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正想要脫鞋試一下水的深淺時,忽然聽到撲通一聲,卻是對面情侶中的男子落水的聲音。這傢伙的‘女’朋友指使他下去看看水是不是變淺了。結果立馬悲劇了。倒是讓這邊的安昕忍不住失笑。
陳瀟上岸後,安昕立刻就追問陳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陳瀟一笑,道:“你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安昕臉蛋微紅,這紅紅的臉蛋如熟透的蘋果,讓陳瀟看了頓時心動不已。不由主動去‘吻’了下她的臉頰。安昕便立刻道:“已經親了,快說。”陳瀟笑道:“是我親的你,你要還了這一次,再親我一次,我就說。”
安昕卻也不再扭捏,忽然踮腳,在陳瀟臉頰上‘吻’了一下。‘吻’第二下時,陳瀟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卻是一個長‘吻’。‘吻’地安昕嬌羞不已。
安昕掐了下陳瀟的手臂,道:“還不說?”
陳瀟還沒穿鞋子,當下提‘腿’,道:“你看我的腳。”他的腳突然曲成一團,就像是人的拳頭一樣。隨後又突然伸展,五根腳趾也非常的靈動。
“看到了吧?”陳瀟道:“我的骨骼,全身上下都已經把勁力練通了。腳就像是手一樣,而且我腳上腳趾的力量,可以堪比五個壯漢。你說我兩條‘腿’,十根腳趾就等於是十個壯漢。十個壯漢在水下面一起撲騰,怎麼會把我一百二十斤的重量託不起來?”
安昕恍然大悟,道:“那爲什麼你的力量可以這麼強?”陳瀟道:“我們練身體裡的氣和血,人的力量主要就是來自氣血。我們通過洗髓訣,將氣血練到比常人強百倍,自然力量也就大了。”
安昕道:“哦
?還是不懂。”陳瀟呵呵一笑,道:“這種專業術語,你沒法懂的。”頓了頓,道:“我們現在去飆車吧,那邊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好!”安昕眼裡閃過興奮的小星星,道:“是不是像電視裡,速度與**裡那樣,全部很嗨,很放縱,生死時速般的較量?”
“差不多吧,電影就是取材於現實。”陳瀟說。隨後,陳瀟便給李紅淚打了電話。
李紅淚稱已經安排好了,地址在北京西郊以外四十公里的狼山。
狼山這塊位置陳瀟很熟悉,曾經他被教官訓練車技,就是在狼山。
“走,去狼山!”陳瀟對安昕道。說着給安昕開了車‘門’。安昕上車後,對啓動車子的陳瀟道:“額,你不會用這輛車去飆車吧?”陳瀟道:“當然不是,我再厲害,車子不給力也飈不贏。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車。”說着轟動引擎。
但是很快,陳瀟鬱悶了。車子打不燃了。
陳瀟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從聲音裡也聽出來車子的發動機出了問題。這是硬傷,還真必須拖車。
“車子壞了。”陳瀟微微蹙眉的對安昕道。
“那要不別去了,現在怕是沒有出租車敢去那邊。”安昕永遠都是善解人意。
陳瀟微微一笑,道:“當然要去。”
安昕道:“但是車子壞了,現在去修車,拖車的話也怕來不及。”陳瀟道:“下車,我告訴你怎麼去。”
安昕疑‘惑’不已,卻還是依言下了車。陳瀟下車後,來到安昕面前,忽然一伸手,攔腰將她橫抱起來。道:“抱緊我的脖子。”安昕微微吃了一驚,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陳瀟的脖子。陳瀟穩穩的橫抱住安昕,一手在她的大‘腿’上,雖然隔了裙子,卻依然手感十足。
陳瀟對安昕一笑,道:“看我給你表演超人。”說完便即展開香象渡河的身法,奔騰而出。速度飛快,比之別克車可是絲毫不慢。之所以不是揹着安昕,主要是怕太過顛簸,安昕承受不住。
在過公園院牆時,陳瀟腳下如犁地,強大的座衝之力發出,轟的一下抱着安昕生生的躍過了那兩米來高的院牆。這一下,也還真需要一些氣血之力。
而安昕,則真正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不管這一舉動有多麼驚世駭俗,但陳瀟都已顧不得。安昕的命只剩九天,如果可以,陳瀟恨不得將世界上所有的好都給與她。而安昕,卻也是真正懂陳瀟的心思。
她凝視陳瀟的峻冷容顏。擡眼又看到天上的皓月。身子在奔騰,如在雲端,這樣的幸福可真讓人‘迷’醉,卻又註定短暫。
在陳瀟奔到西郊時,已經用了二十分鐘。這樣高強度的氣血奔騰,並未讓陳瀟有絲毫的疲憊感。倒是安昕擔心他受不住,想要停下來。陳瀟卻根本不停,到了郊區,人煙稀少,陳瀟的身法更加不受控制。
四十公里的路程,陳瀟抱着安昕足足用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狼山已在眼前。在到狼山的路途中,沒有路燈,只有皓月,周遭是偏僻的樹木,公路,湖水。
遠離了塵世的喧囂,安昕在奔騰的雲端,眼中也只有陳瀟。她的眼角溼潤,卻是幸福的淚水。
與餘航戀愛這麼多年,似乎也一直是安昕在在意餘航,怕他生氣,怕他自卑。而在家中,安昕更是要面對父親的冷言冷語。只有此刻,她覺得自己就是掌上的公主,被陳瀟憐愛到了心間。當然,安昕也是不缺乏人疼愛的,最關鍵的是,她也愛着陳瀟。所以陳瀟這般的疼愛才會讓她熱淚盈眶。狼山之下,陳瀟放下安昕,對她愛憐的一笑。
安昕突然主動的摟住陳瀟,獻上了一個火辣的‘吻’。這是安昕第一次主動,她的‘脣’冰冰冷冷,卻又柔軟富有彈‘性’。陳瀟與她的香舌糾纏,她的‘吻’狂熱不已,甚至還主動汲取了陳瀟的唾液。這樣的安昕,帶着一絲魔‘女’的可愛**,更是讓陳瀟愛不釋手。‘吻’畢後,安昕主動挽住了陳瀟的胳膊。
雖然陳瀟是有妻子的,但是安昕都快要死的人,自然可以不必揹負着道德包袱。她愛陳瀟,她也知道陳瀟愛她。所以,現在無所謂自‘私’了。
陳瀟與安昕聯袂來到狼山比賽前的場地,這時候纔是晚上十點,而比賽則是十二點。
陳瀟與安昕現在下坡處見到了李紅淚。坡上是大塊的空地,如廣場一般,停放了許多豪車。如今是深秋,但天氣未寒。一羣辣妹,‘混’‘混’,以及白領,貴公子們在這兒痛快搖滾,喝着啤酒,一個個放‘浪’形骸。重金屬的音樂滾滾而出,震得人耳膜撕裂。
整個空氣裡透着放縱的因子,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血液在沸騰。現場羣魔‘亂’舞,有的當衆熱‘吻’,更有盛着在車蓋上進行‘交’合。但是沒有人去奇怪,或報以奇怪的眼神。這兒是放縱的天堂,也沒有等級之分。只有快樂,放縱,不管你是王公貴族,還是三流走卒,只有對眼,就可以快樂。快樂過後,以後便也許永不相見。一切爲了生理需要,爲了社會壓力的宣泄。
李紅淚穿着白‘色’的小西服,打扮的很正統,很職業‘女’‘性’。也很有一種制服帶來的勾人‘誘’‘惑’。
不過要說李紅淚也足夠驚‘豔’,天生的冷‘豔’氣質,臉蛋的美麗更是不用說。能被玄洋社選中,能差到那裡去。安昕雖然覺得自己足夠漂亮,但是在見到李紅淚時,還是微微有些自卑。
李紅淚來到陳瀟面前,對陳瀟的態度恭敬異常。道:“‘門’主,車已經安排好了,比賽也一切妥當。”
陳瀟嗯了一聲,輕輕拍了下安昕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介紹道:“這是紅淚。”又對李紅淚介紹安昕道:“我的‘女’人,安昕。”安昕頓時心兒一顫,只覺有種異樣的幸福暈眩感。這種在人前被他認定身份的感覺,比‘私’下說再多甜言蜜語都要讓她歡喜。
李紅淚眼中沒有閃過任何詫異,這個任務她是清楚無比。發展到現在這樣,李紅淚也不奇怪,她不會去多想,最多的就是服從。當下對安昕恭敬的道:“安小姐,你好。”
安昕微微侷促,道:“你好!”
互相介紹過後,李紅淚引着陳瀟和安昕去看車。
三人一到大場地時,安昕入目便掃到了一個黃‘毛’‘混’‘混’正在車蓋上跟一個美‘女’做苟且之事。還真是有種一朵鮮‘花’被牛屎糟蹋了的感覺。那美‘女’有些氣質,不過卻也放‘浪’,那車顯然是美‘女’的,還是寶馬車。這個小‘混’‘混’大概也不過是美‘女’獵‘豔’的一個目標。
現在時代不同了,‘女’‘性’同胞釋放出潛藏的邪惡,也足夠讓男同胞驚訝了。安昕看了一眼,便是臉紅耳赤,慌忙移開了目光。要知道她到現在可都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目光雖然移開,但內心還是有些好奇,最終還是忍住沒去看。
現場的重金屬音樂狂暴滾滾,正放着一首英文豪放歌曲。有種衝鋒打仗,令人血液奔騰的快感。
現場一片靡‘亂’,放縱。
安昕隨着陳瀟一路走過去,感覺血液也在加速,心內有種被壓抑的因子在釋放,這樣一想,她的臉蛋也越發嬌‘豔’起來,甚至也想放‘浪’形骸一把。每個人心裡都藏了一個魔鬼,這句話看起來是不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