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天,整個馮書儀爲首的團體可以說是出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得知王漢回來了後,所有熟悉王漢的人那種心情簡直沒辦法說了!而真的等到感受過王漢的戰鬥力後,一個個除了搖頭驚駭之外,一句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已經不能是簡單的用戰鬥力強橫來形容了,原本體內根本沒有元素,被判定爲一條鹹魚的王漢,現如今給人的感覺只能說是太可怕了,那種走路中連帶着的強橫氣息更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得了的,而這裡所說的一般人可是那種實力動輒六重天、七重天的人類至強之人啊。
相對的,諾千金和馮書儀等人的心態終於是迴歸到了一個相對平常的等級了,除了每天臉上收不住的笑容之外,她們已經是可以回到以往正常的生活中,不會因爲王漢回來就徹底亂了陣腳,到現在幾天過後,幾個人坐在沙發上閒聊的時候,都沒有那種太過於激動的表情了。而現在就是一個討論以後選擇的家庭晚會了,這是一個大家庭,留下來的人都是那種非常熟絡的存在。
“萌萌,你這樣真的好麼?”王漢在腦海中無奈的對着萌萌說道,這傢伙回來的幾天每天除了吃東西之外就沒有做過任何其他的事情!修煉也不修煉了,跟隨也不跟隨他了,整天就賴在家裡面活生生的一條老狗的樣子,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簡單且充實,以至於現在王漢目光落在這萌萌身上的時候,明顯能夠看見這一隻大獅子胖的就像是一個河馬,肚皮圓滾滾的全都撐開,連帶着毛髮也是黏黏的,沾滿了各種食物的殘渣,徹底胖了一圈的樣子,讓他整個做主人的真的是哭笑不得,暗叫真實。
“沒事,我覺得還行,我還能吃下10斤的小魚蝦,還有10斤的肘子,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是簡單的事情,主人你不用擔心我,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萌萌露出來一個異常憨厚的笑容,它顯然是理會錯誤王漢的意思了,這邊在腦海中回答王漢的問題,那邊這眼神對着正在給自己“浴缸”食盆加料的馮書儀充滿感激,在馮書儀驚訝的眼神中,認真的對着她說道,“不得不說,您真的是一個可喜可賀的存在!對於您給我提供的這些食物,我萌萌還是願意稱呼您爲一個好人!而好人長命百歲!”
“哈哈……客氣了。”馮書儀詫異的看着這一隻大白獅子,她見過很多貪吃的存在,包括她自己有的時候心情不好也是會選擇大大的吃一頓,但要說真的和眼前的這個大白獅子相比,她感覺自己還是太簡單了。她也是完全對於萌萌的物種沒有一定的判斷,在她現在來看,萌萌有些類似於異獸給她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又是截然不同的,異獸多兇殘,見人就追,見人就攻擊,但萌萌不一樣,這種能夠說話,能夠有自我想法,偏偏對於王漢有明顯依賴的存在,還真的是第一次看見的,算是開了眼界了誒。
諾千金則是坐在王漢的旁邊,很是期待的看着王漢這邊是不是能夠有一些什麼回答。
當然是有關於乾淺的。
王漢回過神來後,對於乾淺一個月前離開城市沒什麼慌張的,“沒事,她既然有能力有膽識離開城市,一切所有可能發生或者必定發生的事情她肯定是有預料的,所以你們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太擔心這件事情,相信她能夠處理好就可以了。不過我對此是真的驚訝,我這二十多年前將近三十年前留下來的東西,她居然能夠完全相信……要知道我現在回頭看我以前寫的那些的東西,都是狗屁,完全不可相信的存在。所以想了想,我在乾淺心中應該不是屬於什麼偶像之類的存在,而僅僅是因爲一個契機。”
“……”諾千金聽得無奈,看着旁邊的王漢,“我們也是這樣認爲的,你這前後二十多年沒有回來,再加上外面這麼危險,多半已經是涼涼了。後來書儀姐和我說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也還勸說了一下乾淺,讓她不要衝動去到處尋找什麼你的王漢叔叔,他人活着還是死了都是不清楚的,何況要沿着一條道路一直往前走,路上少說要走幾年的時間……這對於以城市爲單位,講究家的人類來說根本就是很難做到的事情麼……所以那麼多的未知,那麼多的不可控,還繼續離開,真的是帶着很大風險的啊。”
“我們前面還在談論是不是要出去將乾淺抓回來的……跟着好好的聊聊天,斷絕了這樣她的想法。”說着,王小婉立刻好奇的補充道:“王漢哥哥,你這麼多年都是去什麼地方了啊?而且你之前介紹那個老人是你的師傅,但我並沒有感覺到這個老人有什麼強悍的地方,或者這樣的一個存在若是放在大街上,我肯定會認爲他是一個完全沒有什麼戰鬥力的老人呢。”
“嗯,慢慢來吧,乾淺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她好歹是我侄女的樣子,她的事情我肯定會解決的。”王漢笑着說道,眼神在這個時候也是充滿了凝重,看了看還在給萌萌餵食的馮書儀,又看了看諾千金和王小婉等人,他一字一句的慢慢說着,“而相對於乾淺的事情,我還有另外一件事,也是促使我回來這個地方的主要原因,而對於這件事情,我不清楚你們會怎麼選擇,但對於我來說,我沒有辦法留在這個地方很長時間,估計最多還有一個禮拜就要離開了,下一次想要回來,可能就是以五十年爲單位了……”
說到這裡,在周圍幾個人好奇的眼神中,王漢接着說道,“我們人類目前的戰鬥力來看……着實一般,而相對於外面的那些異獸,真正困擾我們生死存亡的則是頭頂上的天痕……我知道我說的這些你們現在可能不明白,也不懂這一切爲什麼會發生。但我可以明確一點,如果我不會去,那麼我就是蔑視天痕對我們這個世界造成的威壓,那麼很有可能在一次普通的清晨,整個世界遭受毀滅……當然,我沒有一點把握說我能夠做到什麼,但我只能勉強的往前走,最後能走到什麼地方,且看緣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