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兩個人?”
聽到這我的眼睛就是一亮,因爲許家的名額被我送給銀芒了,本來我心裡還是鬱悶的不行,如果名額不止兩個人,那我就有新的機會進去了,這對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不過興奮之後我立刻警覺了起來,因爲彭蕭虎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知道這樣的好事肯定不會好心好意的來提醒。
彭蕭虎臉色嚴肅的說道;“沒錯,許家和彭家拿的令牌實際上是秘境開啓的鑰匙,不過秘境只有修煉者才能進去拿取寶物,所以許家先祖和彭家先祖佈置了一個大陣,讓我們兩家的後人能夠每隔十年拿取一件寶物。”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兩家聯手進入秘境,然後拿出更多的寶物來?”我立刻明白了彭蕭虎的意思,他開始想要搶奪許家的令牌,只不過一直沒有成功,現在許家有了我這樣的凝氣境高手坐鎮,他再想像原來那樣欺凌許家是不可能了。
既然搶奪令牌的方法行不通,彭蕭虎只能來找許家合作了。
彭蕭虎點頭說道:“說的沒錯,只有我們兩家的令牌聯合在一起才能打開秘境,而且由於先祖的佈置,只有我們兩家人手持令牌才能進入,所以想要進入秘境,就必須要有許家人才行。”
“必須許家人手持令牌才能進入秘境?”我側目看了一眼許秊才,如果彭蕭虎說的是真的,那我和銀芒都是沒法進入秘境的,那我們兩人爭了半天根本沒有用啊。
不光是我,銀芒也是的滿眼怒火,要知道她爲了進入深潭秘境可是當了我的侍女的,要是最後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知道她會不會發瘋毀了許家的基業。
許秊才也是尷尬的苦笑,隨後說道;“彭蕭虎說的是進入秘境,要是不進去只拿寶物的話是不受限制的。”
我這才點了點頭,繼續問彭蕭虎說道:“那你知道該能進入多少人嗎?”
“這個應該沒有限制,打開秘境之後會開啓三天,這期間只要是修煉者都可以進去,不過拿着令牌的人會得到秘境的特殊保護,不但更容易找到高級的寶物,還不會受到裡面妖獸的攻擊。”
“令牌被我們兩家的先祖佈置了法陣,進入秘境只有我們兩家的人可以使用,其他人拿着是沒有效果的,”彭蕭虎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可惜的是,許家至今爲止沒有一個修煉者。”
聽到這許家人的臉色都暗淡了下去,畢竟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往常只有十年才能拿到一件寶物,而現在可以進入秘境了,那裡面的寶物不知道會有多少,可偏偏許家沒有修煉者根本進不去,這絕對是無比巨大的損失。
說到這彭蕭虎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許家沒有修煉者不但不能進入秘境尋寶,還有更加嚴重的是根本不能開啓秘境的大門,也就是說要是許家如果沒有修煉者,就算我彭家有了修煉者也是白費,秘境大門依然無法開啓,也只能拿出兩件寶物而已。”
兩件寶物一家一個,對於整個秘境來說絕對是九牛一毛,最主要的是,要是秘境無法開啓,那進入的名額就只有一個,銀芒進去了,那我就沒有機會了。
“彭道主,你來這裡應該不是讓我猜謎的吧,”我和彭蕭虎對視着,相信他既然今天過來,肯定是已經想到了開啓秘境的辦法,要不然他不會如此的興師動衆。
彭蕭虎用手一指沈照鬆,“我一直也在爲許家的事情煩惱,直到在不久前,我兒子彭憲發現沈家的體質有些特殊,竟然可以融合其他血脈,雖然只能承載三天就會被排除掉,可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開啓秘境了。”
“你是說讓沈家人承載許家人的血脈開啓秘境?”我驚訝的看着沈照鬆然後搖頭說道:“可沈家人也沒有修煉者啊。”
“沈家人的體質特殊之處就在於不但可以承載血脈,還可以承載元氣,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會很痛苦,不過卻也是變相打通了經脈,以後很可能就此可以修煉了。”
“哼,也有可能全身經脈震斷成爲一個廢人。”我冷哼了一聲,這彭蕭虎總是說好的一面,可實際上卻隱藏了巨大的危機在裡面。
彭蕭虎並沒有反駁我的話,而是微微點頭說道;“得到的越多就代表着風險越大,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過我有八成把握讓沈家的承載人成爲修煉者,這機率已經算是很樂觀了。”
“這麼說人選你們已經定了?”我追問了一句,心裡莫名有種不妙的感覺。
果然彭蕭虎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沈清霞,“說的沒錯,就是我們彭家的媳婦沈清霞,我看過了,體質很不錯,經脈也很堅韌,我有九成把握能夠成功,並讓她成爲一個修煉者,再加上這次秘境一行收穫必定良多,以後肯定能成爲一個強大的修煉者。”
沈照鬆的臉上滿是笑容,他大跨步走了上來,對着許秊才說道:“許老家主,只要你願意合作,我沈家絕對不會讓許家吃虧,願意拿出一半的收穫作爲報酬,這是我們兩家都有利的事情,還請許老家主成全啊。”
怪不得彭蕭虎一定要讓許家原諒沈家的過錯,原來是爲了現在的血脈承載做鋪墊,我也明白了爲什麼沈家這麼急迫的想要和彭家聯姻,就是因爲彭蕭虎只會對進入彭家的沈家人做法,沈家只有和彭家聯姻了,纔會有人能成爲修煉者,雖然成了彭家的媳婦,可也算是沈家的人,對於沈家以後的發展絕對是百利無一害的,更讓沈家靠上了彭家這顆大樹,一舉兩得。
可是對於許家人雖說得到了更多的寶物,可是卻沒有一個修煉者,以後肯定會被沈家和彭家打壓,失去現在的地位和權勢不說,甚至會淪爲依附和手下了。
許秊纔想要拒絕,可是又張不開嘴,畢竟彭蕭虎現在說是客氣的,要是把彭蕭虎逼急了,直接抓一個許家人做血脈承載,那時候就徹底把許家甩了,連一點好處都得不到了。
雖然有我這個道主在,可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到許家所有人,這件事不管怎麼發展都是對許家危害巨大。
許秊纔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不過我卻沒有那麼悲觀,要真是那樣被動的話,彭蕭虎就不會找我商量了,而是直接動手抓人了。
“彭道主,你是不是也在許家選定了血脈獻祭者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