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少被廢,活生生的一個人,被弄成人棍,四肢沒了,男性那玩意也沒了,甚至連舌頭都被割掉,而且,不但如此,眼睛,耳朵,都被弄壞,成爲瞎子和聾子。
歹徒殘忍的行徑震驚京城,震驚朝野,連中央高層都驚動,如此殘忍的手段,如此狠毒的歹徒,不抓住,不治重罪,沒法向全國人民交待,國家,需要平穩的局面。
傑少被送到京城最出名的軍醫院,靜靜躺在特護病房裡,沒有一絲生機,除了儀器上跳動的脈搏告訴人們,他還活着,其它的,再也看不出來他哪一點像活人,慘不忍睹。
傑少的家人在特護病房門外泣不成聲,特別是傑少的媽媽,幾次暈厥過去,她實在沒辦法去承受這份打擊。
傑媽媽除了心中悲痛的同時,還有一絲後悔,後悔自己的做人失敗,也後悔自己不懂得教育兒子,太過於寵他。
從小到大,她這個兒子都是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就沒什麼他不敢老幹的事情。
她曾說過他,只是,從小到大被寵壞的兒子又怎會聽得進去?久而久之,她也就放棄了,想着自己丈夫是省長,她自己的父親又是軍界能人,所以也就放棄了勸兒子的念頭,反正她這輩子也不指望兒子能賺什麼錢,做什麼官,只要他過得開心,沒犯什麼大錯,就行。
家人的寵愛更是讓傑少本變加利,目中人無,造成今天這個結局,並不是一朝一日所造成。
傑少父親**封臉色鐵青的看着病房裡的兒子,臉色陰沉,他自己身爲z省省長,如今遇到這等事情,自然是憤怒,Z省雖不是國家重要經濟大省,但是他好歹也是個實權人物,國家要員,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相比起**封,傑少的外公羅尚則是更爲過份,動用一切關係進行調查,誓必要殘害自己外孫的兇手找到,將他碎屍萬段方纔罷休。
羅尚手下的人都知道,他性格火暴,雖是年紀一大把,但是性格方面卻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有過之而無不及,暗地裡稱他爲火暴司令。
能用的關係,能用的人,都已經派出去,現在他們能做的就只有等,等抓到兇手那一刻。
當今是信息時代,傑少在京城是有名的紈絝子弟,在他們那個圈子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被人弄成這樣,可想而知對他們那個圈子造成多大的影響?
一時間,其他一些紈絝子弟都被震住了,紛紛收斂起來,不敢再像往日那般瘋狂和囂張,生怕發生在傑少身上的事情又會在他們身上重演。
發生在別人身上,在自己眼中,那就是一個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悲劇了。
整個京城嚴如鐵桶,對一些可疑人物進行盤查,短短几個小時裡,抓了幾千個可疑人物。
傑少的事出,倒黴的是那些小混混,換在平時,壓根不會有人理會他們,現在倒好,被荷槍實彈的警察抓進拘留室。
雖然剛纔已經將風騷女的肌膚摸了個遍,可此時張文仍然貪婪無比的看着她,一番激戰過後,風騷女的肌膚晶瑩得彈吹可破,像是閃着雪白潔淨,肌膚上的香汗如荷葉上的晨露般純淨,胸前那挺拔而豐滿的酥胸高高聳起,像是在告訴人們它的挺撥和傲人身姿,柳腰下面,豐臀渾圓翹起,兩條筆直修長的**如兩條美人蛇般纏着張文的虎腰,而雙腿內側,那神秘的桃花島則是一片紅腫,漆黑的小草上更是凝聚着一滴滴……
“好弟弟,你差點要了姐姐的命,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喘過氣後,風騷女柔脣輕啓,緩緩說道,表情似驕似嗔,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媚態和慵懶,風情萬種。
張文大樂,尤物啊,這樣的女人,是寶貝,摟着她一起發泄,不枉此生。
“姐姐,你舒服了,我呢?我可沒有舒服。”風騷女的騷勁讓張文又是口乾舌燥,又想提槍上陣。
媽咧個逼,真不知道跟風騷女呆久了,會不會被她迷得欲罷不能,最後弄得精盡人亡。
“好弟弟,姐姐可經不起你的蠻力,姐姐不行了,你別動,姐姐幫你。”說完,風騷女縮下去。
片刻後,張文只感自己那玩意被溫暖所包圍,爽得他直哆嗦,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着快感。
風騷女點燃一支菸,然後遞到張文嘴裡,此時此刻,她都有種錯覺,張文就是她的男朋友,她的丈夫,她們兩個生活得很幸福,平靜的享受每一天。
事後一支菸,勝似活神仙。
十分鐘不到,風騷女又是從浴室裡出來,身上繫着一條浴巾,她來到牀前後扯下身上的浴巾將身上的水珠抹乾淨,然後爬上牀,鑽進張文懷裡,伸出纖纖玉指在張文胸膛上畫圈圈,她是多麼的希望這些時光能永遠停留。
“好弟弟,你打算什麼時候回S城?”這句話,是風騷女閉着眼睛說,渾身就像散架似的,即便這樣,她也不捨得睡着,因爲她知道,跟張文的關係不可能長久,所以她是格外的珍惜。
“過幾天吧,怎麼?想對我下手了?”張文也和韓夢依這個風騷女一樣,知道自己跟風騷女的關係不可能長久,現在是紛紛抱在一起,指不定明天就會恨不得對方死。
風騷女微微睜開雙眼,嗔怪的甩給張文一個白眼,不過卻並沒說什麼,有時想想,她覺得這是上天跟她開的一個天大玩笑,從剛開始的玩玩,到現在的複雜想法,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就像有吸引力一樣,總是讓她欲罷不能。
到底是誰玩誰?到底是誰征服誰?
“傑少的家人儘早會查到你頭上的,你打算怎麼辦?”換成普通人,可能就永遠無法查出張文就是兇手,但胡家不是平常人家,遲早都會被查出來。
“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對這事,張文真沒什麼好的辦法,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管它。
張文的話讓風騷女極爲不滿,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姐姐,我得罪了那些人,不正好讓你們滿意嗎?”張文手捏着對方渾圓挺翹的粉臀,壞笑道。
“你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不能死在別人手上。”風騷女神色複雜看凝望了張文好一會兒,緩緩說道。
張文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歪理?她什麼意思?死在她手上?
不過轉過頭想想,死在別人手上還真不如死在她手上,起碼,他跟她有過幾次的露水情緣,死在她手上,倒也無話可說。
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不過並不是張文的電話,而是風騷女那部粉色小巧手機。
“師弟,你找我?”風騷女將粉臉依偎在張文胸膛上,接通電話。
因爲電話離張文十分近,所以,張文也能聽得清楚談話內容。
“師姐,你在哪裡?”電話裡,貝家傑冷冷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憤怒和不滿。
“外面,師弟,你有事?”貝家傑的聲音讓韓夢依柳眉一皺,冷冷答道。
“師姐,你跟張文在一起?”電話中的貝家傑彷彿沒發現電話這頭的情況,不知他師姐的不悅,繼續問。
“是,我跟他在一起。”韓夢依倒也沒有隱瞞,直接告訴貝家傑,她就是跟張文在一起。
韓夢依的直接倒是讓張文出乎意料,怎麼也未想到她會如此回答貝家傑。
“師姐,我有事跟你商量,你早點回來。”說完,貝家傑便已經掛上電話。
貝家傑這個電話讓張文一頭霧水,媽咧個逼,他什麼意思?無緣無故打電話給風騷女,隨意問幾句,草。
就貝家傑這樣,張文認爲自己該鄙視對方,狠狠的鄙視。
電話另一邊,剛掛上電話的貝家傑猛的將手中電話砸到地上,臉色鐵青,嘴角也是不住的遙抽搐,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