問:“有那樣的東西嗎?你拿出來看看,我劉天一隻要有想要的東西,就沒有買不到的!”
翔哥被他這樣一激,打開揹包,然後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的護身符一樣,翔哥遞給金喜善說:“妹子,我告訴你,這玩意別說是他,就是市長想要也得求別人才弄得到,今天我翔哥送給你當生日禮物。”
“這不就一普通的護身符嗎。”劉天一不屑的笑了一下說:“我想要去廟裡求個一百個也不是問題。”
“這可不是普通的護身符,既然翔子送給你喜善你就收下吧,這東西就跟他說的一樣,是一樣你爸媽也弄不到的好東西。”一邊的寒思凡竟然出奇的幫着翔哥說話了。
金喜善聽寒思凡這樣一說,也好奇了起來,接過了護身符說了聲謝謝,我當時離得並不遠,也並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有什麼用,不過寒思凡看着那護身符眼睛都有點閃光,不用猜應該就是好東西了。、
翔哥這樣一整估計也感覺奪回面子了,大搖大擺的就衝着KTV裡面走去,那劉天一小聲的說了句:“牛啥,不就個破護身符麼。”
這個護身符真的很牛逼,我後來才知道是老迷信給翔哥保命的玩意,後來也救過金喜善一命,當然,這是後話。
這KTV的包間很大,房號是8888,好像包一晚的價格也是這個數字,這還不算酒水錢,算上酒水錢一般消費都得好幾萬。
這金喜善家裡肯定不一般。
我們也沒幾個人喜歡唱歌,就小胖一個勁的拿着麥克風嚎叫,而那劉天一和另外三個男的離我們遠遠的,好像生怕和我們扯上關係一樣,這四人就往着金喜善和寒思凡這四個妹子邊上靠。
當時我們心裡憋着火別提多難受了,奶奶的,沒一會,那寒思凡好像是受不了那些傢伙一樣,竟然推開他們,走到我面前,挽起我的手說:“我們兩個出去上個廁所。”
說完以後就拉着我倆往外出,那劉天一自然是用仇恨的目光送我們兩人出去了。
等出來以後寒思凡就罵道:“孃的,那幾個傢伙就在那裡吹他們老爹怎麼怎麼牛逼,老媽怎麼怎麼牛逼,噁心死老孃了,艹!”
“那你幹嘛不抽他倆耳刮子。”我看着寒思凡這麼火爆的脾氣就慫恿了起來,寒思凡白了我一眼說:“不管怎麼說別人也是喜善朋友,打了他們也不好,走,陪姐去廁所抽根菸去,散散心。”
“也行。”我點了點頭跟在了寒思凡後面,還沒走到廁所,突然寒思凡就皺起了眉頭,搖頭說:“不對勁!這KTV有問題!”
“怎麼了?”我左右看了看,還有幾個服務員,周圍也金碧輝煌的,沒啥問題啊。
“閉上眼你仔細感覺一下!”寒思凡說完,我就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以後還真就感覺周圍好像很悶,就跟別再一個屋子裡面啊。
“這地方有點悶,估計是空氣不太流暢吧。”我回答道,也沒多注意。
“你趕緊叫翔子出來,他是專業的,快點。”寒思凡有點焦急的樣子,我點了點頭,轉頭就跑到包間門口,打開門衝着翔哥說:“翔哥,出來一下!”
翔哥竟然喝了些酒,臉都有點紅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他衝着我問:“小子,叫我出來幹嘛?”
“問你點事!”寒思凡也走了過來,一把拎着翔哥的領子就往着下面的停車場走去,主要是這走廊太多人了,等到了停車場以後,寒思凡二話不說直接給翔哥來了兩個耳刮子,就把翔哥給抽醒了。
“翔子,趕緊看看這地是不是有問題。”寒思凡弄醒翔哥就問,翔哥眼睛看上去都有些朦朧,他左右看了看說:“沒問題啊,這地方三元風水局,風水好得不得了,老闆發達了。”
“不對,你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寒思凡說完以後,翔哥就慢吞吞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大概十秒,突然翔哥瞪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說:“果然有問題,這味道是子母血!”
然後鼻子嗅了起來,在停車場尋找起了什麼東西一樣,過了一會,他就在停車場的主支柱下面找到了一小塊布,這是孝紗,外面好像還沾了一些血跡。
翔哥拿起來在鼻子嗅了嗅,皺眉說:“果然是子母血,如果我沒猜錯在KTV天台的水箱還有一塊。”
說完我們三人就往着KTV天台跑去,果然在KTV天台水箱找到了,翔哥把這兩塊孝布拿在手上緊皺眉頭,我奇怪的問:“翔哥,到底怎麼了?”
“這是一種邪局,天羅地網,是用孝布染上子母血,然後一塊放在這水箱上,作爲天羅,一塊放在停車場,做地網,這一個邪局破壞了這地方的三元風水局,要是我們晚發現兩天,這地方就會有人頻頻見鬼,和死人了,太邪了,到底什麼人要這麼做呢?
“幾個小娃娃,亂動我的風水局做什麼?”突然,我們背後就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我們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裝,笑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此時就站在下樓的樓梯口,這個天台也只有一個樓梯口,並且這裡是四樓。
“老人家用這東西害人也並不是什麼得體的事情吧?不知道你和這地方的老闆有什麼仇恨要用這東西來害他呢?”寒思凡往前走了兩步,惡狠狠地衝着這個老頭問。
“小娃娃不要以爲學了點粗淺的道術就了不得,趕緊把東西放回去,我還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這個老頭說完以後竟然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嬰兒的屍體,這個嬰兒的屍體看起來都乾癟了,跟肉乾一樣,黑漆漆的,只有手掌大小,身體還用很多紅繩纏繞着這個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