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夫‘婦’給大家泡了熱茶,也跟在旁邊守候。
陳瀟一衆靜默非常,小田映紅的手機放在茶几上,大家都緊張的等待着小野隊的電話。
氣氛凝重。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就在凌晨兩點半的時候,伊墨遙接到了刑警同事的電話,在園林路,六名戒嚴的武警遭到了兇手割喉,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名白領‘女’士。這名白領‘女’士是從酒吧出來,開着自己的奇瑞,結果被日本人盯上了。
白領‘女’士被先‘奸’後殺,殺後‘乳’房被割,下體也被搗爛。旁邊四個大字,血債血償!聽到這個消息後,衆人雙眼血紅,怒不可遏。陳瀟上前衝着小田映紅啪的就是一個耳光。小田映紅意志被擊垮,這時與普通的可憐蟲沒什麼兩樣。被陳瀟一掌打的血流滿面,他這悽慘的模樣卻沒有引起任何人同情。就連那對善良的中年夫‘婦’都跟着應和了一聲,打得好!
“屠龍?興國?你們也好意思用這四個字?”陳瀟咬牙切齒。
憤怒歸憤怒,衆人也意識到,必須儘快將這幫日本人消滅掉。不然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的無辜民衆受到殘害!
三點十分的時候,靜默中,茶几上的手機終於響了。“接,按免提!”陳瀟寒聲命令。
小田映紅顫抖着按下了免提,那邊立刻傳來一串純正的日語。小田映紅看了眼陳瀟,眼中閃過畏懼,也用日語說了一通。日語衆人聽不懂,不過這個時候,陳瀟推‘門’已經請來了日語翻譯。日語翻譯是一位大學‘女’教授,四十來歲。
小田映紅極力表現的自然,滔滔不絕的說到一半的時候,那邊突然留下一句冷冷的日語,然後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小田映紅不由愣住,看了眼陳瀟,用中文畏懼的道:“我……”
“閉嘴!”陳瀟呵斥道。然後隨衆人一起,都看向那位翻譯‘女’教授。
‘女’教授臉‘色’嚴肅,開始翻譯。
小田映紅的原話是:“小野君,對方來了高手,吉利君在磨練修爲中不幸被捕,已經服毒自殺。我的‘胸’口要害中了一槍,好不容易纔逃了出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小野信長的回答是,難道你忘了隊長的命令?然後便掛了電話。
“什麼命令?”陳瀟喝問小田映紅。小田映紅嘴角泛起苦澀,道:“受傷者,以武士道‘精’神,剖腹自盡,不得牽連其他隊友!”
好殘酷!這些日本人不止對敵人殘酷,對自己竟也是如此殘酷。只是這樣一來,小野信長這根線又要斷了。
這時,一名專家驚喜的道:“對方的號碼是家庭座機!”
陳瀟衆人大喜!
紫金苑小區這個名字很豪氣,但其實裡面的住戶都是普通的白領一族。每棟房子也只在六十萬元之間,裡面的保安系統自然也嚴格不到那裡去。白天兩邊的‘門’衛都只有一個保安執勤,平時有陌生人進入,保安也不會過問。到了凌晨過後,就會鎖上大‘門’,外人不得進入。但那大閘‘門’,對於高手來說,只是一跳一按的事情!
此刻紫金苑的三單元,一樓A座。這裡面是兩室一廳一衛,住戶是一對青年夫‘婦’。丈夫叫做陶濤,是工程造價師,月薪一萬。妻子二十五歲,叫做劉蘭,是金九龍酒店的餐飲部經理。
噩夢是從十天前開始,在凌晨時分,兩個陌生男子闖入。這兩個陌生男子正是小野信長和石井景園,他們兩人都是戴了面膜,看起來與中國人沒什麼兩樣。但是一開口,流利的日語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不過小野信長也不怕在劉蘭夫‘婦’面前暴‘露’身份,劉蘭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兒,長得十分乖巧可愛。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便是用劉蘭的小‘女’兒做威脅,讓兩夫‘婦’不敢去報警,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劉蘭每天要伺候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吃穿,而到了晚上,這兩個畜生更是當着她丈夫的面輪流強‘奸’她。丈夫陶濤再憤怒又能如何,他打不過這兩個人。他更不敢大聲呼叫,因爲妻子和‘女’兒的命都在這兩個畜生手上。
小野信長會說英語,而陶濤和劉蘭也都懂粗淺英語。小野信長給了兩人希望,許諾一個月後就會離開。所以這一個月內,劉蘭夫‘婦’合作,一切好說。如果不合作,哼哼,那些慘案中的死者,就是他們的下場。
東江這段時間風風雨雨,風聲鶴唳。劉蘭已經驚恐的知道,這兩個人每次外出,就是去作案了。他們外出時還帶上她的小‘女’兒,讓兩夫‘婦’不敢有別的小動作。
夜‘色’已深,凌晨四點。劉蘭今天又被小野信長強了一次,兩夫‘婦’睡在‘牀’上默默流淚。陶濤愧疚萬分將妻子摟着,而小‘女’兒則還在小野信長他們手上。
劉蘭整夜整夜睡不着,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骯髒至極。陶濤不停的自責流淚,道:“都怪我沒用,怪我不能保護你們娘兩,我不配做男人!”
劉蘭知道丈夫心中更苦,他的委曲求全都是想自己和‘女’兒能活着。小野信長偶爾展‘露’出的功夫,腳在地上一碾,能將地板鑽碾成粉碎,這樣的強大恐怖,丈夫又怎麼反抗得了?
在劉蘭的印象裡,她記得曾經在酒店裡,看見過一個叫陳瀟的服務生,一拳能將椅子打成粉碎。她不禁胡思‘亂’想,不知道陳瀟打不打得贏這兩個日本畜生?唉,不可能的,陳瀟不可能是這兩個畜生的對手。況且,那個陳瀟當時也被抓進了警局,估計現在還蹲在牢房裡。
陶濤每天頂着巨大的‘精’神壓力過活,這一會終於睡着,但是不到半個小時,他突然驚恐的從夢中驚醒過來,一醒來便死死的摟住劉蘭,顫抖的道:“我做了個噩夢,我夢見他們終於要離開了,但是他們……他們把你和‘女’兒都殺了,他們把你……”想到夢中妻子被尸解的悽慘,陶濤全身不可自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劉蘭‘毛’骨悚然,丈夫這麼一個夢的提示,突然讓她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可能。這兩個日本畜生嗜殺成‘性’,恐怕現在是爲了逗留而安撫自己和丈夫。一旦他們撤離時,他們……他們一定會殺了自己和丈夫。
想到這裡,劉蘭驚恐至極,抓起丈夫的手,從‘牀’上坐了起來,壓低聲音道:“我們悄悄走,我們去報警!”
“可是‘女’兒?”陶濤痛苦的猶豫着。
劉蘭低聲附耳道:“顧不了了,他們到時不會放過我們一家,即使我們妥協,他們也不會放過‘女’兒。只有報警,報警纔是我們全家唯一的生路!”
現在是深夜,兩夫‘婦’一旦決定逃離,便已經迫不及待。他們相信,小野信長和石井景園一定已經熟睡。
劉蘭與陶濤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來到大廳。大廳裡一片黑暗,劉蘭突然感覺到大廳裡有人,便在這時,燈光大亮。雪白的燈光照耀下,身材矮小的小野信長抱着劉蘭的‘女’兒陶佳佳,正悠閒自得的坐在沙發上。
小野信長穿着白‘色’短袖襯衫,黑‘色’‘褲’子,黑而發亮的皮鞋,翹着二郎‘腿’。陶佳佳粉嫩嫩的臉蛋上,淚痕斑斑,因爲哭的累了,已經熟睡過去。爲了怕陶佳佳的哭聲引來鄰居起疑,在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進來的第一天,便被小野信長用了暗手,讓陶佳佳發不出聲音來。所以每次陶佳佳的哭聲,即使撕心裂肺,也是輕微的啊啊……那悽慘的模樣,每次都讓劉蘭夫‘婦’痛苦‘欲’絕。
這時,同樣身材矮小的石井景園也慢條斯理的從臥室裡出來,他穿着一身藍‘色’純棉睡衣。劉蘭夫‘婦’又怎麼想得到,即使他們小聲的‘交’談,依然逃不過聽力敏銳的這兩個日本畜生。他們睡覺,即使睡着也非常警醒。
劉蘭夫‘婦’看着這兩個畜生,臉‘色’慘白,慘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
“這麼晚了,兩位要去哪兒?”小野信長微微一笑,用英語問道。
“我們想出去透口氣,我們很難受!”陶濤護住劉蘭,凜然說道,他的聲音非常的大,便是想借此驚動鄰居。
“看來兩位已經活膩了,既然這裡我們已經待不下去,那你們全家就……?去死吧!”小野信長臉上泛出殘酷的笑容,手輕輕的撫‘摸’着陶佳佳粉嫩的細頸上,眼中殺機一閃,喀嚓一下。可愛的小‘女’孩脖子被扭斷,臉蛋上不再可愛,而是七孔流出黑血,異常可怖!
“啊……”陶濤憤怒到臉形扭曲,淒厲的吼叫一聲,血淚崩出,“我‘操’你媽比……”他已經徹底瘋了,不顧一切的衝向小野信長。小野信長一躍而起,猛然抓住陶濤的頭髮,接着一臂掄了過去,竟然活活的將陶濤的腦袋斬飛出去,血如泉涌,血如噴注,劉蘭只看見丈夫的脖子上血‘肉’模糊,動脈聳動。
“不……”劉蘭抓了下頭髮,髮絲凌‘亂’,瘋狂起來。她曾經是那麼的優雅,美麗,但此刻,她淒厲的嘶叫,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哭得撕心裂肺!
“來,讓哥哥玩你最後一次,再送你去一家團聚!”這時石井景園‘淫’笑一聲,向劉蘭走過去。
“不要過來!”劉蘭淒厲的吼,連連退後。石井景園一步搶上反正這兒不打算待了,警察再快,也要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他兩已經不知道逃了多遠。再則,警察都是廢物,對他麼來說,完全沒有壓力。
這樣的肆無忌憚,想殺就殺,想強‘奸’就強‘奸’,讓小野信長和石井景園感到血液沸騰。就像是回到了驕傲的二戰時代,他們偉大的大和名族,隨意的在這片土地上,燒殺搶掠。搶掠過後的今天,照樣有一羣親日的腦殘份子,大聲說着他們大和民族的種種優秀。
石井景園就在陶濤,陶佳佳的屍體前,從後面強行進入劉蘭的身體,狠狠的衝刺,狠狠的幹……白‘花’‘花’的tun部是那麼耀眼。劉蘭眼中血淚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