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覺得越發捉‘摸’不透這小子了,估計在他笑‘吟’‘吟’的背後,不知正在醞釀什麼毒計。
吃過早餐後,樑峰約陳瀟出公海去釣魚。陳楚欣然答應。
梁氏公館是買有遊艇的,遊艇很快準備好。厲若蘭也被喊着一起去釣魚。樑幼凌則在學校裡。
去公海的路上,樑峰由司機開車在前方走。厲若蘭則坐陳瀟的車。
厲若蘭臉蛋上嬌‘豔’,‘性’愛洗禮後,她的確一掃‘胸’中淤積。只不過她走路有些不自然,穿着寬鬆的紅‘色’連衣裙,高雅華貴。陳瀟看到她上車時,走路的樣子就好笑。啓動車子後,對厲若蘭道:“若蘭同學,縱‘欲’傷身啊!”
厲若蘭看了眼前面,確定不會被三叔公看到。才羞惱的揪了下陳瀟的耳朵,道:“你以後都沒機會了。”
“你太毒了。”陳瀟一邊開車,一邊道。
“看你還得瑟!”厲若蘭輕笑一聲。
兩人戲鬧了一會後,厲若蘭忽然道:“我今天查了一下,我的賬戶上還有些錢。你要成立你那個情報網,一定很‘花’錢。我先給你劃十億港元過去,要是再不夠,我再想想辦法。”
陳瀟怔了一下,隨即感動無比。看了眼厲若蘭,柔柔一笑,道:“你要包養我啊?”厲若蘭嗔了他一眼,道:“我是跟你說正經的。”
陳瀟道:“不用,只有你用我的錢,哪裡有我拿你的這個道理。”
厲若蘭道:“那用分這麼清楚,我願意。”頓了頓,道:“怎麼着我這錢好像還得求着你收下?”
陳瀟失笑,道:“真不用。”頓了頓,道:“這是男人的尊嚴。”
厲若蘭見陳瀟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便也不好再強求,便道:“如果有需要,你一定得跟我說。”
“嗯,我想內撒你時,一定跟你說。”陳瀟正兒八經的道。厲若蘭頓時紅臉啐了他一口,道:“以前覺得你‘挺’正派的,怎麼現在才發現你這麼流氓。”
陳瀟哈哈一笑,隨即轉了個彎,跟上樑峰的邁巴赫,對厲若蘭正‘色’道:“今天干爹跟楚向南說,要他給我轉十億,跟你想法不謀而合啊!”
厲若蘭微微一怔,道:“你答應了沒?”
陳瀟道:“當然答應了,乾爹給的錢,我沒有理由讓給楚向南。”
厲若蘭啞然失笑,道:“你說你到底有什麼魔力,老少男‘女’通吃。十億港元,可以富貴幾代人了。但是我們都心甘情願給你。”
陳瀟正‘色’道:“乾爹對我的情誼,我會永遠銘記。”厲若蘭微微不滿道:“那我呢?”陳瀟一笑,道:“我會讓你永遠‘‘性’’福。”厲若蘭卻沒聽出玄機,心頭甜蜜的緊。
陳瀟道:“我跟你說這個事情,不是說乾爹給我十億港元很驚訝。而是楚向南眉頭都沒皺的就答應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如今平靜的不像話,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對付我。”頓了頓,道:“我得給國安的打個電話,問他們有沒有什麼發現。”
陳瀟電話打通,厲若蘭幫他拿起,貼在他耳邊。而他則繼續開車。
國安的小MM熱情喊着首長,至於問到楚向南。回答則是並未發現他的賬戶出現任何變化,也未見任何異常。
掛了電話後,陳瀟卻覺得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不祥之感。但又沒有感受到危險來臨。敏感是真實存在的,既然沒感到危險,那就是沒有危險。
“也許是你多心了。”厲若蘭道:“十億港元如果可以打發你,楚向南倒不會吝嗇。”
陳瀟道:“我在他眼裡,就是貪得無厭的吸血鬼。他不會覺得這樣能打發我。”
“那應該是他也沒想到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厲若蘭繼續寬慰道。
陳瀟心中警惕,不過沒發現任何異常,也只能如此。聞着厲若蘭身上的香味,他的心神放鬆了一些。
只等流紗師姐完成任務,來到香港。然後攻打玄洋社,進而初步成立楚‘門’。在做什麼實業上,如何做大,陳瀟還沒有詳細的計劃。他對流紗的建議很看重。
遊艇,公海,藍天白雲!優質靚麗的服務員服務,美酒佳人,富豪的生活就是可以這麼隨心所‘欲’。在樑峰面前,陳瀟和厲若蘭保持距離,沒有任何的一絲小動作。
迎着海風,雖然最終沒有釣到魚,但心情是舒暢的。陳瀟陪着樑峰釣魚,心思卻神遊物外。等到那麼一天,楚‘門’地位穩固,無人可撼動。自己帶着葉璇,許舒,小傾,還有厲若蘭在這種遊艇上暢快出海,大被同眠,那是一個多麼幸福美麗的彼岸。當然,這也只是陳瀟想想而已。
這些老婆們,雖然對自己是真心。真要她們這樣在一起,怕是癡人說夢了。
釣魚進行一個小時後,已是下午一點。
厲若蘭在艙頂上曬太陽,服務員給樑峰和陳楚端來加了檸檬的伏特加,以及切好的水果拼盤。便在這時,陳瀟的手機響了。
陳瀟心中一動,那種不祥的感覺隨之涌了上來。拿出手機一看,是胡慧欣打過來的。
陳瀟不及細想,飛快接通。
“出事了。”胡慧欣聲音急促,都快哭出來了。“剛纔有一羣人到公司裡來,他們二話不說把冉總抓走了。”
陳瀟頓時如墜冰窖,急道:“他們什麼樣子?說爲什麼要抓她沒有?報警沒有?”
胡慧欣語不成聲,道:“他們全部都很兇,其中一個人打了冉總一個耳光,說冉總多管閒事。我們已經報警了。”頓了頓,急道:“怎麼辦?怎麼辦?你一定要救冉總呀!”
“嗯!”陳瀟回了一聲,掛掉胡慧欣的電話。他的臉‘色’‘陰’寒得要滴出水來。一羣兇狠的男人抓走冉靈素,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她真的出了意外?真的被凌辱?陳瀟想到她的冷傲,自尊,她的率‘性’,她該如何接受?陳瀟瞬間有種發狂的衝動。就連一邊樑峰關心的詢問,他都沒有理會。
二話不說,先給單東陽打電話。“你在哪裡?”電話一通,陳瀟劈頭蓋臉的問。
“深圳,怎麼了?”單東陽聽出陳瀟的火‘藥’味,心中打了個突。
“救我的冉靈素被人抓走了,發生在9號商業街,聯合大廈。立刻幫我救下她,拜託!”陳瀟心神緊張,他真的太怕冉靈素會出事。
單東陽也沒有廢話,道:“我馬上去查。”
電話掛了之後,陳瀟站了起來,向樑峰急道:“乾爹,我要立刻去深圳一趟。”
樑峰也站了起來,道:“走,我送你過去。”
這艘豪華遊艇轉航很慢,樑峰下了一輛微型快艇。陳瀟坐上去後,樑峰便啓動快艇,像一道箭一樣衝向香港海岸。
厲若蘭在甲板上,看着陳瀟離去,卻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急事。
從香港開車到深圳,過羅湖橋。到達深圳後,陳瀟將車子開成了飛車,連闖紅燈無數。最後車子被前面的車流堵住,陳瀟索‘性’棄車。
單東陽一直沒有消息傳來,陳瀟自己飛快趕過來時,也在梳理這件事。如果說冉靈素多管了閒事,那就是救了自己。
抓冉靈素的人顯然是黑道上的,他們無緣無故的來抓冉靈素,一定是被人指使的。是楚向南在出招?
陳瀟眼中綻放寒光,如果楚向南敢傷害冉靈素,他不會再估計樑峰的父子親情。
一路心急而來,陳瀟想過要去找楚向南算賬。但是事情還不清楚,也並不一定就是楚向南乾的,也許是冉靈素的商業對手。陳瀟並不想貿然翻臉,他現在只是期望單東陽能夠順利找到冉靈素。
下午一點五十分,日頭強烈!
深圳的商業街上,車水馬龍,堪稱繁華盛世。
陳瀟快步來到了聯合商業大廈,直接到了冉靈素的公司。胡慧欣穿着黑‘色’小西服,標準的白領麗人。她正一臉焦急的朝外看着,直到看見陳楚到來,方纔鬆了一口氣。陳瀟快步進入公司,便看見公司還在繼續正常運轉,普通員工都在工作。“有沒有靈素的消息?”陳瀟與胡慧欣朝冉靈素的辦公室走去。
這些員工都見過那天陳瀟和冉靈素一起,關係很好的樣子。所以沒人阻攔。
胡慧欣憂心忡忡,道:“沒有,警察已經來了,趙副總在跟着錄口供。”
距離冉靈素被抓,已經過了五十分鐘。五十分鐘的時間,可以發生一切悲劇。陳瀟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拿出手機給楚向南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楚向南便用親切無比的語氣,道:“瀟哥,有事嗎?”
陳瀟聲音如寒冰,道:“楚向南,明人不說暗話。你立刻把冉靈素放了,這個香港,我不待也罷。你放了她,我就此離開香港,再也不進一步。”頓了頓,殺意綻放,道:“如果你敢讓冉靈素掉一根汗‘毛’,楚向南,我會讓你後悔爲什麼活着。”
“瀟哥!”楚向南用一種莫名其妙兼詫異的語氣,道:“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冉靈素,我根本不認識。是你朋友出事了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陳瀟斷然道:“很好,楚向南。如果讓我查到跟你有關係,天上地下,沒一個人就得了你。”說完便摁斷了電話。
胡慧欣在陳瀟身邊待着,陳瀟接着又打給單東陽。電話通後,陳瀟道:“查到沒有?”
“還沒有!”單東陽沉重的道。
陳瀟暴躁不已,道:“我真不知道你們國安這羣人是豬還是吃乾飯的。這事兒有那麼難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