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幾天,水拂柳要回水氏集團完成她的爺爺交給她的課程,所以葉星爾獨自一人回到了她和水拂柳一起租住的公寓。
走近公寓,葉星爾看到一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中年貴婦,等在她的公寓門口前,那個女人五十歲上下的年紀,個子很高,長臂長腿,面孔白皙,目光尖銳。
在那個中年貴婦身後不遠處,站了六個身着相同服裝、膀大腰圓的保鏢之類的年輕男子,在她的左右兩側身後一步之遙,還各站了兩個女傭打扮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
葉星爾嘖嘖稱讚——好大的排場!
“你就是葉星爾?”說這句話時,那個中年貴婦下巴高擡,目光斜挑,一副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樣。
葉星爾點了點頭。
沒再廢話,那個中年貴婦擡起手來,一記凌厲的耳光衝葉星爾甩了過去。
葉星爾敏捷的避開,雖然沒有打到,葉星爾還是愣了,這些年來,上門來找茬的不少,這麼直接的還真不多見,雖然心裡很生氣,但是本着尊老愛幼的中華傳統美德,葉星爾還是非常有禮貌的關心她:“大媽,沒閃到您的老腰吧?您年紀大了,要注意身體,像打人這種力氣活,您交給您身後那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就可以了!反正您已經付過錢,讓他們像石膏像似的杵在那裡,太可惜了!”
聽了葉星爾“關心”她的話,那個中年貴婦的臉色,比葉星爾打了她兩巴掌還難看,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盛氣凌人的樣子。
她把右手往旁邊一伸,她身後的女孩躬身九十度,把一張支票雙手舉過頭頂,恭恭敬敬的放在她的手上。
葉星爾咂舌——好大的規矩!
那個中年貴婦用拇指和食指夾着那張支票,不屑的看着葉星爾,趾高氣昂的說:“葉星爾,這是一百萬!你只要答應以後離我兒子王居英遠些,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葉星爾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隻溫暖有力的手,從她的身後搭在她的右肩上,一個渾厚動聽的磁性男聲在她的身側響起:“如果您可以說服您的兒子王居英,以後離我的女朋友遠一些,我可以送您兩百萬!”
非常稱職的護花使者——沈澈,及時趕到!
聽了沈澈的話,王居英的媽媽看葉星爾的目光更加鄙夷不屑了一些,“原本我以爲你只是個想變鳳凰的野麻雀,沒想到你其實是一個到處勾引男人、道行高深的狐狸精!你已經勾搭上了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男人還不夠,還要對我的兒子糾纏不休,勾的我兒子,我給他找了多少名門閨秀都不娶,非要娶你這個窮丫頭!你很聰明,知道我兒子身爲四大財團之一的王氏財團的繼承人,身價自然要比你身邊的這個男人高的多,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我們王家是絕對不會娶你這種毫無身份地位的野丫頭的!”
葉星爾聽了她的話,差點沒氣的吐血,不過葉星爾不想再浪費時間和她繼續糾纏下去,不耐煩的說:“大媽,您還是先回您的王氏財團問問您的老公和兒子,到底是誰在對誰糾纏不休,再決定到底要不要找我的麻煩!我現在還要忙着陪我的男朋友談情說愛,沒時間和您廢話,再見!”
葉星爾開了房門,拉着沈澈進去。
葉星爾大聲的關上門,倚在門上生氣的說:“打扮的雍容高貴像個女王,可是說起話來卻尖酸刻薄的像個潑婦!”
葉星爾勾住沈澈的脖子,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額頭與沈澈的額頭抵在一起,撒嬌的說:“澈——,你試一試,我一定是發燒了,剛纔我居然還好心的提醒她小心不要閃了她的老腰,浪費了她的保鏢!”
“是!是!是!”沈澈語含寵溺,“我的小公主最是單純善良、純潔無知,她從來都不知道,年齡是女人的死穴,把一個自以爲還很年輕漂亮的女人說的很老,會把那個女人,憂的三天食不下咽!急的五內俱焚,氣的七竅生煙!”
看着沈澈眸中的無限寵愛,葉星爾調皮的笑倒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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