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靜靜地看着窗外,眼睛在星光下閃爍,會不會是二叔名下的兩個兄弟?畢竟他如果在爺爺面前失勢了,二叔那一邊纔是最大的贏家,自己這邊在島上風光佔盡,二叔那邊的幾個子女如果說沒有怨言,他還不相信了!
不大可能是哥哥阿爾託,他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突然,他頭腦中靈光一閃,哥哥爲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據說阿克流斯以前對哥哥就沒怎麼放在眼中,但哥哥一樣對他好,到處找一些新鮮的東西給他玩,當然大多是一些缺德的東西,是想通過另一種途徑將他變壞嗎?不對,爺爺就喜歡人殘忍而惡毒,這樣做只能讓爺爺更喜歡他!
但無論如何,作爲同胞兄弟,作哥哥的沒有理由刻意去討好弟弟,應該是得勢的弟弟對哥哥好纔對,這樣多少可以減少一些敵意,也體現勝利者的寬容。
他仰面躺下,頭腦中翻來覆去的全是哥哥的一言一行,從他的言行中,他的確找不到什麼對他不利的地方,甚至還幫他辯護,今天就幫過他,事實上證明是幫了倒忙,捏了他的痛腳,但就算是弄得他很被動,哥哥的出發點也讓他沒辦法挑剔……
耳邊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少主,她洗好了!”
劉森一驚回頭,身後站的是貝絲,那個姑娘遠遠地坐在另一邊,根本不看他,看的是大海,身上穿的是新衣服,她已經認命了,家人,永遠是她的死肋,她沒想過能從這個魔鬼爪中逃脫,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帶給父母家人平安。
劉森笑了:“她洗好了,你呢?”
貝絲微微發愣,今天她不是主角,還提這個做什麼?
劉森輕輕伸手,抱住她的腰:“將她送到你房間裡去睡,你馬上出來!”
“我房間……好小的……少主不會喜歡!”她的房間小,牀也小,在她那張牀上向那個姑娘使壞,哪有這張大牀上舒服?她有點不懂。
“要我喜歡幹什麼?我又不去你的房間!”劉森在她耳邊悄悄地說:“將她送走,你陪陪我!”
貝絲臉紅了,有新姑娘了還要她陪?這可怪了!
大盆裡換了一盆水,依然灑滿了鮮花,劉森舒服地坐在盆中,享受着貝絲的全方位按摩,按到極致,他的手翻起,在一聲輕叫中,鮮花伴着濺起的水灑落房間,貝絲的衣服再次脫下,在池水中輕易地進入,貝絲低低的叫了一聲。
戰場轉移到了牀上,貝絲輕輕的呻吟聲宛轉悠揚,在最後的時刻,她全身收緊,在劉森的耳邊急促喘息,喘息剛停,她掙扎着下牀,想必又是去做什麼吃食,但後腰一緊,被他抱住,耳邊有溫柔的聲音:“別下去,陪我睡會!”
貝絲溫順地躺下,被他從後面抱住,手還在她敏感位置輕輕挪動。
貝絲低低地說:“少主,要她來陪你嗎?”
“你希望她來陪我嗎?”
“只要少主喜歡,我……我能說什麼呢?”貝絲說:“你放過她的父母好嗎?她和我說了,只要你放過她父母,她可以陪你的!”
要女人陪着睡覺原來可以這麼容易!不是需要做什麼,而是“不做什麼”就行,不傷害她的父母就可以動她!劉森熱血沸騰,這個條件實在太容易,得到那個姑娘也太簡單,只需要一句話,她就在隔壁,看她那天飽滿的**和今天美妙的背影,爲什麼要放過呢?
他已激動!他的激動懷中的貝絲感覺得太清楚,她心裡在嘆息,隔壁的姑娘,到了屬於你的時間了!
但她錯了,劉森將她的身子抱起,滾燙的“激動”也送給了她,在她的輕叫中,劉森在她脣邊說了一句話:“我不會傷害她的父母,她要不要陪我,也由她!如果她不喜歡留在這裡,明天我可以送她回到她父母的身邊!”
“真的?”
“自然是真的!”劉森說:“你也一樣,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你也可以選擇離開!”
貝絲心中升起激動,這是真的嗎?他會放自己走,永遠離開這個讓她害怕和屈辱的地方?她自由了?可以與父母團聚了?心中一放鬆,身體的快感一波一波而來,貝絲漸漸迷失,他完成了他的進攻,終於睡下了,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臉色是如此平靜,也是如此俊逸,說來奇怪,貝絲覺得象是第一次看到他,也許以前她從來不敢正面看過他,但現在她敢了,也第一次看到他的不同!
離開他?她突然覺得心中一股古怪的味道悄悄泛起,是酸楚嗎?她好矛盾,自己難道還捨不得離開他了?
劉森在夢中雙手抱緊,貝絲悄悄調整了一下睡姿,將自己與他貼緊,躺在他懷裡,她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叫“舒服”的感覺。
隔壁的姑娘眼睛裡的淚水慢慢幹了,她等了好久,既然屈辱與痛苦不可避免,就讓它早點來吧!但他一直沒有過來,洗澡的聲音停止了好久,那個姑娘的呻吟聲讓她心尖都在顫抖,她暗暗告訴自己,到時候堅決不發出這種可怕的聲音,這是屈辱的叫聲,她的身體可以給這個惡魔享用,但她不能讓這個惡魔享受到更多的快樂,這是她唯一能擁有的抗爭!
但他沒有過來,該死的魔鬼,他要折磨她,讓她一點點地崩潰,這是她的想法。
清晨,門口終於有了腳步聲,一夜沒有閤眼,剛剛有了點睡意的姑娘猛地睜大眼睛,驚恐地看着門口,一隻纖細的腳進來,隨着門簾的掀起,是一張紅撲撲的臉蛋,貝絲柔聲說:“姑娘,少主說了,你可以隨時離開!”
“他……他想做什麼?”姑娘的驚恐更增,他想用什麼更惡毒的辦法來對她?不管是什麼,肯定比佔有她更惡毒一百倍,少主對待女人的方式是整個島上少女一提起來都不寒而慄的。
貝絲搖頭:“姑娘,我覺得我們都看錯他了,他不象傳說中那麼壞!也許以前很壞,但頭腦受傷後他變了,真的變了!你知道嗎?……他四天前還救過一個人魚姑娘呢!人家都說了,那個人魚快煮熟了,但他親自找藥……”
姑娘叫道:“你纔是不知道真實情況,他是……他是最陰險的,有意放那人魚走,要引來更多的人魚,供他玩樂!”
貝絲愣了,這個細節她不知道,姑娘補充道:“他親口說的,那麼多人都聽見了!”
貝絲心中冰涼,昨夜泛起的那種溫柔的感覺慢慢消逝,房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是的,我比以前更壞!”
是劉森,他懶洋洋地站在門口,目光掃過姑娘的前胸,一屁股坐在牀頭:“兩位美女,我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了?”
兩女哪敢說話?劉森目光掃過貝絲蒼白的臉,從心裡微微嘆息,轉向姑娘,淡淡地說:“你可以離開,也不用擔心我對你做什麼,因爲我對你沒什麼興趣!”
姑娘臉色漲得通紅,淚水不爭氣地滴落,哪怕是最危險、最屈辱的情況下,她一樣接受不了,她是村子裡最美的姑娘,洗得乾乾淨淨的,穿的也是暴露的睡衣,豐滿的身材落在他眼中居然是沒什麼興趣。
“別哭了!”劉森不耐煩地說:“走吧!”
姑娘跑了,哭着跑出門的,外面的衛士個個臉有異色,這樣的情況也見得比較多,屬於最正常的情況,這個姑娘看來是昨晚被少主整了個狠的,不過,沒有死就是萬幸!
姑娘消失不見,劉森轉向貝絲:“你也該作出選擇了!”
“我……我……”貝絲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回到父母身邊,過上單純的日子,以前對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但現在,她更希望他真的能變好,只要他變好了,她願意陪他一起玩、一起瘋!哪怕昨夜的溫存只有短短一夜,這一夜依然將她悄悄改變。
“你還是回到父母身邊吧!”劉森說:“因爲我也要離開了!”
貝絲猛地擡頭:“你……你去哪裡?”
“我不知道……也許是坐着龍龜四處轉轉,島上還是太悶了!”昨晚的一場智力大比拼他贏了,但也讓他產生一種不安的感覺,長期在爺爺眼皮底下,必然是要按照爺爺的喜好去做那種人,而這種人,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他可以裝得了一時,絕對裝不了一世,最好的辦法是與爺爺適當保持距離,坐龍龜四方遊歷一番,長點見識的同時也可以逃避,是一個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