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師念着鬍子說:“當然能夠找到,妖邪霸道自然會改變一方風水運勢,剛纔我做了一個風水陣以吉位壓邪異,結果卻因爲大意被路死鬼破壞了。”
“那容大師快點出手吧,只要你找到那個路死鬼,我一定滅了它。”邵軍鉢拿出了一把桃木劍,這桃木劍是血紅色的,看樣子應該是用硃砂浸泡過,對厲鬼有更大的傷害。
容大師答應了一聲就拿着羅盤確定方位,在走的時候不停的的看着周圍的地勢,用來確定八卦方位和運行軌跡,雖然速度不快,可是我卻能看出來,他是在向陰氣最重的地方去了。
“黃和,你和蘇侓拿着弓弩跟上去,我來保護李老闆,”丁越拿出了一把木質的短刀,看樣子應該是桃木的,刀身上還可這符文,刀柄後面還掛着五帝錢,帶着李軒志跟了上去。
“就是這裡。”
容大師突然大喝了一聲,一手拿着羅盤,另一手指着路面,“那路死鬼就是在這裡被撞死的,這裡的陰氣最重,他肯定藏在這裡。”
“哼,三才鎮邪陣。”
邵軍鉢五代都是驅鬼師,他還是有些本事的,立刻讓丁越他們三個人拉着紅線佈下了三才鎮邪陣,這三才鎮邪陣並不複雜,以前在烏杬呈家裡我也佈置過,能夠短時間困住厲鬼,然後將鬼滅掉。
三才鎮邪陣佈下,邵軍鉢拿着桃木劍大喝了一聲:“大膽厲鬼還不現身,三才陣已起你跑不了了。”
“硃砂落地,厲鬼現身。”
一把硃砂撒在了三才陣裡面,那地面就像是被潑了熱油一樣發出滋滋滋的聲音,滾滾的黑煙冒了出來,帶着腐爛的屍臭,不過並沒有鬼出現。
邵軍鉢臉色陰冷,“一個小小的路死鬼,我本來還想給你超度的機會,可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天水無根,純淨無暇,陽血無華,滅殺鬼邪。”
邵軍鉢拿出一個罈子,從裡面倒出來一碗水,隨後拿過一個小瓷瓶,滴進三滴鮮血進去,那一碗水立刻就變成了淡紅色,寶子有些好奇的問我邵軍鉢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看上去挺厲害的樣子。
“那罈子裡的是無根水,也就是雨水,要在沒有落地之前接進罈子裡,無根水是從天上落下來的,帶有一絲天上之力,對鬼邪有很大的剋制作用,還有那小瓷瓶的是雞冠血,雞是純陽之物,全身陽氣以雞冠最重,所以雞冠血也是雞身上陽氣最重的地方。”
我頓了一下,“無根水加雞冠血帶有天之力和陽之力,一般的小鬼都受不了。”
“嘿嘿,沒想到你這個小騙子知道的還不少,看來在騙人之前沒少做功課。”邵軍鉢嘲諷的說了一句, 然後把無根水和雞冠血撒進了三才陣裡面。
吼。
地面猛地顫抖了起來,一個全身腐爛的屍體從地上爬了出來,他站了起來,全身流着血水,很多的蛆蟲在他的身上不斷蠕動着,看到邵軍鉢立刻邪笑了起來,隨後撲了上來。
滋啦啦的聲音傳來,屍體撞在了紅線上發出了冷水潑油的聲音,它也被彈的後退了出去,不過那紅線也變黑了,擋不住多長時間了。
“混蛋,竟然是邪屍。”
邵軍鉢怒罵了一聲,硃砂不要錢一樣的灑了過去,那邪屍全身都在冒煙,可是卻沒能燒壞這邪屍,邪屍算起來應該算是低級的殭屍,殭屍這東西雖然害怕硃砂,可實際上最好的是糯米。
“你們堅持住,我去拿鎮屍符。”
邵軍鉢大叫了一聲,立刻跑向了汽車裡,他拿的都是對付鬼的,沒想到出現的卻是邪屍,所以他手裡的符咒對邪屍的作用都不大,要是撒出去只會浪費。
邵軍鉢去拿鎮屍符的時候,邪屍瘋狂的撞着三才鎮邪陣,紅線突然砰的一聲斷了,那邪屍眼睛一蹬就向着容大師撲了過去,嚇得容大師臉色蒼白,他的年齡大了跑不動了,只能一咬牙把羅盤舉了起來。
羅盤本就是辟邪之物,再加上這容大師手裡的應該有些年頭了,帶有的靈氣也更加強烈,那邪屍剛剛接觸到羅盤胸口就冒出滾滾的黑煙,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可那邪屍也是夠狠,就算胸口都要被燒穿了也沒有退後,兩隻手一把抓在容大師的肩頭,兩隻猩紅的眼睛猛地一縮,就要把容大師的胳膊扯下去。
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丁越到了,那把桃木短劍就像是鋒利的砍刀,在邪屍的雙臂上割了過去,趁着邪屍停頓的時候跳起來一個飛踢,把邪屍的兩隻手從容大師的肩頭踢開了。
雖然容大師脫離了危險,可兩個肩膀還是被抓出了兩道傷口,手裡的羅盤也掉在了地上,心疼的他趕緊跪下來拿了起來,仔細檢查之後纔鬆下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有摔壞。
邪屍應該意識到丁越不好惹,轉身就撲向了李軒志,李軒志嚇得連忙後退卻被腳下一塊石頭絆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擋在眼前大叫救命。
李軒志雖然不相信我可也算是僱主,不管是道義還是生意我都不能讓李軒志死了,我翻出了一張鎮屍符,兩指夾住甩了出去。
鎮屍符貼在了邪屍的肋下,雖然不是額頭,可我的是先天靈符鎮屍符,要鎮住的也不是真正的殭屍,而是一個邪屍,所以就算貼在肋骨上也把邪屍鎮壓了。
就在邪屍被我鎮住的時候,就聽到邵軍鉢大喝了一聲,“三清在上,玄令鎮屍,急急如律令。”
邵軍鉢手裡雙手夾着鎮屍符重重點在了邪屍的額頭上,看到邪屍沒有動臉色就是一喜,“丁越,快點燒了它。”
對付殭屍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儘快燒掉,要不然這玩意不死不爛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出了什麼意外就又活蹦亂跳的了,再加上邵軍鉢的能力並不算太強,能用的手段也很有限,鎮屍符更是僞先天靈符,如果沒有我的鎮屍符鎮住,他的鎮屍符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這也是他這麼着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