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都以爲張文和妖豔女是情侶,比較變態的情侶,二人近乎摟抱在一起,而且還你摸我,我摸你。
此時,張文快要將對方的身份忘掉,腦子裡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姐姐,帶我去見你少爺吧。”這女人,別看她嫵媚動人,嬌豔,殺人絕對連眼都不眨一下。
剛纔和妖豔婦的一番**,張文可以說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甚就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弟弟,姐姐真是越來越捨不得你了。”妖豔女伸手撫摸張文的臉蛋,緩緩說道。
張文閉上眼睛,很流氓的深吸一口氣,香氣宜人,妖豔女說話時陣陣香氣從櫻脣中徐徐吐出,好聞極了。
“那正好,我們晚上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張文被挑逗得已經是浴火焚身,精蟲上腦的他總想着將對方抱到牀上。
世間之事,有得必有失,在夜總會半年時間裡,讓張文少做惡夢,可是卻讓他變得越來越沒有控制力,如今的他,跟以前在龍殺比起來,差遠了,真應了那句老話,學好需三年,學壞,三天就夠,各樣各樣的美女在面前搖晃,做爲一個正常男人,肯定受影響,被誘惑,面對夜總會裡小姐們身穿暴露的着裝,面對她們的百般挑逗,即使是唐僧都會變狼僧。
“小弟弟,姐姐會找你的,到時你可不要不理姐姐哦。”妖豔女說完咯咯嬌笑,扭轉她那豐滿成熟的嬌軀扭扭捏捏向外走去。
望着對方扭着渾圓挺翹的大屁股離開,張文暗暗嚥了口唾沫。
張文跟了上去,鬧了大半天,正主還沒見到,一早就知道對方不會罷休,吞了六億多,這種事情換誰都無法忍受,人之常情。
醫院門外,停着一部加長版奔馳房車,氣派十足。
張文內心暗暗鄙視道,媽咧個逼,貝家傑以爲自己是什麼?中央首長?
嬌豔女娉娉婷婷走到房車前,纖纖玉手拉開一扇車門,扭頭嬌笑道:“小弟弟,請上車吧。”
張文笑着走到嬌豔女身邊,將腦袋伸到嬌豔女俏臉面前,輕輕吸了口氣,說道:“好香,姐姐,你真香,我開始想吻你了。”
妖豔女一愣,想嗔罵幾句時卻發現張文已經鑽進車裡。
站在外面,柔脣輕咬,俏臉通紅,面對張文如此放蕩和挑逗的話,她有些招架不住。
進去房車後,對面的真皮沙發上坐着一個年輕人,渾身上下都是藍色的年輕人,頭髮是藍色,眼珠是藍色,身上的西裝也是藍色。
草,搞什麼?把自己弄得跟妖精似的,人不人鬼不鬼。
“你就是張文?”對面年輕人手端着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杯中紅酒。
“廢話,貝家少爺,我不喜歡跟裝逼之人聊天,直接點,有事快說。”貝家傑這鳥樣,令張文很不爽,他不喜歡這樣的人,不喜歡別人動不動就裝出小資情調,有時間還不如出去外面跟那女人多聊聊。
無可否認,貝家傑這王八蛋人長得很帥,上天給到他一張足於迷倒天下女人的帥氣臉蛋,至少比他張文帥。
進去後,張文毫不客氣的坐下,大大咧咧將身子靠在真皮沙發上,吊兒啷噹看着貝家傑。
貝家傑嘴角微微抽搐幾下,很快又恢復正常,呵呵一笑,“好,我就喜歡爽快之人。”
此時,外面的妖豔女也鑽了進來,關上車門後將她那大屁股坐到張文身邊,纖纖玉手摟着張文手臂。
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來,張文自然是樂意,當下也不動聲色,任由對方摟着。
“姐姐,待會一起去吃飯好不好?”張文無視貝家傑的存在,跟妖豔女調起情來。
妖豔女咯咯嬌笑道:“小弟弟,姐姐胃口可是很挑的哦,你能滿足姐姐嗎?”
“嘿嘿,別人我不知道,只要是姐姐你,我就一定能滿足,包你滿意。”用咱們文哥自己話說,他不是隨便的人,可是當隨便時候就不是人。
“死相。”妖豔女俏臉紅不得行,伸手輕輕拍打着張文手臂,單獨二人時,她倒是無所謂,可是如今貝家傑也在,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皮再厚,必竟是女人。
“張文,我開始佩服你的膽量,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無禮之人。”貝家傑渾身散發出一股陰柔。
張文狂汗,媽咧個逼,貝家傑說話怎麼跟妖豔女一個德性?
“貝少爺,是你不仁在先,能怪我不義在後嗎?你三番四次派人殺我,難道我不能還手?”張文冷笑道。
“還手?拿了我的錢不幫我辦事,這就是你的還手方式?”貝家傑問道。
“小弟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你也不是普通人,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摟着張文的妖豔女說道。
張文伸手摟着妖豔女那盈盈可握的小蠻腰,手掌輕輕撫摸着,說道:“姐姐,我不認爲自己是什麼聖人,一樣喜歡錢,喜歡跑車,喜歡美女,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迷人的熟女姐姐。”
妖豔女俏臉發燙,輕啐一句:“小弟弟,你真是壞透了,就會調戲姐姐。”
“嘿嘿,六億,只能勉勵夠我買營養,連續被你們弄進幾次醫院,你們不應該賠點醫藥費嗎?”
“咯咯……小弟弟,你胃口可真大,一開口就要六億醫藥費。”
“姐姐,我給你六億,你現在肯陪我上牀嗎?”張文一臉壞笑的問道。
妖豔女一愣,俏臉含着一股憤怒,殺氣。
“姐姐,你不用生氣,我只是這樣問,六億你都不肯陪我上牀,那說明你根本不將六億放在眼裡,區區六億,根本不能令你心動,所以,六億,真的不多。”
“小滑頭,這樣試探姐姐。”妖豔女兩次伸手拍打張文手臂,嬌嗔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將貝家傑當成透明。
“張文,我現在正式問你一次,你肯不肯過來幫我?”坐在對面的貝家傑是怒火中燒,但還是強忍着。
“貝少爺,我只保護貝小姐的安全,其它商業方面的運作則與我無關,所以,請你不要再像以往一樣,對我使一些下三濫手段,老實說,作爲男人,我看不起你,堂堂男子漢,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這是無恥的做法,做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我相當無語,堂堂七尺男子漢,除了用一些見不到人的手段外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你這樣做,即使被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以後待你小孩出生後,你該怎樣面對他?而他們知道自己父親其實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時,你說,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這些話,是張文經過深思熟慮,希望可以改變貝家傑目前的無恥做法,當然,希望不大。
貝家傑被說得帥氣一陣紅一陣黑的,異常難看,他的手段雖然有欠光明,可是如今被人說出來,則又如把尖刀般剌得他生生作痛。
“你膽子不小,你難道就不怕我對你下手?還有你身邊的人。”貝家傑這話充滿着威脅。
張文臉色一變,身邊的人,只有木可欣一個女朋友,這是他的死穴。
“貝家傑,有種你可以試試,只要有那麼一天,我張文發誓,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一家人陪葬,你很強大,但是也請你別小看我,記住我的話,別越過我的底線,別逼我殺人,別逼我發狂。”說完,張文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接二連三被人威脅,張文開始渴望力量,自保沒有問題,但是身邊的人呢?他們有能力自保嗎?
房車內,直至張文身影消失不見,貝家傑才轉頭望向妖豔女,眼神深處閃過一絲佔有慾,轉瞬即逝。“師姐,你怎麼看他?”
“看不透,表面上是個流氓,色狼,除了這些,其它的一點也看不透他,摸不清他的底細,這種人,很難對付,他已經不是軍人,身上沾滿各種各樣的惡習,狡猾如同一頭小狐狸,師弟,師姐我可以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動他身邊的人,不然,你會陰溝裡翻船的,不要忘了,他身後還有一支龍殺。”嬌豔女說道,美眸中流露出一絲迷惑……
貝家傑沒有說話,帥氣的蛋臉陰睛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