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封印。”
冰蓮說話的同時也出手了,無數的冰凌從玄冰玉鐲裡飛出來,把七彩冰蓮花全部包裹封印了起來,冰凌折射七彩冰蓮花的色彩讓其無比的驚豔。
“先天珍寶,九葉聖蓮,綻放吧。”
冰蓮嘴裡唸唸有詞,就看到在七彩冰蓮花下面出現了一個蓮座的虛影,蓮座把冰凌封印的七彩冰蓮花托了起來,在半空中急速的旋轉,冰蓮飛落了上去,手決一引九片花瓣慢慢合攏,如同花中仙子般驚豔。
“陽陽,我要閉關了,等我出關就是凝氣巔峰境界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會封閉外界感知,這段時間就幫不了你了,你一定要謹慎行事。”
九葉聖蓮的花瓣徹底合攏,隨着旋轉變得越來越小,最後進到了玄冰玉鐲裡,冰蓮最後和我說道;“以後有事讓紅蓮幫你,她一定會出手的。”
“冰蓮,你的小情人還是你守着吧,我可沒有那個閒心管他。”紅蓮的聲音從火雲藤戒裡傳了出來,聽她的話音好像並沒有幫我的打算。
冰蓮卻沒有再出聲,紅蓮冷哼了一聲說道:“說一句就多清閒去了,你還真是自在啊。”
說完紅蓮也不再說話了,對於紅蓮我並不反感,因爲我知道紅蓮這個人並不壞,充其量是刀子嘴豆腐心,當初爲了對付猛鬼我們任何的,後來在對付盲道的時候也差點死掉,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的,以前有冰蓮在她很少出手,現在冰蓮閉關了,真要是有危險的話,紅蓮不會不管我的。
七彩冰蓮花已經拿到了,冰蓮雖然開始閉關暫時幫不了我,可是她出來之後就是凝氣境巔峰了,在如今的修煉界絕對是頂尖的存在了,到時候她可以幫我做更多的事。
我轉頭看向了那個冰雕丹爐,發現丹爐已經被我切開了一半,只要再有一劍,就能把丹爐切開,拿到裡面的聚靈丹方。
星影裂天。
我跳起來揮劍斬出,可就在這時候,兩個屍鬼竟然又跳了出來擋在了丹爐前面,我斬出的一劍劈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的身體險些斷掉,金焰升騰而起,兩個屍鬼撲了下來,雙手的指甲延伸出一米多長,金焰覆蓋在上面發出炙熱的溫度,指甲的尖端如同燒紅的烙鐵,尖銳鋒利。
這兩個屍鬼怎麼比剛纔厲害了?
剛剛這兩個屍鬼被我打得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可現在竟然變身成了更強的狀態,而且力量也比剛纔要大多了。
對了,田克才說這兩個屍鬼是他煉製的,那田克才這個主人都已經死了,屍鬼應該也跟着毀掉了纔對,可現在兩個屍鬼不但沒有破滅,反而更加的強大了,這是在是有違煉屍之道。
難道這兩個屍鬼不是田克才煉出來的?
我又搖了搖頭,田克才說起煉屍的時候是最得意的時候,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說謊,而且要是屍鬼不是他煉製的,他也不可能控制的那麼好。
就在我心裡閃念的時候,兩個屍鬼的尖銳指甲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我連忙施展流星墜地落到地面,破爛盾乘載頭頂接下了兩個屍鬼的鬼爪,然後手中控符決打了出去,九枚定屍符飛了出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對付殭屍屢試不爽的定屍符這次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發揮出來,因爲屍鬼身上燃燒的金焰炙熱無比,定屍符還沒有貼上去就被燒光了。
定屍符就算是先天符紙不能貼上也白搭,這時候兩個屍鬼跳到了我跟前,我施展星影裂天把他們打得倒飛出去,這次我發現了,並不是屍鬼都厲害,而是附在它身上的金焰很詭異,我的絕陽劍砍進去之後很快就能癒合,還有就是每一次金焰恢復,屍鬼裡的精氣都會消失一部分,也就是說,兩個屍鬼實際上只是金焰的養料而已。
“許鈊,你剛纔說這金焰裡有許家的血脈?”
許鈊點了點頭,“是啊,我能在裡面感覺到血脈的召喚。”
我若有所思,因爲這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詭異,兩個屍鬼的攻勢越來越猛,而且開始分成左右來進攻,戰法越來越難纏,而且還有對着許鈊下手的打算。
屍鬼身上的金焰太厲害了,破壞了還能修復過來,就在這時候,兩個屍鬼突然分開了,一個對着我攻擊,另一個竟然衝向了許鈊,我一個風馳電掣來到了許鈊的前面,隨後手裡捏了一個泰山決。
泰山決,是我最開始修煉手決的時候修煉的決法,這個決法可以讓對手猶如負重前行,能夠降低對方的速度,如果面對的對手實力很弱的話,甚至可以被活活壓死。
泰山決打出來,兩個屍鬼的速度立刻降了下來,我心裡一喜向前邁了一步,手裡的絕陽劍橫向劈斬而出,周身九張定屍符徐徐環繞,星影裂天斬殺而出,屍鬼的小腹被我一劍破開,隨後我在抽劍的時候用控符決控制定屍符順着劍痕鑽進了屍鬼的體內。
屍鬼身體遍佈金焰,可是體內卻和一般的屍鬼沒有兩樣,定屍符貼在裡面立刻就定住了屍鬼的行動,第一隻成功制服爲依法炮製又把第二個屍鬼制住了。
兩個屍鬼被定住,我這纔鬆下一口氣,反手一劍劈開了寒冰丹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雕刻精美的紅色木盒,打開之後就看到了一枚聚靈丹承載的陣書,正是聚靈丹的第三份丹方。
“小子,放下陣書,否則定要你血濺當場。”
就在我拿到聚靈丹方的時候,斷頭的戰鬥傀儡突然傳來了威脅的聲音,隨後那寒冰雕像竟然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哼,原來你躲在戰鬥傀儡裡,”我打開了陰陽眼,看透了戰鬥傀儡的外殼將視線定格在兩個陰影上面,從形態上看來,那應該是兩句黑色的棺材, 上面用血色的符文畫着詭異的咒符,更加讓我感覺差異的是,陰力濃重的棺材上,竟然燃燒着炙熱的金焰。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在戰鬥傀儡的體內?”我冷喝了一聲,眼睛微微眯起:“難道你們是無極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