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忠禮只好再次向那些工作人員表明了身份,但和那些安保人員的反應一樣,對於紅量基金會這樣的單位,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聽說過,當然更不相信曾忠禮的權威性。
好說歹說說了半天。還是一點都不奏效,葉寒也有些惱了,大吼了一聲:“這裡誰負責?”
沒有人回答。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一個戴着厚厚眼鏡的老頭,老頭看樣子應該有五十多歲,頭髮也有些花白了,一副學究的模樣,應該是這裡的頭了。
“我姓顧,是負責這個項目的主任。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闖進來的,但請你們現在馬上就出去,我們在這裡負責的是文物保護性挖掘的工作,不準外來人進入,你們要是不出去,我們馬上報警!”老頭說。
“你不用報警了,估計外面那些人早就報警了,我知道我們要想解釋清楚很難,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們就得照做,誰他媽要是不聽我的,我就折斷他的手!要是還是不聽,我就折斷他的腿!”葉寒喝道。
曾忠禮應該是覺得葉寒這樣說有些太過火了。要制止葉寒,但葉寒向他使了一個眼色,意思這一次我來當壞人,你來當好人,出現問題我來承擔就行了。
曾忠禮雖然覺得極爲不妥。但最後還是默認了,並沒有說話。
那些工作人員一聽葉寒說話這麼囂張,當然不服,紛紛反抗。
葉寒拿起一把鐵鍬,從中啪的一聲給折斷,那些工作人員哪見過這等陣勢,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這裡是不是有一座親王墓?”葉寒問。系溝討亡。
“古墓還沒有發掘完,墓主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但據我多年的經驗判斷,確實有一座類似於王侯級別的墓,這個判斷也是我剛剛作出的。你是如何知道的?”
那個姓顧的主任一聽葉寒竟然贊成他的經驗判斷,立刻沒有那麼討厭葉寒了。
“顧主任,麻煩你現在就組織人幫我把那親王墓給挖出來,我要用下面的藥去救人,一定要快,不然就來不及了。”葉寒說。
“古墓裡有文物器皿什麼的倒也不奇怪,但怎麼可能會有藥?你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顧主任又警惕起來。
“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挖藥救人,至於這些文物我們根本沒有興趣,我們也決不會從這裡帶走任何一件文物,顧主任,請你幫幫忙,我們真的是來救人的,請你相信我們。”曾忠禮也幫着說。
“可是那下面有什麼藥?你們又是如何知道下面有藥?”顧主任問。
“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總之我知道就是了,請你一定要幫忙,如果你們這些專家肯幫忙,那還可以溫柔一點進行,如果你們不步幫忙,那就只有我們自己動手了,到時還能不能保護好這些文物,我們可真是沒有把握。”葉寒說。
“你們不能亂來!你們非專業人才,如果你們自己動手,那肯定會破壞這些古墓,你們和盜墓賊有什麼區別?”顧主任一聽就急了。
“那要解決這件事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幫着挖,不然我們就自己動手!”葉寒說。
葉寒之前手摺鐵鍬的粗魯這些工作人員是看見了的,他們要知道要是這個男人自己親自動手挖,那他們這一段時間想要保護的成果就沒有了,一方面不想幫葉寒他們挖,但更不想葉寒他們亂來,真是左右爲難,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你們不肯幫忙是吧?那我們自己去挖。”葉寒拿起鐵鍬就準備自己動手。
顧主任一看急了,“等等!我們來做,但因此而帶來的後果,你們必須要自己承擔!”
“這個當然,你放心主任,我們也不想爲難你們,但我們確實急於救人,必須要這樣做,請你理解。”曾忠禮說。
。。。。。。
在葉寒的不斷催促之下,所有的工作人員開始挖掘那座主任判斷爲親王墓的古墓,當天下午,已經陸續挖出很多東西,但唯獨不有見所謂的‘藥’,其實所謂的藥到底是什麼樣子,甚至存不存在葉寒也不知道,但也只有硬着頭皮讓工作人員繼續挖。
好在曾忠禮的報告上去之後,通過各方面的協調,上面已經通知了這裡的工作人員,一切都聽曾忠禮的指揮。
這些人也搞不懂到底曾忠禮是屬於什麼級別的官,能讓上面的領導都一致答應聽他的指揮,但既然是命令,也只好執行。
終於在天快要黑的時候,又從古墓裡挖出一個小箱子,古墓的的箱子,大多是木質的,並且都有相當大程度的損害,但新挖出的這個箱子,卻是金屬質地,密封不透氣,而且一點也沒有損傷。
按照考古慣例,打開這樣的箱子需要經過充分的準備,因爲不知道箱子裡到底是什麼,長時間埋在地下,有可能會產生有毒氣體什麼的也說不定。但葉寒管不了這麼多,要求那些工作人員馬上就打開。
但是更詭異的事發生了,那些工作人員發現他們根本打不開那個箱子,再一研究,他們竟然發現那個箱子是個密碼箱!
古墓裡挖出一個現代用的密碼箱!所有的人都傻了,顧主任更是不斷喃喃地念叨:“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或許是後來的人埋進去的,那就有可能了。”一個工作人員說。
“這也不太可能,從周圍的土質來看,這個墓近幾十年都沒有被動過,絕對不可能是現代人埋進去的。”顧主任說。
“現在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把這個箱子給打開,看看裡面有沒有藥,如果沒有,我們還得接着挖,時間來不及了!”葉寒說。
曾忠禮走了過來,拿出礦泉水淋在密碼箱上,洗了泥土,觀察了一下,“這個密碼箱的技術就算現在來看也是世界領先的,而且完好無損,我們要打開它只能是有密碼,如果要通過外力強行打開,那需要專業的人員用專業設備才能打開,在東陽都無法完成,必須送往京城才能打得開。”
葉寒一聽就急了,“奶奶個腿兒!鄭莎莎那邊肯定快不行了,我們如果再慢慢把這箱子拿到京城去打人打開,那黃花菜都涼了!現在就要打開,等不了了。”
“可是現在如何打得開,又不知道密碼。”曾忠禮說。
“我來試試。”葉寒說。
“密碼不能亂輸,如果多輸幾次,有可能會更麻煩。”曾忠禮提醒道。
“你打不開就不要囉嗦了,不試怎麼知道打不開。”
葉寒說着拿過密碼箱,隨便輸了幾個數字,然後所有人不吭聲,因爲密碼箱竟然打開了!
一股白氣從箱裡冒出,這是一個保溫的箱子,箱子中間有兩層泡膜一樣的東西,再中間放着兩瓶玻璃瓶裝着兩瓶藍色的液體,上面是幾個字母。
葉寒趕緊將箱子重新關上,“就是它了,這肯定就是藥了,老曾,我們馬上趕回東陽救莎莎,不然就來不及了!”
“你是怎麼打開這個箱子的?”曾忠禮一臉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我就把我常用的一組密碼輸進去,然後就打開了,現在不是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去救人,走!”葉寒提起箱子就走。
曾忠禮趕緊也跟在後面跑起來,留下一羣考古人員面面相覷:“這個人竟然能打開從古墓裡挖出來的箱子!他是不是鬼?”
葉寒和曾忠禮幾乎是從天外谷跑回到村裡,又跑到了車上。
葉寒將箱子塞在曾忠禮的懷裡,“曾頭,你得好好地抱住它,我來開車。”
“爲什麼你要開車?我也可以啊。”曾忠禮說。
“因爲我們需要開得很快很快!你之前已經出過五次事故了,我不想陪你一起經歷第六次事故!所以還是我自己來的好!”葉寒說着發動了車。
ωwш▪ TTKдN▪ C O 曾忠禮很想來一句‘我艹’,不過考慮到他紅量會二號人物的身份,還是強忍下去沒有罵出來。
他本來以爲他開車已經很不要命了,但當看到葉寒在通往村外的小路上都將車開到了六十碼的時候,他就真的只好繫好安全帶,緊緊地抱住那個箱子了。
“這樣的路道,是不是稍微……”
“你是說慢了?那我再加速?”葉寒說。
“不不不!已經夠快了,已經很快了,咱們救人是很重要,但前提是要我們自己的命能夠保得住。”曾忠禮說。
車輛駛出小道後,到了二級路,葉寒立刻將車速加到一百一十碼,二級路彎道很大,而且雙向只有兩車道,曾忠禮感覺自己像坐在暴風中行駛在大海中的小船上一樣的漁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心想這廝如此的不要命,以後最好還是不要陪他玩了,不然早晚得把小命送在他手裡。
一路狂飆,終於殺到了高速路,曾忠禮瞄了一眼,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百八!這也幸虧是紅量會的車,不然這速度毫無疑問是要被吊銷執照了!
“葉寒,坐你的車確實需要些膽子。”曾忠禮緊緊抱着那箱子說。
“你要是害怕了,那我以後不叫你曾頭了,我得重新稱呼你。”葉寒說。
“那你叫我什麼?”
“曾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