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屍橫遍野,處處是一片血腥之氣。
一個高大的外國男子一頭紅髮。正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鬥在一起,男子長得雄壯威武,少女卻是長得豐腴甜美,但出手狠辣,兩人交戰之處,是大量毀壞的房屋和死亡的人和牲畜。
“帝釋天,你違反神界盟約,和阿修羅在中土大戰四十九天,把我們這裡變成修羅場,我們絕不會袖手旁觀!”葉寒大叫道。
“哈哈,你們東方諸神反應也太慢了,現在才趕過來。好,既然如此。我們換個地方再戰。”紅髮男子大笑道,然後化作一道極光,瞬間飛走了。
那長相甜美的少女自然緊追不捨,隨即也不見了,只留下遍地冤死之魂。
葉寒開始引導那些新魂排隊,等待冥界來人帶走,但死的人實在太多了,一片散亂,處處鬼哭狼嚎,根本維持不了秩序,任葉寒叫破嗓子。整個修羅場還是亂糟糟一片。
葉寒忽然心裡一陣狂怒,想到自己堂堂鬼帝之一,竟然被降成守鬼門關的左將軍,現在又被派來幹這種粗活,心裡鬱悶之極,忽然張口,一口吞下幾個新魂……
衆新魂見葉寒竟然噬魂,紛紛嗚叫着向他圍了過來,似乎是要造反,周圍斷手斷腳無頭無臉的各種恐怖散魂嚎叫着向他撲了過來,數量多得驚人。
“嗷,艹尼瑪!”
葉寒大叫一聲,一蹬腿,從牀上爬了起來。
眼前是袁彤嬌媚的臉。看到葉寒醒來,她臉上一陣狂喜:“你醒了?”
葉寒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真的活了,還是魂在遊蕩,趕緊狠狠地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咧了一下嘴。
“我活了嗎?我真的活了?”葉寒問。
“活了活了,你昏迷好幾天了,今天是第六天。”袁彤說。
“我死了六天了?我去,我要不今天醒來,明天就得我頭七了?”葉寒說。
“在你昏迷的時候有一個姓周的姑娘找過我,讓我把你從醫院偷出來,她說你也在,但我看不到你,這事你記得吧?”袁彤說。
“記得記得,都記得呢,對了,立風她們呢?那個頭髮長得離譜的鄭小婉呢?”葉寒問。
“立風是誰?鄭小婉又是誰?”袁彤問。
葉寒這纔想起,立風一出現,就把袁彤她們給震暈了,所以袁彤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等袁彤醒來的時候,估計立風她們已經走了。
“沒事了,對了,豬頭和禿驢呢?他們醒了嗎?”葉寒問。
“他們說你用你的血餵過他們,所以他們恢復得很快,昨天就已經出院了,昨晚兩人在這守着你哭了一夜,今天張羅着去給你看墓地去了,我說你會活過來,可他們不信。還說你馬上頭七了,要給你選一塊風水好一點的墓地,要讓你安息呢。”袁彤說。
“那兩人真哭了?”葉寒問。
“哭啊,倆大男人哭得孩子似的,還別說,我看了都動容,你前天看起來開始好轉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情況又變得極不好,他們都以爲你沒戲了,都嚎着說對不起你,一定要親自給你買塊好的墓地,讓你入土爲安。”袁彤說。
葉寒看看袁彤那紅腫的眼睛,知道她也沒少哭。只是她不說出來而已。
心裡一陣心疼,將袁彤摟了過來,吻上了她豐潤的紅脣,手也從領口伸了進去。握住那無法一手掌握的豐盈。
“你大病初癒,怎麼能……唔……”
“我已經好了,和你鍛鍊鍛鍊,會更好得快。”葉寒說着,手開始解袁彤的衣服,然後一路下探。
袁彤溫順地任由他褪去所有衣物,很快便玉/體/橫陳,嬌籲連連。
葉寒倒是沒有一點大病初癒的樣子,直接開始衝鋒陷陣。
別人病癒喝湯來補,他倒好,直接做這事來補,也真夠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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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商學院,菲特已經失蹤了,沒有正式辭職,就是不見了。
這件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葉寒馬上聯繫鄭莎莎,兩人約在聯絡別墅見面,曾忠禮也在。
“聽說你受了重傷?好些了嗎?”鄭莎莎關心地問。
葉寒苦笑:“我不是受了重傷,我是死了好不好?只是我朋友幫忙,幫我避開了黑白無常,然後又將我送了回來。”
“真的?那黑白無常長啥樣?陰間地府長啥樣?”鄭莎莎忽然來了興趣。對於自己從沒經歷過的這種事,都是會有興趣的。
“謝必安長得高瘦,範無救比較矮胖,都不是帥哥。穿的西服也不是名牌,貌似淘寶貨。”葉寒沒好氣地說。
“他們不是應該穿長袍嗎?他們還穿西服?”鄭莎莎有點不相信。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冥界也要與時俱進的嘛,穿袍子那麼不方便,當然要穿西服了,別提那兩個王八蛋了,對老子嘴上尊敬,但卻不肯放過我。”葉寒說。
“他們對你很尊敬?你吹牛吧?他們沒銬你?”
“好了,不說這些了,葉寒,你找我們,不是隻想說你死後趣聞趣事吧?你有什麼要我們幫你的嗎?”曾忠禮問。
“我就是被商學院那個外教菲特給害死的,他聚中了一羣從冥界逃出來的惡鬼,差點把我和我朋友都弄死了,不對,是他媽直接就把我弄死了,我一定要報仇的。”葉寒說。
“你不要只是想着報仇嘛……”
“屁話!被人弄死的又不是你,你當然是沒關係了,他把我弄死一次,老子要把他弄死十次!”葉寒狠狠地說。
“那你需要我們幫你做什麼?我們是組織存在的意義是保護華夏不受那些陰暗力量的威脅,可不是爲了幫你報私仇的。”曾忠禮說。
“所以說老子就一直不喜歡你這個人,說話真他媽難聽!我有說要讓你們幫我報私仇了嗎?那個菲特說了,他們會讓華夏處處惡魔亂舞,要讓整個東方被黑暗所統治,這些人野心不小,肯定是有大動作的,如果不把他幹掉,他還會害死更多的人。”葉寒說。
“你是說要我們幫你查那個菲特的下落是吧?”曾忠禮說。
“你要願意就幫幫忙,不願意那就拉倒,不要動不動就跟老子說組織紀律,聽了真是蛋疼的很!你不幫我,我自己也能查到,最多也就是多花些時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葉寒很是不爽。
“你別那麼大的脾氣嘛,我又沒說不幫你,回頭我就讓其他部門的人幫着查一查,紅量會基金會要追蹤一個人,那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除非他一直不露面,只要他露面,我們就能發現他,但你行動之前,一定要先通報我們,這個人可能知道金羅盤在華夏要搞的陰謀,我們應該抓到他,然後從他嘴裡問出一些情報。”曾忠禮說。
“這沒問題。”葉寒隨口應付道。
“你可不能忽悠我們,你有什麼行動可一定要真的告訴我們,不然我不好向上面交待。”曾忠禮說。狀團樂扛。
“行了行了,我答應就是了,大男人像個娘們似的嘮嘮叨叨,你煩不煩?”葉寒不耐煩地說。
曾忠禮在紅量會可從來沒有敢說他是‘娘們’,愣了一下,臉現怒色。旁邊的鄭莎莎倒是覺得有趣,心裡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走了,你們有消息馬上告訴我,不然以後別想讓我幫你們做事!”葉寒說。
“你可不能這麼隨意,你和我們可是有合約在身的。”曾忠禮說。
“合約又不是萬能的,惹得老子不高興了,老子違約行不行?老子都死過的人了,還怕個球?好好合作就可以愉快地玩耍,不好好合作老子就單幹!誰他媽也管不着!”葉寒說。
“你好像戾氣更重了。”曾忠禮無奈地說。
“廢話!你要是讓人給弄死了,你戾氣更重!”葉寒說完,摔門而去。
回到車上,豬頭和禿驢兩人正在說着什麼,看到葉寒來了,就不吭聲了。
“你們兩鬼鬼祟祟說什麼,爲什麼老子來了就不吭聲了?”葉寒問。
“豬頭懷疑你是殭屍,說你活過來太蹊蹺了。”邵明子搶着說。
“你他媽個死禿驢,是你說的,怎麼說是我說的?”豬頭不幹了。
“明明就是你說的,你說你看過葉寒的手紋,他只有六魄,還差一魄。”邵明子說。
“我是這樣說了,可我沒說他是殭屍啊,三魂都在,怎麼可能是殭屍呢,我只是說他有一魄不見了,這是事實,我絕對沒有看錯。”豬頭說。
葉寒心想這死豬頭倒也真是有些本事,自己有一魄受損飄走的事,他也能看得出來。
“豬頭說的是真的,鄭小婉也說過我的六魄受損嚴重,本來就當了那麼多天的植物人,後來又從醫院折騰出去,能不受損麼,那對我會有什麼影響?”葉寒問。
“暫時沒什麼影響,但長期就不知道了,這樣的事我沒碰到過,但是六魄少了一魄,那肯定是會有負面影響的,你要儘快想辦法把它找回來才行。”豬頭說。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車。”葉寒說。
“幹嘛?”
“先下車。”葉寒說。
邵明子和祝長髮只好依言下車,葉寒搖下車窗,“以後有事當着老子的面說,別他媽背後唧唧歪歪!現在我要去泡妞了,你們自己好自爲自吧。”
“你把我們扔在這裡不管了?那我們怎麼回市區?”邵明子問。
“自己走回去!誰叫你們背後議論我來着!”葉寒說完,駕車揚長而去。
“我靠,這狗曰的還真是丟我們在這裡不管了!”邵明子氣得跺腳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