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和大學一年教室。
葉星爾的死黨水拂柳柳興沖沖的跑進來,本就紅潤美麗的面龐因爲興奮更顯嬌豔,“星爾,你猜今天來給我們御和大學守大門的是誰?”
葉星爾奇怪的發現,這位平日裡驕傲的大小姐,臉上竟然帶着崇拜的神情,好奇的問:“是誰這麼有魅力,讓我們的水大小姐這麼感興趣?”
因爲興奮,水拂柳的一雙水水的大眼,熠熠生輝,“是雄展大學的沈澈和雲至赫!星爾,他們真的像傳聞中的一樣帥!和我們的韓社長有得拼!我們的跆拳道社已經出去迎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葉星爾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真的是雄展大學的沈澈和雲至赫嗎?”
“沒錯!”水拂柳的話音還未落,葉星爾已經飛奔出去。
遠遠的,葉星爾就看到御和跆拳道社的社員和雄展大學的學生激戰正酣。
而在校門口右側有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一邊交談,一邊觀戰。
看他們一臉如沐春風的表情,不像是來挑釁,更像來郊遊,引得御和大學的女生陣陣尖叫。
“快看,那個穿黑色T恤的就是沈澈,我見過他,他真的好帥啊!誰來扶我?我要暈倒了!”
“纔不是,還是雲至赫更帥一些!你看他溫文爾雅的樣子,那纔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
葉星爾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擠到在前排觀戰的牧惜朗身邊,“惜朗,韓社長和惜野都不在學校嗎?”
牧惜朗見是葉星爾,驚訝的反問她:“星爾,你怎麼出來了?”
葉星爾討厭自己每次一露面,就讓那些來意不善的人指指點點。所以,特別愛熱鬧的她,每次也就只好躲在後面偷看。因此,牧惜朗看到她的出現驚奇不已。
葉星爾調皮的笑笑,“實在是雄展大學的老大和雲志赫太過威名赫赫,讓小女子我也忍不住來一睹他們的絕世風采。”
牧惜朗笑着擂了她一拳,“少來了,韓社長和牧野去參加跆拳道的校際交流會了,不在學校。”
牧惜朗身邊的楚斂秋秀眉微皺,“如果沈澈和雲至赫不出手,這樣打下去到天黑也分不出勝負,如果他們出手,我們必敗無疑!”
牧惜朗拍了拍楚斂秋的肩,“放心好了,他們絕對不會出手的!你看他們一臉欠扁的表情,哪像要動手的樣子!”
楚斂秋的眉頭皺的更緊些,“可是,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雄展的人固然撈不到什麼便宜,可是我們也會有不少人受傷。”
“那就讓他們停手好了!”葉星爾說。
葉星爾深吸了一口氣,才向前走了幾步——沒有深厚的定力,還真抵不住對面兩那位強勢的魅力氣場,“住手,不要打了!”
御和跆拳道社的人聽到葉星爾的聲音,紛紛停手想要退下去,可是不少雄展的學生看起來正打的盡興,糾纏着不肯罷手。
雲至赫也往前走了幾步,衝雄展的學生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雄展的學生當即停手退了下去。
沈澈走到雲至赫身邊,打量葉星爾的目光中滿是激賞,“你就是葉星爾?”
葉星爾點了點頭,也上下打量沈澈。
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修長的身材,比例完美的身軀,亮如星子的雙眸,深邃迷人的眼神,高貴成熟的氣質,概括起來兩個字:完美!
那是與他身邊的雲至赫截然不同的一種帥氣,他帥的剛強,帥的堅毅,帥氣中透着一股統率一切的霸氣。
而他身邊的雲至赫,同樣是俊秀的五官,修長的身材,比例完美的身軀,高貴的言行舉止,卻因爲他隨時隨地散發出來的淡如秋菊的優雅氣質,讓他顯得和煦謙和,溫潤如玉。
葉星爾在心中暗暗比較。
韓繼遠就像溫暖的春天,擁有如三月春風般,讓人舒服安心的笑容。
沈澈就像火熱的夏天,剛毅偉岸,有火一般的熱情和活力,如夏日的陽光一樣高貴耀眼。
雲至赫就像優雅的秋天,他就像秋天高遠的藍色天空,乾淨、深情、迷人。
葉星爾的心中忽然沒來由的想起另一個男人——韓繼遠的大哥韓迅雷。那個男人就像冰冷的冬天,渾身散發出來的堅冰般的冰冷氣息,讓人忍不住對他退避三舍。
這四個優秀的男人如果站在一起,就像一年當中四季的輪轉,誰也不會比誰差些!
此時,葉星爾已經收回了剛纔想翻白眼的衝動,那些女生的表現可以原諒,相信如果不是御和大學有個集家世,樣貌,品性,武功於一體、幾近完美的韓繼遠,讓這些女生對這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帥氣,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她們一定會集體倒戈,站到雄展那邊去。
葉星爾對自己腦子裡的奇思怪想,感到有些好笑,她定了定神,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統統趕出大腦。
葉星爾注視着對面的雲至赫,目中含笑,“相信你們也看的出來,這樣打到天黑也不會有結果,你們還是先請回吧!”
葉星爾清越的聲音如雛燕新啼,似黃鶯出谷,嬌而不媚、甜而不膩,讓人聽了,有說不出的舒服熨帖。
雲至赫的脣邊揚起一抹如梔子花般乾淨的微笑,“我們如果就這樣回去,會被笑很久的!”
葉星爾回他一個魅惑衆生的甜美笑容,“那麼,雲大少爺,你想怎麼樣?邀我陪你去跳舞還是飆車?”
“實際上,我更傾向於,帶你回家,爲我做次晚餐。”
雲至赫的話頓時引來御和跆拳道社社員的一陣怒吼,幾個人差點掙脫牧惜朗和楚斂秋衝出來。
葉星爾的嘴角掛上淘氣的笑容對雲志赫說:“不如,我們倆比劃比劃吧,你打贏了我,我就跟你走!”
沈澈一臉想看好戲的樣子,“好注意!不過你確定嗎?看你弱質纖纖的樣子,我擔心你會一招就被赫給打趴下。”
雲至赫的目中含着溫暖的笑意,“我不認爲這是好主意,我不想在明天傳出我欺負婦孺按的消息,那樣會毀了我一世英名的!你還是讓韓繼遠出來吧,他怎麼不露面,覺得我們不夠份量嗎?”
牧惜朗走到葉星爾的身邊說:“我們韓社長外出了,不在學校,你們還是改日再來吧!”
沈澈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太遺憾了。”
沈澈惋惜的看了看身邊的雲至赫,“赫!看來今天我們只好先回去了。”
臨走時,沈澈飽含深意的看了葉星爾一眼。
回雄展大學的路上,開車的沈澈注視着前面的道路,問副駕駛座上的雲至赫:“你和葉星爾原本是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