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很小,前臺只有一箇中年婦女在拿着手機玩耍,聽着有人進來,擡頭看了看葉寒:“住滿了,沒有房間了。”
“我要找一個叫宮本的人。”葉寒說。
“這裡沒有這個人。”中年婦女說。
葉寒拿出宮本的照片。遞給中年婦女。“你好好看看,你一定能認出他來。”
中年婦女瞟了一些照片:“我說了這裡沒有這個人。”
葉寒忽然一把抓住中年婦女的手,“最好把他交出來,我或許考慮不爲難你。”
“你竟然對我耍流氓!真不要臉!”中年婦女將手往回抽,右手卻忽然伸向櫃檯的一個抽屜。
她的手快,葉寒的更快,在她的手還沒有伸出抽屜之前,葉寒的另一隻手也抓了過去,一把捏住了那把還沒來得及抽出來的倉。
“一個小旅館的老闆娘,拳頭上卻有那麼多老繭,這是練沙包打出來的吧?專門練拳?”葉寒笑道。
中年婦女見露了餡,嘴裡用日語罵了一聲八格,頭一彎,迎着向葉寒的臉上撞來。
在她兩隻手都受制於葉寒的情況,這一招確實攻擊的最好選擇。
葉寒可沒有興趣要和這個姿色差勁的婦女來一次碰頭禮。趕緊向上一踮腳,那女的頭砰的一聲撞到了他的胸前。
“你要想撞死不妨買塊豆腐。何必找的我胸出氣?”葉寒笑道。
說話間已經用力將那把倉搶了過來,指住了那中年婦女的頭:“交出宮本,不然我就打爆你的頭,我看你還撞我的胸。”
那女的冷冷地看着葉寒,面無表情,葉寒認得這種表情,冷漠殘忍的殺人忍者,就是這種表情。
就在這時,葉寒忽然往地上一滾,然後就聽到一串倉聲,葉寒滾地的過程中還了兩倉,但對方在樓上的隱蔽位置非常的好。葉寒並沒有能夠打中向他射擊的人。扔歲史才。
此時那中年婦女也迅速發難,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又摸出一把匕首,無聲無息地就向葉寒這邊刺了過來。
葉寒本來想直接開倉射他,但又覺得沒有必要,手中的倉直接就向她扔了過去,那中年婦女見葉寒把倉扔向她。當然伸手來接,但很快她就發現那倉的勁力實在太大了,她手剛一觸及,還沒來得及握住,就被那倉的的勁力給震得向後退了一步。
此次同時葉寒已經快速欺身到她面前,向着她的腦門一記直拳,她悶哼一聲,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地上。
這時葉寒聽到了旅館後門傳來了倉聲,毫無疑問,那人見葉寒從前門衝進來,於是準備向後門撤退,但遭到了候在那裡的鄭莎莎的狙擊。
葉寒對鄭莎莎還是有信心的,她也是紅量會的精英,一般的角色她從容應對,就算是一些狠角色,她也不至於很快就落入下風,尤其她的倉法,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然後葉寒很快聽到更密集的倉聲,不好,有人用更大的火力要掩護宮本逃跑!聽起來至少在三隻倉以上,鄭莎莎一隻倉肯定是抵擋不住的。
葉寒快速奔向後門,然後就聽到汽車的轟鳴聲,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快速駛離。
鄭莎莎從一個掩體後面衝了出來,對着那輛商務車射擊,但車已經駛遠,根本無濟於事。
“有人來把宮本救走了!”鄭莎莎說。
“追,他休想逃脫!”葉寒一揮手,兩人衝向吉普車,葉寒迅速發動車,向那輛商務車追去。
轉過彎後,前面有三個路口,卻不知道要往哪條路上追?
葉寒迅速打開車載地圖,觀看了三條路的去向,然後往中間那條道上追去。
“這條路是通向哪裡?”鄭莎莎問。
“海邊,碼頭。”葉寒說。
“你認爲他們馬上就會出海?”鄭莎莎說。
“我們既然已經追到這裡來了,他們當然知道事情已經敗露,肯定會想着儘快離開,他們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那當然就是碼頭了,或許他們已經把船都準備好了,隨時準備跑路。”葉寒說。
“那我們還得抓緊一些才行,不能讓他們這麼跑了。”鄭莎莎說。
“沒事的,他們跑不掉,你馬上打電話給曾頭,讓他協調近海的海警力量,如果我們真的趕不及讓他們跑了,就讓海警把他們給弄回來。這一次,他們插翅難逃。”葉寒說。
“好,我馬上聯繫曾頭,不過時間緊迫,他們不一定會有時間反應,畢竟這也是需要一個協調的過程。”鄭莎莎說。
“我相信曾忠禮有這能量,不然紅量基金會也就不配稱華夏的第一秘密組織了。”葉寒說。
“你這在帽子扣的,辦不成一件事,紅量會就不行了?你這說法也太武斷了吧?”鄭莎莎表示不服。
“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小事都做不好,如何做大事?”葉寒說。
“好吧,就你能幹,開快一點吧,最好在他們上船之前攔住他們,那些混蛋差點射中我,我一定不能讓他們逃脫。”鄭莎莎說。
“那你坐穩了,我要開快了。”
葉寒話剛說完,迅速加大了油門,吉普車嘯叫一聲,向野獸一樣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衝去。
還沒有到海邊的時候,葉寒的車就已經追上了那輛商務車。
商務車上的人當然也發現葉寒他們追上來了,那些人將車頂打開,兩隻倉砰砰地向葉寒的車射擊。
路道不寬,葉寒只好強行減速,這樣他才能儘可能地開出s形來躲避子彈,雖然儘量躲避,但還是有兩顆子彈擊中了擋風玻璃,還好沒有傷到人。
“我艹尼瑪的小日本,竟然還要抵抗,看老子收拾你!“
葉寒叫罵着又將車速提高,直接向那輛車衝去,等兩輛車並行的時候,葉寒用力向左邊扭方向盤,吉普車砰的一聲撞向了商務的右邊中門。
商務車雖然個頭大載人多,但性能自然不如葉寒開的頂級配置的吉普,這一下撞得那商務車歪着着跑邊的樹衝去,不過那個開車的駕駛員技術也不錯,硬是通過一系列的技術動作將商務車又扭回了路面,避免了翻車。
不過葉寒可不會讓他這麼舒服地向前開,腳上一加油,又向那輛商務車撞去,這一次的撞擊比上次更要猛烈,吉普車的車頭將商務車的右邊門撞得凹進去很深,很明顯車裡的人會有受傷。
“把頭歪一下。”鄭莎莎喝了一聲。
葉寒趕緊把頭往後一仰,同時就聽到了鄭莎莎手裡的倉響了,葉寒甚至感覺得到一顆子彈帶着極高的溫度從他眼前閃過,射向了那輛商務的駕駛位。
然後商務車就徹底失控,向路邊的一棵大樹衝去,發現劇烈的撞擊聲,比葉寒撞的聲音還要大。
“我靠,我要是動作不夠快,你這一倉不是把我的頭給打爆了?”葉寒怒道。
“你要是沒有這個反應速度,你還是葉寒嗎?”鄭莎莎得意地說。
“你差點傷了我你還有理了?”葉寒叫道。
“什麼叫差點傷了你,傷了就是傷了,沒傷那就是沒傷着,差點什麼的對我們這一行完全毫無意義,現在的事實是,我把那個駕駛員給幹掉了,正式結束了這種拿自己的命都賭上的追擊遊戲。你不是應該誇我嗎?”鄭莎莎說。
“我誇你?駕駛員雖然死了,追擊雖然結束了,可那車上的人還沒有完全死光,你還是準備接着戰鬥吧……”
葉寒的話還沒說完,又是幾聲倉響傳來,他和鄭莎莎都趕緊低下頭。
“你說,我就說事兒還沒完吧?”葉寒說。
“我們現在怎麼辦?”鄭莎莎問。
“就在車上坐着,別下車,他們誰先下車,你就射誰,如果沒有下車,你就呆着別動,子彈都是有限的,總是會打完的,等子彈打完,他們就沒戲了,我們根本不用着急。”葉寒說。
“嗯,好像有點道理。”鄭莎莎說。
“靠,這種小場面不算什麼,幾個毛賊而已,我睡一覺起來都能搞定他們,他們在車裡的時間呆得越長,他們就會越來越急躁,他們越是急躁,那就越容易犯錯誤,對手犯錯誤,那我們就等於是贏了一半了。”葉寒說。
“好吧,那咱們就守車待兔,不過這樣窩在車裡不敢直接和他們下面對抗,會不會顯得太遜了?”鄭莎莎說。
“我倒不認爲很遜,我只是懶得下車去和他們拼,一是冒風險,二是累人,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再謀反擊,這不是挺好的嘛,你先看着,我先睡一覺。”葉寒打了一個呵欠。
“你不會是真的要睡覺吧?大敵當前,你竟然要睡覺?”鄭莎莎怒道。
“大敵,哪來的大敵啊?幾個毛賊而已,分分鐘搞定。”葉寒說着閉上了眼睛,養起神來了。
鄭莎莎氣得差點嘴都歪了,這都什麼人啊,都這會功夫了,還閉目養神?難道那車裡的幾個人,真的都會自動到碗裡來?
葉寒剛剛閉上眼睛,卻又聽到了倉聲,但這一次卻沒有子彈向他們飛過來,那倉聲發生在商務車內部。
“靠,這又是什麼情況?日本鬼子喜歡武士道精神,喜歡動不動就自盡,可是這也沒到自盡的地步啊?難道他們內訌了?有趣,有趣。”葉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