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後,陳瀟和莫妮卡相視。。在這夜過後,兩人就會真正的各奔東西。這一夜,是離別之夜。莫妮卡代表了美國隊,加上弗蘭克還被關着。她不可能和陳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這是分離前最後的瘋狂。在彼此相視之中,兩人都恨不得將對方‘揉’進骨子裡去。車內的氣氛早已經曖昧得不行,刺‘激’着兩人的情‘欲’。陳瀟將座椅放平,將莫妮卡壓在身下。‘脣’舌相觸,熱烈纏綿,帶着歇斯底的瘋狂。
‘激’情之後,兩人穿好了衣服。莫妮卡的臉蛋上有着滿足的紅暈,顯得格外的嬌媚。她的髮絲微微的凌‘亂’,卻更添風情。
打開敞篷,任由鹹溼的海風吹拂而來,也將車子裡曖昧的味道吹散。
莫妮卡依偎在陳瀟‘胸’膛上,仰首就可見天上的皓月。她忽然對陳瀟微笑道:“都說外國的月亮格外圓,你覺得我們這兒的月亮是不是格外圓一些?”
陳瀟柔柔一笑,道:“今天的月亮似乎更加美麗一些。”他說情話都顯得含蓄。要他‘肉’麻的說出一些我愛你之類的,他是永遠也無法說出。莫妮卡格格一笑,道:“你是說因爲今天有我在,所以月亮很美麗,是這個意思吧?”
陳瀟打了個哈哈,道:“莫妮卡隊長,你很臭美啊!”
莫妮卡笑靨如‘花’,卻也沒再多說。她不會去說,因爲幫他,而承受了多少的責難委屈。她什麼都不會說出來。
但她不說,陳瀟卻是懂的。陳瀟的手在她美麗的臉蛋上輕輕觸‘摸’,將一根‘迷’了她眼睛的髮絲溫柔的撥到一邊。
“莫妮卡,我有些害怕。”陳瀟突然說。莫妮卡擡頭看向陳瀟,微微的奇怪,道:“怕什麼?”
陳瀟道:“中情局的和軍方的,這次爲了你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知道你在中間承受了些什麼,如果可以,在將來,不管是爲了你們國家的利益,還是等等之類的東西。這些我不想管,但是隻要是你需要我,我會前來幫你。”
莫妮卡微微一怔,隨即道:“我們的感情是兩個人事,但是關乎國家的事情,我不會讓你爲難。”
陳瀟道:“沒有什麼爲難的,你現在這麼爲難的事情不也義無反顧的做了。我還有什麼好矯情的。這些我不怕,但是你我都受制於造神基地。我只怕將來明知你有難,但卻礙於基地規矩不能幫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們兩又對決上了,又該怎麼辦?”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莫妮卡坦然道:“你的處境我很明白,將來若真要有抉擇,死在你手上,死在你懷裡,也不算是一個最壞的結局。”
陳瀟說不出話來,他只是覺得他活的好累。有太多的東西再束縛他,讓他不痛快。莫妮卡可以坦然的說,爲他而死。但是他不能這麼說,因爲他背後需要承載的太多。
說到底,還是因爲力量太過薄弱。若然有一天,打破虛空,屹立在首領之上。再憑藉着大楚‘門’的根基,還需要看誰的臉‘色’。強大,還是得強大啊!
“天上有明月,年年照相思!”莫妮卡突然低低的‘吟’道。她‘吟’完後,凝視陳瀟的雙眸,道:“以後再看見今天這樣的月‘色’,我會想起我們今天在這兒,我在你懷裡。”頓了頓,道:“陳瀟,你不要揹負的太多。我知道你的心思,所以以後,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抉擇。但我不會後悔跟你在一起,不會後悔我所做的決定。”
這個美國‘女’人,有太多的作爲做法,讓陳瀟感動。你相信愛情嗎?愛情就是這般嗎?可以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情深至此。
陳瀟發現他自己對莫妮卡的情感,已經到了不亞於葉璇她們一樣的程度。
莫妮卡凝視陳瀟,同樣感受到陳瀟對她的情意。“陳瀟,我以前同樣像現在喜歡你一樣,喜歡着弗蘭克。而弗蘭克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卻就這這樣莫名的愛上你。有時候我會問自己的內心,莫妮卡,是不是你的本‘性’,就是一個‘花’心的壞‘女’人?”
這是莫妮卡唯一痛苦的根源。始終會是一根針紮在她心間。
“‘花’心也好,壞也好。但是莫妮卡,都沒關係。因爲,這都不影響我
愛你。”陳瀟說到後來居然有些羞澀,這樣的煽情橋段,不是他的風格。但爲了莫妮卡,他一定要說出來。
能夠聽到陳瀟說愛這個字,絕對是非常稀罕,罕見的事情。所以莫妮卡頓時臉蛋綻放紅光,容光煥發,驚喜莫名。
她‘吻’上了陳瀟的‘脣’,兩人一輪‘激’‘吻’,‘吻’的纏綿熱烈。而這個‘吻’,只是‘吻’,卻沒有情‘欲’,只有情意。
莫妮卡的心結,也因爲陳瀟這一聲我愛你而瓦解。
任何熾熱的愛戀,都會膩着旁觀人。但旁觀人也永遠無法體會當事人心中的甜蜜快樂,因爲那時,他們已不懼任何人的目光。
陳瀟在這一刻,他知道,爲了他所愛的人,以及愛他的人,他都必須馬不停蹄的強大起來。
隨後,陳瀟突然拿出一個‘精’致的紅‘色’盒子給莫妮卡。看起來是裝戒指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莫妮卡驚喜的接過盒子,盒子打開,卻是一枚草指環。這種草指環的草是經過特殊渲染,所以能長期保存。
莫妮卡微微意外,她以爲陳瀟會送一個碩大的鑽戒,卻沒想到陳瀟會送一個草編指環。
“怎麼,不喜歡?”陳瀟微笑着問。莫妮卡怔了一下,隨即輕笑,道:“有點意外。”
陳瀟道:“本來我是想‘花’錢去買一個貴重一點的。我看到你在漁島上摘的指環,想了想,應該是弗蘭克送給你的,對嗎?”
莫妮卡道:“對!”頓了頓,道:“以前我很寶貴那枚指環,但是現在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
陳瀟拿過草編指環,道:“你跟我都是在生死線上的人,你的財富,我的財富,在我們眼裡都只是一個數字。後來我想了想,所以特意讓下面的人給我買了這種草過來。我在網上學了下這種指環的編法,‘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編了出來。”頓了頓,道:“要是你不喜歡,我去給你買一個另外的。”
莫妮卡聽了陳瀟說的始末,不禁心中甜蜜,搶過草編指環,道:“我很喜歡,非常喜歡。再貴的戒指,也不及這枚草編指環珍貴。”
這一夜,陳瀟和莫妮卡安靜的躺在車裡,安靜的入睡,直到日出東方,天邊彩霞渲染而出。海面金光萬丈,晨風吹拂時。陳瀟打轉方向盤,帶着莫妮卡返回洛杉磯。
離別總是充滿了不捨,但兩人未再做小兒‘女’姿態。離別的很是灑脫。
到達洛杉磯的市區後,莫妮卡與陳瀟深深互‘吻’之後,莫妮卡下車離開。而陳瀟,則訂好了前往巴黎的航班。
這一枚草編指環,莫妮卡並未戴在手上。她找了工匠將它用‘精’致的工藝保護起來,最後做成吊墜,戴在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的下午,法國巴黎的國際機場。海青璇和流紗前來迎接陳瀟。海青璇看到陳瀟安然無恙,並完成了任務,在那一剎,喜極而泣。
對於師姐和海青璇的情誼,陳瀟無法說一聲謝謝。因爲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
在巴黎的,還有那位被陳瀟所救的任佳佳。任佳佳在這邊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倒是有些樂不思蜀。看見陳瀟後,小丫頭更是像看見了親人一般。
小丫頭身上洋溢着青‘春’歡快的氣息,帶着嬰兒‘肥’的臉蛋並不顯幼稚,卻更添漂亮可愛。
在巴黎待了一天後,陳瀟與任佳佳踏上了回國的航班。而海青璇則前往妙佳島,並不同路。
至於‘波’茲島,陳瀟並沒有大開殺戒。而是警告了通古拉長老,不得再進行人口販賣。一旦發現並無改進,那麼‘波’茲島就會遭到大楚‘門’的報復。
其實‘波’茲島也必須面臨轉型了,拐賣人口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再則,這次前來的富豪,全部死在了海上。他們的客源斷了,想要重新建立起客源,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大家都已經對‘波’茲島有了一種不祥的印象。
世間苦難罪惡的事情太多,陳瀟不是救世主,不是上帝。所以無法一一去扼殺罪惡。
陳瀟回國的第一站,並不是香港。而是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任佳佳的老家在上海。
陳瀟之所以要送任佳佳回老家,是因爲在昨天晚上。任佳佳找到陳瀟說了一件事情。當時是深夜,陳瀟本來已經準備入睡。任佳佳這個鬼靈‘精’‘摸’了過來。
陳瀟所住的是流紗的一棟莊園。陳瀟在別墅的二層樓的臥室裡。當時流紗她們已經去休息了。
所以任佳佳敲‘門’時,陳瀟嚇了一跳。小姑娘大半夜來找自己幹嘛?難道報恩,要以身相許?陳瀟雖然好‘色’,但是也還沒禽獸到連個小姑娘都不放過。他現在心裡還有些與莫妮卡分開的惆悵,對男‘女’之事也沒有多少興趣。
“哥,開‘門’!”任佳佳在外面小聲喊。
陳瀟本來想裝作已經睡着,但是任佳佳敲的很執着。陳瀟無奈下,將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然後光着腳丫子前來將‘門’拉開一條線,裝作睡眼惺忪的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去睡覺?”
任佳佳正兒八經的道:“哥,我有事跟你說。”
“有事明天說。”陳瀟打了個哈欠,道:“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