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看着靜子那恐懼的眼神,真是像見了鬼一樣。
“你不要那麼害怕,你慢慢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寒問。
“她們在日本的時候都沒事,但是上了船之後。肚子就開始不舒服了,然後肚子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了這裡之後,她們的肚子竟然都大得像懷了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到了以後馬上就被送到醫院去了。”
靜子說起這些的時候,一臉的驚恐。
“幾個女孩子一起懷孕,然後肚子不斷地長大?然後一起生產?可是懷孕四五個月也不能產啊,哪有這麼早產的?”
葉寒雖然沒有生過孩子,但這點基本常識他還是有的。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們後來都死了,經紀公司不許我們把這件事給說出去,要不是你非要問我,我也是不敢說的。”靜子說。
“一行人中,只有你沒有懷孕?”葉寒問。
“我沒有,而且我的身體也一直沒有什麼異樣。”靜子說。
“那些其他的藝人你熟悉嗎?”葉寒問。
靜子搖搖頭:“並不熟悉,我們都是臨時集結在一起的。其實我覺得她們並不像長期做藝人的,她們中的一些人,好像之前也從來沒有任何的演藝經歷,聽說是要到這邊來培訓以後才能做藝人的。”
“好吧,我知道了,我建議你暫時不要去夜場走秀了,你最好儘快回國。我擔心你在這裡有危險。如果你非要留下,那我也希望你儘量不要外出,我會讓警方的人暗中保護你。”葉寒說。
“好的,我知道了。”靜子回答道。
“那我先走了,謝謝你對我說這些,我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葉寒說。
。。。。。。。
回到房間,鄭莎莎並不在,葉寒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原來她在洗澡。
“莎莎,不好了……”葉寒大叫一聲。
“怎麼了?”鄭莎莎趕緊問。
葉寒叫完那一聲,就不再說話,而是憋着。
果然,鄭莎莎溼淋淋地披着一塊浴巾衝出了浴室。雪白的長腿上掛滿水珠,一副芙蓉出水的美景。
“出什麼事了?”鄭莎莎着急地問。
“沒什麼啊,原來你在洗澡啊,我以爲你去哪了呢。”葉寒一邊說着,一邊盯着鄭莎莎那些浴巾沒有蓋住的肉看。
“沒什麼你鬼叫什麼?你神經病啊?”鄭莎莎罵道。
“我是說不好了,我肚子忽然有些餓了。”葉寒說。
“你是故意逗我沒穿好衣服就跑出來吧?你怎麼這麼下流啊?”鄭莎莎已經反應過來了。
“我哪裡下流了?只是叫了一聲,是你自己就跑出來了,現在卻說我下流,真是冤枉啊,你快些回去接着洗吧,不過你的腿真的好長好白。”葉寒說。
“臭流氓!”鄭莎莎罵了一句,繼續回浴室裡洗澡去了。
葉寒心裡想跟着進去,但想想算了,鄭莎莎那可不是好惹的主,一會把她給惹急了,把狀告到曾忠禮那兒去。那就麻煩了。
等鄭莎莎把澡洗完,兩人來到餐廳吃飯,葉寒這才把從靜子那裡聽來的關於那些女孩懷孕的事說給了鄭莎莎聽。
鄭莎莎也是聽得一臉的驚訝,“幾個女孩同時懷孕,然後肚子裡孩子還同時瘋狂地長大?沒幾天時間就要生了?這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相信靜子沒有說謊,這事兒八成是真的。”葉寒說。
“你也相信一個人懷孕幾天就能生孩子?就算是可以。那他們也不可能那麼巧一起受孕啊。”
鄭莎莎說到這裡,臉有些紅了,這確實是一個稍微有些敏感的話題。
“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事是不好解釋的,不過要說幾個女孩子一起懷孕然後同時要生,這確實不太可能,除非是這些女孩同一時間因爲同一個男人懷孕,但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葉寒說。
“這事兒有古怪,我們現在要去查這些姑娘到底去了哪家醫院,然後有沒有生孩子,要是這麼一羣人同時生孩子,那婦產科的醫生還真是忙不過來。”鄭莎莎說。
“這事讓當地的警方去查就好了,紅量會是查大案的,總不能雞毛蒜皮的工作都要我們去做,吃完宵夜我們就先睡覺,坐等結果就行了。”葉寒說。
“也對,那我這就給曾頭打電話,讓他安排。”鄭莎莎說。
。。。。。。
吃完宵夜以後,兩人又回到房間。
鄭莎莎將倉掏出來,放在桌頭櫃上。
“我雖然和你住同一個房間,但這是爲了工作方便,你可千萬不要想歪了。”鄭莎莎說。
“我本來沒有想歪,可是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是有點想歪了。”葉寒笑着說。
“我知道你很厲害我打不過你,但是如果你敢欺負我,我一定會趁你睡熟一倉崩了你。”鄭莎莎說。
“別呀,你要崩了我沒問題,可你要在我醒的時候崩,也讓我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你要是趨我睡着的時候崩了我,那我都死得不明白,太冤枉了。”葉寒說。
“這我不管,總之在我睡下之後,你不能靠近我的牀邊,還有啊,你不能脫光衣服睡,不然我也會視爲對我的不尊重。”鄭莎莎說。
“我靠,可是我一直習慣於裸睡啊,你這要求也太過份了吧?”葉寒說。
“我不管你平時是怎樣,但你和我在一個房間裡,你就得守我的規距。”鄭莎莎將倉重重地拍在牀頭櫃上。
“好好好,守你的規距,我不亂來就是了,不過我不介意你裸睡,我是一個很隨意的人,不會像你一樣要求別人。”葉寒說。
“你想得美!”鄭莎莎躺到牀上,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嚴實,然後閉上了眼睛。
葉寒也只好合衣而臥,一閉上眼睛,想着鄭莎莎之前那出水芙蓉的樣子,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來,但看看鄭莎莎放在牀頭櫃上的倉,又死了那份心了。
。。。。。。
因爲身邊睡着個美人又不能有什麼行動,葉寒愣是一夜沒怎麼睡好。
鄭莎莎倒是睡得很香,第二天醒來精神煥發。
“你好像沒怎麼睡好?你昨晚做賊了嗎?”鄭莎莎不解地問。扔系叨圾。
“我昨晚整天晚上都在想着你的大長腿和細腰,很想爬到你的牀上來睡,但又怕你用倉崩我,所以我就沒有睡好。”葉寒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又耍流氓!”鄭莎莎跳起來又要動手。
“咦,別動手啊,我可沒有耍流氓,我只是想了想,但我沒有行動啊,你總不能讓我想都不要想吧?”葉寒叫道。
“你是不是對我有很多猥瑣的想法?”鄭莎莎問。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猥瑣想法是指哪些?比如說摸你,還是親你,還是直接就想和你滾牀單?我承認,這些想法我都有,但我沒有實施哦。”葉寒說。
“你再使壞!”鄭莎莎向葉寒扔了一個枕頭過來。
“我想使壞來着,可我沒有動手呢,所以你是在怪我沒有將想法付諸行動嗎?”葉寒問。
“你想得美,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對我有那些齷齪的想法,不然我饒不了你。”鄭莎莎說。
兩人嬉鬧了一番,又一起來到餐廳吃早餐,完全就一副情侶的樣子。
吃完早餐後,鄭莎莎的電話響了。
接完電話後,對葉寒說:“那家醫院查到了,是一家外資醫院,那些女孩就是在那家醫院死的。”
“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那些女孩到底在那個醫院生了什麼,我就不信那羣女孩會全部生了孩子,並且生了孩子後就都死了。”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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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葉寒他們的是醫院當天的值班主任,他的名字叫宮本,也是一個日本人,這家醫院的最大股東據說也是日本人。
葉寒和鄭莎莎說明來意後,宮本很爽快地答應地配合工作。
“其實她們不是懷孕了,是因爲水土不服引發的一種疾病,肚子腫脹起來像是懷孕一樣,但事實上並不是真的懷孕,在我們這裡是治好了出院的,但後來她們出院不知道爲什麼就死了,我們也很遺憾。”
宮本戴着一副眼鏡,是一個四十多歲舉止文雅的男人,華夏語說得非常的好,一看就知道是華夏通。肯定在華夏呆了很多年。
“可是既然都治好了,那爲什麼又會死了呢,難道是那種病雙復發了?”葉寒問。
“應該不是,我想她們可能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導致食物中毒,所以死了。”宮本說。
“也就是說,宮本先生並不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鄭莎莎問。
“我們願意配合你們的工作,但我們能幫助的真的不多,因爲我們也不能保證每一個從這裡出院的病人都會一輩子不再生病,我想也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做得到。”宮本說。
這個宮本說話很有禮貌,但葉寒總覺得他眼裡有一種陰冷的東西,讓人很不舒服。
既然查不出什麼來,那葉寒他們只好先離開。
來到醫院的停車場,鄭莎莎已經坐上了車,但葉寒又折返了回去,鄭莎莎在車上呆了近半小時,葉寒這才又回來了。
“你又回去幹嘛了?”鄭莎莎有些不滿。
“我去要了一個護士的電話,花二十分鐘要到一個妞的電話,這效率已經算高了。”葉寒有些得意。
“你竟然又去泡妞了?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鄭莎莎怒道。
“狗能不能不吃屎改吃泡這事你和狗商量,不過我要電話的這個護士,可是當天晚上值班的,那些女孩們到底在醫院是怎麼回事,她是知道的。這纔是我要電話的真正目的。”葉寒說。